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細語的姿態所迷,恍恍惚惚地問起來,一隻手更是直接放在她的腰上去揩油。
“據說男子胯下一物以酒醃製之後混合蟲便能製成一種神奇的藥丸,灑在江河中能將潛水的游龍引上岸來。大人今夜若能割捨此物,王姬……呵呵……”女子眉宇間掩藏不住的歡喜,【。52dzs。】身體傾向面前的男子,舉手時手上便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男子一見此物頓時嚇得雙腿發軟,猛然地朝著前面一推跌倒在地然後再又爬起來,惡喊道:“妖姬,妖姬……”
“呵呵,妖姬,妖姬,真的麼?”女子不以為意,迅速地俯身往男子身下一插。一道寒光從眼眸裡閃過,男子立馬嚇得昏死過去。女子格格輕笑,玉手纖纖從地上拔起匕首來,一線血跡從鋒利的刀刃上緩緩流下。
宮千緲默然獨立,這個人不就是她麼!眼前的一幕真實發生在身邊,越近她越能看清內心中那股子憤恨,一股子對男人不滿的恨意。她驀然想起了,她已經不是處子身還被白斬月嫌棄了。
白斬月!白斬月!心口有個東西堵著心裡異常地痛,痛得她幾乎不能言語。
第7卷 第678節:帝女之桑(八)
眼前彷彿一道閃電又打了一個響雷般,她僵直著身子看到那個熟悉的人溫柔地對她笑著,手上卻用力將一把匕首捅進了她的胸口。殷紅的血水染遍了前襟衣裙,忽然覺得有小孩兒嚶嚶哭泣的聲音,他說我不要死我不要死。腦子裡全是那個聲音,他說他恨她恨她沒有讓他出生沒有讓他看過這個世界。她默默地流著淚什麼都解釋不了,只能被動地聽著他的聲聲指責。
白斬月,白斬月你為什麼要殺我要殺我們的孩子?淚水流過臉頰,她一聲聲地在心裡質問著。
為什麼?為什麼?
“緲緲,緲緲,不要走,不要離開我,不要走快回來……”白斬月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讓她無所遁逃,宮千緲驚慌地捂著雙臂卻怎麼也看不見白斬月的影子。
“緲緲,緲緲,你要撐著,我們已經沒有孩子我不能再失去你!”繁茂的樹宛如一把巨大的傘罩住了周圍三丈之內的地方,綠葉大如雙掌攤開,樹枝盤虯交纏要有幾個人合抱才能將它的樹幹給抱住。樹周圍長著密密實實的幽蘭香草,宮千緲斜躺在樹下身邊盤坐著的正是白斬月。
她身上的血跡如流水般流個不停,白斬月施法捻起她體內的帝女之桑的氣息,手掌撥力帶出一抹銀色的光帶來。宮千緲的身子忽而飄飄忽忽地站起,那樹如有吸力一般將她朝樹幹上吸著。白斬月目不斜視地看著她慢慢地靠近樹幹,一眨眼她已經完全地融進樹幹中去。
空氣中飄出一股強烈的帝女之桑的香味,天地霎然變得昏沉起來,一道道狂風倏然地刮來。
白斬月一個不防差點被颳倒,銀色的衣裳沾滿了血跡,臉上還有一道輕微的劃痕。他連結界都不想結,緊緊地抓住一根樹枝盯著樹幹。那樹幹忽然變得透了,宮千緲整個人像是被懸掛在半空中一樣,周圍一道道淺綠色的光來來回回地穿/插著她的身體。
每一道光穿過身體都是劇痛無比,她每次都忍受不住地嘶聲尖叫著,聲音穿破樹幹聽著分外地悽慘。白斬月看得心都揪起來了,伸手想去撫摸下她每次都被帝女之桑的結界給彈開。如血般殷紅眼眸子都快從眼眶裡迸出來了,再這樣叫下去別說是宮千緲他可能都會受不了。
他從沼澤那邊過來後聞著那一縷縷似有似無的熟悉香味才找到這裡,然後趕緊地將化成雲朵的宮千緲變回原身。癒合靈根本就是一個極為艱難的過程,期間的痛苦非常人所能忍受。他也很想那個受傷的人是自己,那些痛苦都加註在他身上不讓她再受苦。
第7卷 第679節:帝女之桑(九)
帝女之桑是一棵神樹,它有著自己固定的生活環境,但並非是一直停留在某個地方。它自身有著極高的靈性,能夠隨著對周圍環境的感知而重新選擇下一個紮根的地方,這也是很多聞著帝女之桑名而來的人和妖獸怎麼也找不到帝女之桑位置的原因之一。
看到這棵樹的第一眼,很多記憶都在那一剎那湧回腦海裡。那時候他只是一個雪白小巧的修仙狐狸,修仙之路遙遙無期,靈力低弱卻時時面對著外面弱肉強食的殘殺。無意中來到那個地方,遠遠地看見那棵高大的桑樹的他毫不猶豫地就跑了過去,卻也不知他是掉進了帝女之桑的防護結界中。
帝女之桑的結界阻隔了外界的紛紛擾擾,將那裡包點得如同一個世外桃源一般。他每日就在樹邊修煉玩耍,修為竟然有了很大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