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通權達理的警察。”顧德華對著警察翹起了嘴角說道。
“因為這裡是富人區,我們不希望因為抓錯人,給警察局帶來麻煩。”警官倒是很直接的回答道。
“明智的選擇。我帶你們去樓下看看。”顧德華聽後,很是讚賞看了看警官,接著帶著眾人向樓下一面走去:“沿著血跡一路向下,說明被害人實在畫室受到的槍擊。”
“這點沒有質疑。”警官點了點頭,同時屋中已經被警察綁上了封鎖袋,其餘的警察也開始了取證的工作。
“那麼請看這裡,他的腳上有還未乾透的顏料,再次證明受到槍擊的時候,這個男人應該是站在一副還未完成的畫作之前,你是說窗戶前的那副畫。”顧德華繞過了哪些警示條走向了男屍的身邊蹲下道。
“沒錯。”警官用手摸了摸哪些泥土狀的物體,再次點頭:“也就是說,子彈是從外面射擊進來的!”
顧德華點了點頭,很高興警官能順著自己的想法進行思考:“是的,若是你們不肯定,可以讓你們的人檢查一下被害人肩部的單孔,應該是帶了消音器的狙擊槍才是。”
“你們快去樓上,看清楚對面有什麼。”警察當即站了起來,對著一旁還在搬動雜物的警察道。
“是!”立馬就有兩個警察朝著樓上衝去。“男人是突發心臟病死亡的。”顧德華接著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啊?”警察朝著顧德華的方向看去。“你們看,他右手捂著自己的胸口,身體成捲曲狀。而最重要的藥,卻被他扔到了.....恩....這裡。他沒來得及開啟藥瓶。”顧德華近乎是半跪在地上,將手伸進了沙發下面的空虛中,掏出了一個小瓶子來。
“能告訴我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麼?”蕭浩南看著顧德華突然覺著心跳不由的加快,腎上腺素飆升一般,十分的渴望知道整個事情的經過。顧德華回頭看著對面的樓梯,一路沿著血跡走了過去說道:“應該是這樣的,這位男子站著他還未畫完的畫前面,正在例行打掃,突然發現對面出現了一絲閃光。於是他走進窗臺,將窗戶開啟,他發現了一個拿著狙擊步槍的傢伙正在掃視著畫室的位子。”
顧德華猛地回過頭看著地上的男人,似乎眼中正在播放男人所經歷的一切一般:
“於是,他打算關上窗戶,朝後退了不小心一腳踩到了地上顏料稍微滑動了一下身體。而同時那邊的狙擊槍對著他開槍,子彈未成直接射中他的心臟,而是射中了他的肩膀。當即,這個男人轉身朝著樓下跑去,可心臟和行動越來越重。他的心臟病發作了。他跑到了報警器前,按下了接聽按鈕,同時衝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藥物,可是他沒想到他站不住了,他用手想要抓支撐物。卻抓住了花瓶,花瓶倒下直接砸中了男人的胳膊,讓男人手中的藥瓶滾落在一旁。男人想蹲下身去那藥鋪。卻哪知道,這麼一頓便再也沒能站起來。”
“這麼大的響聲,他不會不知道吧?”郝牧嘟著嘴,指了指自己身邊的楊輝說道。
“你身上的睡衣證明他還在睡覺,他是病人睡覺前,這個男人應該會給他吃安眠藥讓他入睡、所以就算是外星人入侵他也未必知道。”蕭浩南很是興奮的替顧德華回答道。第一次在現場看著別人偵探,這種享受讓蕭浩南很是雀躍。
☆、第二十八章 楊淼
“他不是說他吃了早餐麼?”郝牧再次鼓起了自己的腮包接著問道。“那副畫是星空。”一旁的警察卻直接提郝牧解決了這個問題。
“恩”!郝牧偏過了頭看著眾人,原來那團長這黃便便的黑圖是星空啊,自己還以為是動物在黑土地上快樂的拉屎一類的畫啦。
“真的是我殺的。”楊輝聽見自己的話被一一推翻,更加的焦急拉住一旁的一個警察,如同哭訴一般說道。
“那他後面說的那些。”郝牧想了想,將楊輝一把抓回了自己的身邊問道。
“我勸你們馬上去對面的房間看看那傢伙還留下了什麼。隨便注意有褐色頭髮,活著穿著褐色衣服的人,有沒有離開這裡。”顧德華雙眼一亮看著眾人嘴角掛衣服勝利的微笑說道。
“你這話又是怎麼說?”蕭浩南這下不能理解顧德華的想法了,只得問道。“他的夢,不全是夢。他看見了那個男人,但是他只是看見了一瞬間而已。隨後再次昏睡了過去。時間應該是在槍響之後沒多久。因為他的臥室靠近畫室,他能能感覺到大的響動。”顧德華嘴角帶著勝利的微笑接著說道。
“那那雙眼睛啦?那雙眼睛是不是說我們該去抓碧綠眼睛的人。”警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