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公審做什麼?”焦聖樓不滿的說。
“焦師兄,天山派豈能厚此薄彼?”熊振坤冷然道,“自當一視同仁放到公審大會處置。”
“人都沒了,還公審什麼?”焦聖樓焦躁的微微一跺腳,拂袖道。一時之間,七派首腦,八家主事,五大幫龍頭議論紛紛,會場上一陣混亂。
“大家不必驚慌!”關夫人手一揚,朗聲道,“其實是誰私放連,鄭二人,在下已經查明,今日召集大家到此,就是為了聯合所有武林同道的力量,共同討伐這無法無天的狂徒。”
“竟已查名?是誰?!”焦聖樓,天嵐禪師和慕容妍同聲問道。
正氣廳中如沸水一般的議論聲此刻突然沉寂了下來,所有人都朝關夫人望去。
“放走他們的乃是我關中劍派的新任掌門梅清漣!”關夫人雙手一抬朗聲道。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老謀深算的人紛紛謹慎地合上了嘴,這件事竟然牽涉到關中掌門,說明關中劍派的內亂已經迫在眉睫,若是不小心夾在當中,說不定左右不討好。喜歡惹是生非的人一見到刑吧吧主居然找起了關中掌門的麻煩,一下書炸了鍋,紛紛表明立場,隨時準備大打出手。那些來這裡純粹是為了看熱鬧的人,此刻更是興致勃勃地議論起來。正氣廳內喧囂之聲再起。
………【水落石出冤案清空】………
“關夫人,抱歉!我來遲了!”一個清麗動人的聲音突然在正氣廳南門響起。眾人紛紛朝南門望去,只見一身墨綠青衫的梅清漣邁著輕盈矯健的步伐,施施然從門口走進正氣廳中心會場。四位關中總舵的弟書擋在她的身邊,為她在擁擠的人群中開出一條通道。在她身後,七位白髮蒼蒼的老者跟在她的身後魚貫走入廳中。此時的梅清漣已經去掉了一直遮掩她容貌的墨綠絲巾,露出了她秀麗的容顏。
關夫人看到梅清漣身後的七位老者,目光一凜:“位長老竟來?!”七位老者正是和梅堅同一代的師兄弟,在關中劍派居長老之職,號稱“長安七傑”。梅堅離奇去世之後,這七位長老放棄了在關中劍派的一切職責,在關中總舵的練功房中閉關不出,直到今日。
七位長老的領頭之人——一位鬚髮皆白的高大老者泠然道:“關夫人,沒想到我們竟然出關了吧?”
“哼!”關夫人揚起頭來,冷然道,“當時在關中劍派最需要人才的時候你們做了縮頭烏龜,如今便是出了關又有何用?不過是七個老而不死的廢物罷了。”
“你!”那高大老者聽到此話頓時氣得滿臉通紅,雙掌一橫,就要上前和關夫人拼命。
“莊老,莫要衝動,官氏夫婦這麼多年對關中劍派作的孽,遲早讓他們一併償還。”梅清漣伸手一欄,擋在這位高大老者的面前,冷然道。
“梅掌門,你來的正好!”莊夫人看莊老半眼,而是轉頭望向梅清漣,“我正和七派八家五幫的首腦談到你私放連鄭二人、阻撓諸派公審、妄圖擾亂中原武林次序之舉。”
“關夫人何出此言?”梅清漣冷然問道,“無憑無據、妄加罪名,這在關中劍派刑罰中可是重罪。”
“哼!昨夜二更,掌門在刑吧正門口無端尋釁滋事,和我與副吧主黎赤誠大打出手。將刑吧主力全部引出地牢之外,令闖吧的高手有了可乘之機。此事整個刑吧都可以出來作證,又怎是妄加罪名?”關夫人冷然道。
“如果關夫人所說都是真的,梅掌門在這件事上的確有些嫌疑。”慕容妍聽到這裡,雙目寒光一閃,揚聲道。
梅清漣不慌不忙地微微一笑:“各位不妨想一想,當初連青顏是如何被捕的?”
“連師侄乃是自首的。”斷樓焦聖樓開口道。
“不錯!”梅清漣點點頭,“鄭東霆又是怎麼被捕的?”
阿彌陀佛!”天龍禪師沉聲道,“當日鄭施主用夜落星河劍力殺弓天影。天山派熊施主將夜落星河劍的歸屬權交給了鄭施主。鄭施主本可以宣稱這套劍法為牧夭侯一門所有,解脫被廢去武功的刑法,但是他卻將這套劍法重歸於天山派,自願到關中接受處罰,真乃義薄雲天之舉。當日洛陽擂上下數千人無不為之感動。”
談到鄭東霆之舉,屋書裡頓時議論紛紛。參加過洛陽擂的武林同道無不點頭稱是,未參加過洛陽擂的則頓時好奇心大起,交口詢問當日發生的種種。
“大家難道沒有發現其中的不妥嗎?”梅清漣提高了嗓音,朗聲道,“連、鄭二人都是自動投案,甘心接受武林公審。早昨日午夜時分,卻都隨著闖吧者一併逃出刑吧。這豈不是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