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六米的一個副將神詭,就這麼被地弟吃掉了。 就像自立吸嘴袋包裝,裡面的東西被吸光之後,又扁又縮地掉在地上,還沒有擠不出牙膏的牙膏皮來得豐滿。 酒元子蹲在地上,看著從十五米縮成了三米多,失去了所有惡煞,沒了生機的副將,還不知道他叫什麼,是誰的手下。 好慘。 她用一根小鐵棍,戳了戳副將像蝸牛觸角的眼睛,不會縮回去。 哦,死掉的蝸牛也不會縮。 地弟走了過來伸出手,一團惡煞在他的掌中輕輕晃動,“元,這東西很好吃,我喜歡,你要不要嚐嚐?” 酒元子站起身,看著那團惡煞說道:“和普通的有什麼區別?” “更好吃。”地弟說道。 酒元子接過了這團惡煞,跟果凍一樣的質感,晃晃悠悠的莫名有點可愛,“地弟,原來你現在都是這樣吃惡煞啊,不用殺了他們拿結晶了。” “不,之前遇到的都沒這樣,他比較強。不過他讓我很生氣,我覺得我可以這樣殺了他。”地弟解釋道,然後看著她手裡的惡煞。 酒元子隨口問道:“地弟,你現在有多強?每次來都覺得你更加的強大了。” 地弟解釋道:“你不在的日子,我殺了七個城的神詭,把他們都吃了。 雖然有你所說的靈氣,但只是讓它們幫助惡煞變得更強,我只要吃惡煞就能變得更強,你修煉了五天,而我一天也沒有。” “只要吃惡煞就能變得更強,那這團惡煞對於我沒用。”酒元子掂了掂這團惡煞,並沒有對它產生什麼想吃的感覺, 然後便舉起手說道:“給地弟吃,我餵你,這回就不會難吃了吧。” 地弟伏下身,張開了嘴。 每次這張臉把嘴張大的時候,都讓酒元子有種怪異的感覺,殘暴又美麗。 她把惡煞放進了地弟的嘴裡,看著他吃了下去。 蟉師在上方看著,腦子裡完全想不明白,他們在做什麼。喂對方吃東西,是有什麼意義,看不懂啊。 滿地的神詭殘體屍骸,都交給黑詭和蟉師去處理了。 他覺得自己就像那些工具,唯一的用處就是幹活,還不敢有任何怨言。 這群神詭蟉師都沒見過,可能是什麼司近期才升上來的,處理之後也不會被人發現。 誰會能想到,鋼鐵城這樣的垃圾堆,還能殺掉一位副將和他的幾百名手下。 這個小插曲雖然打亂了酒元子一開始的目的,但現在已經結束,她可以繼續剛才的話題了。 “地弟,我想去你出生的地方看看,因為我想了解你的一切,想知道你在遇到我之前,過著什麼小可憐的生活。”她抬頭看著地弟,眼神裡充滿了神彩。 好累,這傢伙為什麼長這麼高,近二米三還得要自己抬頭。 地弟突然摟住酒元子的腰,把她直接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坐著,“我帶你去。” 然後便往一個方向飛去。 酒元子本想用偽哥的,突然想起沒帶它進來,自己來的時候,它好像正在和幾個可愛女僕,在玩猜手中有幾粒糖果,就叫幾聲,猜中可以摸頭的遊戲。 可惡,狗大不中留啊! 她單手摟住地弟的脖子,伸手做出一個擋風的空氣罩子,任由地弟帶著她以高速飛出去。 明明,她現在詭形態長著翅膀。 有車坐的時候,就算有翅膀也是不想扇動的。 一路上沒有任何顯眼的路標,深淵極地的風景永遠是那麼的殘敗不變,看久了好膩。 地弟的速度很快,三個小時後,他開始動用了靈力,靈氣以酒元子能感覺到的流量,不停地湧進他的身體。 酒元子摟著他的脖子忍俊不禁,撐不住得用靈力的地弟好可愛。 不過,這也太遠了吧! 她感覺這距離,從鋼鐵城出來,要是在凡間,都快一萬公里了,不然地弟也不會跑得要用靈力。 深淵極地比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突然,酒元子覺得不對勁,四周好暗。 地弟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她抬頭看著周圍,那些紅色的血流,帶著螢光的植物,完全沒有了。 沒有了這些光源,四周黑得很厲害,到處都看上去一片片黑漆漆的影子。 山影石影,或是看不清模樣,被地弟氣息嚇得慌忙跑開,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黑詭,像黑石般飛快移動開。 酒元子摟著地弟脖子的手,微微用了點力。 “別怕,這裡是幽冥境,所以要更黑一點。”地弟說道。 坐在他肩膀上的酒元子,就算肌肉緊張了,他都能感覺出來。 酒元子當然不會說我不是怕,我只是覺得危險,下意識戒備而已。 她左右張望,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道:“地弟,這裡會不會有可怕的黑詭,等會跳出來把我吃掉?” 地弟說道:“那我就殺了它。” 過了一會,他在一座黑得好像塊幕布,與環境融為一體,從外形上看像小山又像超大巨石,上百米高的東西前停了下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