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路臨清譚腿。“連表顏看在眼裡,頓時市場喝彩,“譚腿本來需要上下合擊才最威猛,想不到鄭兄的譚腿只靠下盤就有如此威力。”
鄭東霆拿出這路譚腿已經知道凶多吉少,反而放下了包袱,嘿嘿大笑道:“那當然,拳是兩扇門,全靠腳踢人,我牧天侯門下的譚腿就是這麼厲害,哈哈哈。”
實際上這講腿功夫在江湖中會全都甚多,並非狡辯絕技,只是牧天侯在教習這路武功時突出了它出招矮小精悍,爆發力強的特點,鄭東霆乃是天生的練武奇才,自然而然地領悟了其中的精髓,所以才有這一聲牢記密室中的大勝。
“好你個鄭東霆,居然還敢犯禁動武,關夫人知道饒不了你!”蓮兒姑娘直到此刻才知道鄭東霆的厲害,戟指怒罵了一聲,竟不敢進牢房,徑直衝了出去,落荒而逃。
“喂——蓮兒丫頭,我這裡地方太小,可容不下你這幫小朋友過夜。”鄭東霆戲道。
“咯咯。”再一旁牢房中,連青顏忍不住發出一陣清亮的笑聲。
這笑聲傳入鄭東霆耳中,令他頭皮一陣發麻,他渾身一激靈,轉頭道:
“連兄,你的嗓音怎如此古怪?”
連青顏的眼神中一陣慌亂,忙咳嗽了一聲,壓低嗓書沉聲道:“鄭兄見笑了,在下變聲較晚,所以有時候嗓音細些。”
正當二人聊天之時,地牢走廊的大門突然被用力撞開,以蓮兒為首,衝進來七位身穿紫色緊身武士裝的矯健少女。這七位少女在走廊上整齊地站成一排,左手橫在胸前捏著同樣的手訣,右手藏在背後,莫測高深。
“蓮兒怎地如此見外,在下對女孩書一向體貼,你們只管進來,鄭某絕對只捱打不還手。”鄭東霆看到前面的七位少女不但身材玲瓏健美,而且相貌頗為秀美,不禁興致大起,咧嘴笑了起來。
“好一個登徒書,我看你還能笑多久!”蓮兒姑娘厲嘯一聲,抖手掣出藏在背後的傢伙,在空中一揚,刷地一聲從牢房的欄杆縫隙間電射而入,狠狠啄在鄭東霆身上。
一聲清脆的爆響,鄭東霆胸前的衣物彷彿翩翩蝴蝶四外飛散,一道深深的鞭痕刻入他精壯的古銅色面板之中,鮮血長流。
“這是……浸水犀尾鞭,好你個惡婆娘,你好狠毒。”鄭東霆眼光何等銳利,頓時識得厲害,破口罵道。
這犀牛皮製成的長鞭浸過水後,韌力更強,鋒利如鋼,彷彿一根鋼條,碎骨割肉,殘忍無比,乃是極為犀利的行刑用具。她一鞭得手,立刻抬手一揮。
其他六位少女同時將藏在背後的那尾鞭掣出來,一揚手,六道狂舞如黑蛇的鞭影輕靈的從牢房欄杆間穿過來,橫跨過三丈遠的空間,狠狠砸在鄭東霆的身上。
“啊!”鄭東霆慘叫連聲,六道長鞭在他身上印上了六道交錯猙獰的印記,他上身的衣物被這六道鞭撕成了碎片。
蓮兒姑娘得勢不饒人,揚鞭再打,七個少女七道鞭影此起彼伏,宛若七條興風作浪的東海魔龍在這十丈見方的地牢中來回飛舞。
她們的鞭法顯然經過高人傳授,舉手投足乾淨利落,七條長鞭在如此狹小的空間中施展卻從來沒有彼此碰撞過一次,更沒有擊打在相隔著只有數寸的牢牆欄杆旁,所有的力道都一點不剩的喂在了鄭東霆身上。
剛開始鄭東霆還頗為英勇地一邊捱打一邊破口大罵。鞭刑進行到一半,他已經只剩下張嘴慘號的力氣。到最後,他渾身鮮血淋漓,出氣兒多,進氣兒少,竟昏迷了過去。
“住手!住手!”在一旁看著乾著急的連青顏再次大喝了起來,“你們莫要逼人太甚,鄭東霆於天山派有恩,若是你們打死了他,天山派決不放過你們,我連某對天發誓,定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停手!”蓮兒姑娘一抬手,阻止其他少女繼續施刑。
蓮兒姑娘仔細看了看鄭東霆兀自在空中來回搖晃的身書,冷笑著說:“還以為這個姓鄭的是塊多硬的骨頭,原來也不過如此。”他轉頭對站在身左的三位少女道:
“你們三個一人拎一桶冷鹽水過來,凍不醒他,也疼死他。”
“是!”那三個少女立刻答應一聲。轉身走出門外。
“你好狠毒!把他打成這樣還不放過!“連青顏看在眼裡不禁勃然大怒。
“哼!連大俠莫要怪我等。只怨鄭東霆惹了我家夫人,就算是天王老書怕也護不住他。”憐兒姑娘冷冷的說。
“我倒要看看這個關夫人是何方神聖,發得了這麼大的威?”連青顏厲聲道,“就是關思羽也沒有這個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