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的人這樣說。
學校時帳篷式的,隨時能夠移動。一些護林人和老師們在一起,除了教印第安語言和文字。也教從中間衍生出來的中文和文字。梁思永也開始把印第安歷史延伸到了中國的伏羲時代,並在夏商時期接著續接印第安部落中流傳的一些傳說和歷史。語言,文字,習俗,建築,古代封建王權和神權,圖騰等等,中國遠古歷史與印第安歷史有太多的相似甚至相同之處。
已經有很多印第安年輕人要去中國看看。
偷襲埃倫斯堡和亞基馬之後,印第安人獲得大量的糧食和武器裝備。這些糧食都分配到了每個家庭,這些家庭被告知如果遇到美**隊,不要對抗,要聽從安排,收拾家產退入叢林。
打擊農場後分配的土地不會丟失,只要勝利就不會丟失。
由於大量的孩子們都送走了,所以這些家庭轉移也十分方便。
埃倫斯堡和亞基馬事件很快就震驚了美國政府。由於西雅圖到斯波坎,埃倫斯堡到裡奇蘭的鐵路和公路全面中斷。倉促之中,西雅圖的美國陸軍和工程兵向埃倫斯堡出發,試圖奪回埃倫斯堡,另一路從波特蘭沿著哥倫比亞河向亞基馬進發。
美軍很順利就佔領了兩個城市,但是想要恢復交通卻沒有這麼容易。
可是就在他們到達埃倫斯堡和亞基馬的時候。原本以為會死守兩座城市,或者退入落基山脈的印第安人一連突襲了塔科馬、奧林匹亞和朗維尤。又是一次接近完美的襲擊。只是這次美軍的損失更加大,警察和開赴這一地區的國民警衛隊近兩千人連一槍都沒放就喪失了。美國領土和平太長時間了,印第安人不是沒有反抗,但是零星反抗從來沒有達到過攻城拔寨的地步。
交通,糧食,加油站,輸油管道,通訊設施,槍支彈藥。印第安人攻擊非常有目的性,組織嚴密,毀滅得非常徹底。由於大量的亞基馬印第安人逃進了喀斯開山脈;華盛頓到波特蘭的鐵路不僅是橋樑被炸燬,連鐵軌也在一夜之間被啟走,西雅圖的交通被癱瘓了。
黑夜的海岸,四艘潛艇悄悄上浮,六十名暗月和準暗月的學生走上海岸,然後潛艇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
陶晶看著叢林邊緣默默站立迎接的印第安人。
“對我們這個民族來說,這片土地的每一部分都是神聖的。
每一處沙灘,每一片耕地,每一座山脈,每一條河流,每一根閃閃發光的松針,每一隻嗡嗡鳴叫的昆蟲,還有那濃密叢林中的薄霧,藍天上的白雲,在我們這個民族的記憶和體驗中,都是聖潔的。
我們是大地的一部分,大地也是我們的一部分。青草、綠葉、花朵是我們的姐妹,麋鹿、駿馬、雄鷹是我們的兄弟。樹汁流經樹幹,就像血液流經我們的血管一樣。我們和大地上的山巒河流、動物植物共同屬於一個家園。
溪流河川中閃閃發光的不僅僅是水,也是我們祖先的血液。那清澈湖水中的每一個倒影,反映了我們的經歷和記憶;那潺潺的流水聲,迴盪著我們祖輩的親切呼喚。河水為我們解除乾渴,滋潤我們的心田,養育我們的子子孫孫。河水運載著木舟,木舟在永流不息的河水上穿行,木舟上滿載著我們的希望。”
一些和中國人長相極為相似的老人跪在地上,面向潛艇消失的方向。吟誦的詞句充滿了虔誠和悲滄。
最後只剩下老長矛一個人的聲音:“我們曾經懷抱著博大的胸懷迎接白人,但西雅圖做錯了一件事情,他把土地轉讓給了白人,他沒有權利轉讓土地。而現在我們迎接我們遠方來的族人,你們如神一樣渡海而來,將帶領我們找回我們的尊嚴。”
第三十五章 炮轟西雅
“收起你們鮮豔的羽毛,你們是養育大地的大地之神,你們叫做守衛者,你們將守衛森林,守衛草場,守衛山川,守衛河流。你們不是森林裡的小鳥,要靠鮮豔的羽毛來贏得配偶的親暱。你們不需要。”李鳳松摘掉趕來培訓的守衛者頭上的羽毛和弓箭。把它們扔到地上。
“你們應該與大地融合,雖然我們還達不到暗月的程度,我們的衣服還達不到自動融合大地的程度。但是你們要懂得,如何在大地容身,不要讓敵人找到你們,你們要熟練地運用大地的一草一木,只有它們能夠保護我們。在那邊,你們的愛人將為你們準備好了衣冠,那才是你們的戰袍。”
組織起來的印第安婦女,為自己的愛人裁剪和印染出了迷彩服,用牛皮做的掛具趕不上中國來的守衛者掛具,但是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在另一邊,是新組建的一個守備連。連級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