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硬要憑藉此點汙衊我們是內鬼,那這理由太過牽強!再者,通風報信的不一定只有我們有機會!你們原幫的人不是也有很多機會嗎?”
羽天齊此話一出,頓時引來了眾人的怒目而視。這一刻,利添嗤笑一聲,道,“範鍾,你想混淆視聽嗎?在沒有證據前,你們兄妹二人便是嫌疑最大的元兇!”
“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如果你們硬要將我們兄妹出外購買丹藥說成通風報信,那我是不是可以說先前原幫的斥候出外檢視,給金家通風報信了?”羽天齊毫不相讓地諷刺道。
“你!”利添聞言,頓時一窒,而原幫的眾人臉色也陰沉了下來。飛奴見狀,有些莫名地看了眼羽天齊,當即喝道,“範兄,莫要胡說!”此刻,飛奴也不知為何羽天齊會如此激進,至少,現在去惹怒原幫,絕不是什麼好事!
原無極目露寒芒地緊盯著羽天齊,嗤笑一聲,道,“好!好!小子,敢詆譭我原幫,你也算是有膽識!也罷,我便擒下你,然後再好好逼問一番!”說著,原無極便對著一旁的眾人使了個眼色,頓時,原幫的幾名聖王縱身躍出,圍住了羽天齊三人。
飛奴見狀,神色頓時大變,趕緊出言解釋道,“原大長老,此事是誤會!範鍾並沒有冒犯之意,只是想證明利添是在造謠生事!”
“嘿嘿,造謠生事?我會嗎?飛奴,你先是先休息休息吧!”就在飛奴急著安撫原無極的時候,利添忽然身形一閃,突兀地來到了飛奴的身後,然後,其毫不猶豫地一掌拍向了飛奴的背心處。
這一刻,由於飛奴的注意力在原無極的身上,並沒有注意利添,加上飛奴也不相信眾人會暗施毒手,所以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而當利添的掌風接近飛奴的背心處時,飛奴才做出反應。只不過,雖然飛奴此刻盡力閃開身體,可還是被利添這一掌拍在了右肩之上,被打飛了出去。
僅僅一擊,飛奴便被擊成重傷,身形在空中翻飛了數週後,飛奴才勉強穩住身形,落在了地面上。只不過,此刻落地的飛奴當即噴出口鮮血,整個人半跪在地的劇烈喘息著,目光怨毒地盯著出手的利添,咬牙切齒道,“利添,你好卑鄙,你究竟想做什麼!”
利添冷笑一聲,當即毫不示弱地瞥了眼飛奴,道,“做什麼,你說呢?你包庇元兇,理應受罰!”
“你!”飛奴氣得再度噴出口鮮血,目光豁然看向一臉淡漠的原無極道,“原大長老,你當真要汙衊我宇飛峰的人不成?”
原無極聞言,神色如常,淡淡地瞥了眼開口的飛奴,隨即便露出抹冷笑,沒有開口。而羽天齊,則是惆悵一嘆,出聲道,“飛奴,你現在還看不出來嗎?他們,是早就想對我們出手了!什麼分頭行動,分明是調虎離山之計,他們的初衷,便是將我們三人覆滅於此!”
飛奴聞言,神色頓時大變,目光駭然地看向原無極,厲喝道,“原無極,此事可為真?”
“哼,有什麼真不真的!你們宇飛峰私通金家,原大長老只不過是秉公處理罷了!現在飛奴,該是你們宇飛峰的人付出代價的時候了!”利添冷笑一聲,目光不善地看向飛奴道。
“你!”飛奴渾身隱隱顫抖著,直到此刻,其才沒了僥倖之心。原本在之前,飛奴是想過飛霞峰的人會報復自己等人,可是沒想到,他們竟會如此赤裸裸的報復,而且一點同門之情都沒有顧慮,此刻,飛奴才隱隱後悔,若是早知如此,當初就該聽信羽天齊的話,先下手為強!
想到這裡,飛奴雖然已經心灰意冷,但是也不想束手待斃,只能轉頭看向原無極道,“原大長老,你莫要被飛霞峰的人蠱惑,他們包藏禍心,只不過是想借助原幫的手針對我們宇飛峰,若是原大長老肯保持中立,我宇飛峰的人感激不盡!”此刻,飛奴也不得不如此做,只能將希望寄託在勸服原無極的身上,否則一旦原無極對自己等人動手,即使羽天齊和童佳再厲害,也敵不過原幫如此多的高手。
此刻,聽聞飛奴的話,原無極的臉上竟閃過抹躊躇。只不過,其這抹躊躇剛出現,那利添便怒喝一聲,直接撲向了飛奴。此刻,利添只能先下手為強,其也深怕原無極反水,所以其決定一不做二不休,解決了飛奴,那原無極想反水都不行!
頓時,飛奴瞧見利添朝自己殺來,當即怒嘯一聲,快速抽出了自己的長劍,狠狠地朝著利添劈去。只不過,其此刻重傷之軀,又豈是利添的對手。
只見利添身形飄忽間,輕而易舉地便避開了飛奴的攻擊,而後,其便右手朝前一探,抓住了飛奴的胸口,元力乍現,頓時,一股恐怖的毀滅力量朝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