掃地,這下可好,夏邪玩了一個比他還絕的。當即他也傻了。好在炎淼這個時候急忙趕過來一把扶住了夏邪,當即喊道:“快抬進去,讓黎巫驗看傷情。”然後一轉頭一臉怒色的望著眾人道:“羽尊殯天,我等心情都萬分沉痛,但是此刻大敵當前,出了這樣的事情,豈不是讓親者痛,仇者快?繼續弔唁,若是誰在靈堂再大聲喧譁,那就要問問我巫廟同意不同意。”
炎淼一發話,當即混亂的局面一下子安頓了下來,眾多將領開始按照他們的持續繼續弔唁,而夏邪在後堂,一群黎巫正在給他療傷。他如今的修為,這小小的傷口根本不算什麼,只是看上去有些嚇人而已。寒促來了自然也就不會走,他現在名義上還是夏王,后羿歸天,他怎麼也要在這裡守一會。夏邪在暗中觀察著一切,同時也在計算時間,后羿明天運送回安邑發喪,城內外如今一片安靜,但是在這片安靜之中其實早就有些暗流湧動。
夏邪故意把南疆大軍跟妖族大軍調集到了城外,這讓很多人心裡都在暗暗猜測夏邪有不軌之心,后羿的那些嫡系今天還在巨大的傷痛中沒有反應過來,不過當他們清醒了之後,他們會意思到夏邪這麼做的危險性。沉長的弔唁一直從下午持續到了深夜,真是你方唱罷我登場,說起來是好不熱鬧。等眾多將領弔唁完畢,眾人才開始準備出殯事情。明天安邑會派人來接后羿的遺體,而他們也需要把后羿的遺體送出去。
這一夜幾乎偌大的神恩城眾人都沒有閤眼,悲傷的悲傷,惆悵的惆悵,尤其是正在這個時候,他們攻打天庭戰局不明瞭,都給眾人的心裡多少埋下了一些陰霾。黎明破曉時分,浩浩蕩蕩的儀仗隊從天帝府出發了,九萬多人的儀仗隊穿麻戴孝,偌大的神恩城都被渲染成為了一片白色。這其中送行的都是后羿的嫡系人馬,抬棺的更加是后羿的心腹大將,神恩城沿街都沾滿了士兵,走到哪裡,哪裡的軍士就跪倒在地。一路上各地的諸侯王紛紛高搭祭壇,各種法事就沒有間斷過。
夏邪自然跟在一群大臣中間為后羿送行,花了足足兩個時辰,后羿的棺槨才被抬到了神恩城的城門口,從安邑前來的特使也是穿麻戴孝的早就跪倒在城門口迎駕,見到后羿的棺槨過來,眾人頓時放聲痛哭。他們這些將領只能把后羿送到這裡,那些嫡系人馬心裡多少是有些不捨的。有些將領真的是哭的不省人事。讓人看見都唏噓不已。
夏邪一看動手的時間也到了,后羿的棺槨出城在動手,那這場戲也就沒多少意思了。就在眾人都悲痛萬分的時候,猛然間眾人就看見夏邪瞬間跳上了棺槨。大喝一聲,抬棺的將領猛然覺得棺材一沉,頓時全部都跪倒在地上,這個時候夏邪手中血光一閃,蚩尤戰刃出現在手裡,眾人還都沒有反應過來,棺槨就已經被劈開,隨即當著眾人的面,夏邪手起刀落,后羿的人頭頃刻間把他拿在手裡,瞬間的功夫夏邪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等眾人都回過神來的時候,那裡還有夏邪的影子?瞬間的功夫一下子全亂了,眾人都紛紛的喊道:“抓住夏邪!”可是這還去那裡抓夏邪去?巫廟的長老們這才開始維持秩序,通令全城抓捕夏邪。一時間偌大的神恩城也全部都亂了套,后羿的嫡系人馬開始在城內瘋狂的搜尋夏邪的影子。而夏邪早就那按照制定的計劃朝著關押琅嬛仙人的地牢飛去。
地牢那裡的看守士兵還不知道前方發生了什麼,他們見到了夏邪過來,自然紛紛的放行讓夏邪進去,夏邪直接來到了地牢的深處,看見琅嬛仙人被層層疊疊的封印圍困在牢房之中,他見到夏邪進來,先是一愣,隨即看見夏邪手裡拿著的那一個血淋淋的后羿人頭,當即哈哈笑道:“夏邪,我就知道你會如此。快把我放了,你的女兒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夏邪怒視這他,當即用手中的蚩尤戰刃用力的一揮,四周的封印頃刻間被驅散。當即夏邪對著琅嬛仙人怒道:“我女兒若是有半天閃失,你決計活不了。”說完就拉著琅嬛仙人向地牢外跑去。就在這個時候廣成子突然擋在了他們的面前,廣成子一臉的震驚怒道:“師弟,你這是要幹什麼?我們道門跟玄門自古不兩立,你如今要放了他,絕對不可以。”夏邪一臉的緊張,他知道用不了多久訊息就會傳到地牢這裡,要逃出去怕是要費一番周折了,當即怒道:“師哥,你不要逼我。我只想把我女兒個救回來,若是你不讓開,休怪我不客氣了。”
廣成子怒道:“夏邪,貧道再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馬上把琅嬛仙人放下,不然我就要動手了。”夏邪回頭看了一眼琅嬛仙人,琅嬛仙人顯然也十分的緊張。留在這裡,遲早都是一死,這是他唯一的一個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