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他怎麼了?只要叫她看他,就跟要她的命似的,只閉著眼不住搖頭。朱伊連看看都不願意,要想等到她撫他一撫,更甚是為他……更不知要待何時了。
不過,因想著要分開月餘,他今天實在做得狠了些。謝映心疼地伸出手指,輕摩了一下朱伊微咬破皮的下唇。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算是昨天七夕的應景份。檢查了好幾遍,沒有具體的吧……應該沒有
第50章
一直到謝映用斗篷將朱伊裹起來; 重新放回床上,朱伊也不曾醒過。
謝映並未叫醒朱伊,直接將她送回了宮。
把朱伊放在她自己的床上時; 她閉著眼睛含糊道:“謝映,你至少要回來陪我守歲。”
她連做夢都在想這事; 謝映將臉貼著朱伊額頭,回應她:“用不了那樣久; 相信我。”
第二日; 朱伊找了個心下痛的藉口,在床上躺了一天。謝映昨晚對她,簡直就是可著他心意地擺弄索求,絲毫不知節制。她身上就像被石頭碾過般,一走路更是腰間腿間都牽著痛,乾脆就躺著了。
謝映離京那天清早,天空飄著細雨。朱伊與朱修黎提前碰了頭,一道登上永歲門的城樓。
謝映前一天就去了城外營地點兵; 今早又獨人騎著馬往禁城趕。雨絲沾在男人髮絲; 化作微小晶瑩的露; 飛一吹; 又消失了。
原本謝映與朱伊約好的; 下雨就不來永歲門送行。但謝映擔心假如朱伊到了城樓卻見不著他; 會失望。
冥冥之中,人與人的糾葛是奇妙的。
就像第一次在太和殿廣場,那樣多的人; 哪怕朱伊只是躲在太監身後探頭,謝映還是一眼就發現了她。今日也一樣,謝映下意識就看向城樓最東的垛口處,目光攫著那抹纖細的淡綠身影,捨不得移開眼。
朱伊抓著女兒牆的邊緣,看謝映騎在馬背上,煙雨朦朧覆了他一身。他抬頭望來,朱修黎立即高高揮手,差點脫口大喊表哥。相互對視片晌,謝映朝著兩姐弟露出一笑,旋即策轉馬頭,絕塵而去。
有道是兒女情長,英雄氣短,謝映從前出征和遊歷皆是常事,他可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有出一趟門也這般黏纏的一天。
朱伊望著那背影,道:“走吧,阿黎。”
朱修黎扯著朱伊的衣角:“姐,我可真捨不得表哥。”
“他很快會回來的。”
“對,那些小毛賊,哪是我表哥的對手。”朱修黎燃起壯志雄心:“姐,以後我想跟著表哥學打仗,我感覺我不是念書的料!”
朱伊撫著朱修黎的腦袋:“打仗也需熟讀兵法謀略,你還是得唸書。”
朱修黎瞬間蔫了。
朱伊如常過著日子,後宮裡越發厲害的明爭暗鬥,她只當沒看到。
這日她向彤貴妃請安時,對方心情不錯,主動道:“我兒,你可知道,皇后今日被皇上推攘跌倒。”
朱伊身邊有朱綽這個“包打聽”,還是知道許多事的,但此事的確不知,便搖搖頭。
彤貴妃便道:“那你總知道昨天朱黛把甄惜推進湖裡的事吧?”
這事朱伊自然知道。這樣的天,湖水冰冷刺骨,甄惜雖被救上來,卻快去了大半條命。皇帝雷霆震怒,當即命朱黛去陳元殿罰跪抄經,禁足兩個月。
彤貴妃笑得開心:“就是為了此事,今日皇后找到皇上,說朱黛在陳元殿過了一晚便染了寒疾,要求皇上收回成命。皇上哪裡肯,皇后就與皇上扭纏,結果反被皇上推倒。”
堂堂皇后,竟然與國君動手,失儀至此,朱伊也是不知評價什麼才好。
皇帝知道謝映已與皇后離心,他所看重的太子近來又頻頻令他失望,加之對甄惜的痴迷,皇帝對皇后便不似從前的容忍。皇后也察覺到皇帝態度的變化,以她的脾氣和自尊心如何能忍,這回兩人一對上,便發作起來了。
皇后丟臉,甄惜大病,彤貴妃坐山觀虎鬥,自然格外開心。
朱伊又陪彤貴妃坐了一會兒,她剛回自己屋裡,常臨便送來永安公主府的信。竟是朱凝染了風寒,病得有些厲害,甚為想念朱伊。
朱伊看完哪裡還坐得住,忙稟了皇帝,皇帝仍是指容蕭隨護。朱伊簡單收拾兩套衣裳便出宮了,朱凝見到朱伊歡喜極了,朱伊還親自下廚為朱凝熬粥,既是憐恤姐姐,又是在為了某人練習廚藝。
在公主府住了三天,見朱凝有了好轉,朱伊又與容蕭上街買朱凝愛吃的栗子糕。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