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擺脫了劉可定的追殺,但是還是被史中遠拉過去上課,這一次不是樂曲課,講的是棋道,原本應該是一個屬於睡覺休閒的下午就這麼毀了。身著青衣,與普通學子一般無二的往教室方向走,一路上似乎不少人都在往樂曲課堂方向疾步前行。
“敢問這位兄臺,這麼多人是幹嘛去呢”韓通文拉住了一個行色匆匆的學子
“你也快點吧,不然一會兒該沒地方坐了,聽說書院一個學子做了助教,今天的圍棋課他代替史先生來教,書院不少人都來了”
“是他教的很好嗎”韓通文問道
“好不好我怎麼知道,我又沒聽過”
“那你是來。。。。”
“聽說這位韓助教上過幾節樂曲課,聽過的人都把他傳的神乎其神的,什麼昭文書院雙六分,又是什麼武藝超群,這次聽說是棋藝課程,我們這些人有的是來看他是有什麼能力來代替史先生上課,有的是來見見這位經常不露面的傳奇同窗的,也有的就是來看他出醜的”
韓通文當場有點懵了,合著這麼多人都是衝著我來的。韓通文有些討厭在人多的場合去表現,但是現在退縮,恐怕得被史黑臉打死,只能硬著頭皮去了。
還在大門之外就能聽到課堂裡傳來一陣陣低聲的交談,韓通文有些猶豫,自己是不該準備一些什麼教案或者書之類的,可是想了想,那些玩意兒晦澀難懂,就是自己想看明白都得老半天,怎麼給人家講,一跺腳,算了,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吧,自己懂得東西不少,要是連這些幾千年前的人都對付不了,上一世的二十幾年白活了。
挺胸抬頭,又整了整衣服,然後才邁步走進了課堂。初一開始,課堂裡的那些人只以為是一個普通的學子,但是卻器宇軒昂的走到了講桌附近,課堂裡瞬間安靜了下來,都知道正主來了。
韓通文看著前面不止坐滿的人,而且還兩人同用一個坐位的,這要是出了醜,丟人可就丟大了。
“大家好,我是韓通文,今日受史先生所託來為大家上一節圍棋的課程,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簡直誠惶誠恐。進門之前有一位同窗跟我說,他是來看笑話的,不管是來幹什麼的吧,既然史先生信得過我,我能講多少就講多少,若有疑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