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禁不住被吹倒。身體彷彿被緊緊揪住,很難向前邁開一步。
亞旭突然發現那個洞越來越大,越來越寬,洞內散發出-種莫明的很強的吸引力,似乎要把它勢力範圍內的所有東西通通吸進去。
“快跑,那可能是傳說中的時空隧道。”亞旭立刻揪住麗涯往古樹林外跑。
奔跑。狂風。
彈指霎那間,已是天眀。
“時空隧道?!我可不想去那個有怪鳥,怪物的地方。”麗涯費勁與狂風作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亞旭為救麗涯終於還是抵住不住強勢吸引力,被神秘空間吸了進去。
醒來後,亞旭覺得自己躺在一張莫大的席夢思白色鋪被大床上,頭有點兒暈,近處下襬紡有牡丹的銀白色的窗簾在眼中浮動,隱隱露出鋁合金窗,卻不見麗涯身影。
他想難道經上次穿越後,他又回到了21世紀?現在他的身份可是李翊豪?他開啟電腦,看了看時間,仍是上次穿越前的時間——北京時間2012年九月一號下午三點十分。
秋高氣爽,天氣好得無可挑剔。她準備去行車郊外尋找麗涯,也就是21世紀的沐曉涯。還好,他記得這裡是他工作單位的A202號公寓。他從抽屜裡翻找到車鑰匙,秋寒批了一件黑色夾克外套,去公寓後的車庫取車。
幾公里內的田野裡平靜地排列著一座座精巧細緻的鋼結構輸電塔,由細密漫長的電線互相聯接,揹著BlueHawaii般透徹湛藍的天,儼然一副油畫。天中漂浮著漂浮著大片容易讓人誤以為是鮮奶泡沫的雲朵——形狀像是貓咪。而其下則為大片泛著金色光澤的菜花地,地裡沒人影,隻立著三兩簡約的稻草人。至於多簡約,或許除了說像裹著乾草的十字架便無以形容。間或有摻著泥土氣息的鳳吹過,通體烏黑的烏鴉也就踩著細膩的風展著近一米長帶有金屬光澤的翅翼鳴叫著掠過他的車頂。
公路相比之下則顯得單調得多。任意擷取等長的兩段也看不出異同,在陽光的照射下零星地會像鑽石般閃爍。
作者有話要說:
☆、痴情亞旭,原是翊豪
他的車安穩的停靠在路邊,車窗開到足以讓他聽清收音機裡的聲響。一首不知名的情歌方才結束。男歌手的嗓子裡像是塞了團乾燥的棉花,唱得撕心裂肺,叫人彷彿能想象到他的脖子上突兀在外的青筋。可旋律卻實在叫人不敢恭維,何以這類歌會被當下的年輕人所喜歡他不得而知,但感情多少有些浮躁是這個社會的通病。
“一手直指人心的愛的輓歌。”
電臺主持人的普通話比起他顯然流利得多,並且有種獨到的磁性,彷彿被他這麼一說再難聽的歌也有其價值可言。
“接下來是聽眾點歌時間。我們來接通第一位聽眾的電話……喂?”
“啊。”
“先生您好,是想說些什麼呢?”
“我……想找人,並給她點首歌。”
對方顯然不習慣自己的聲音被公眾所聽到,聲音聽來叫人忐忑。但畢竟是想說些什麼的。
“先生,你想找的是位怎樣的人呢?她對你的生活一定很重要吧!”
電臺主持人的話語清晰隨和,像是在幫助那打來電話的人平靜心情。
“她是一位可愛的女士,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沐曉涯,愛吃菠蘿蜜冰激凌,和她約好了三年後娶她,不知她是否忘了。”
“浪漫的先生在在等著和2立下約定的那個女子,有這樣的人對你好可不能忘記。是想點什麼歌?”
“約定。”
謝謝先生參與到我們的節目,接下來就送上一曲‘約定’,祝願你能找到心愛的那個她。”
他原本想笑話自己,可又忽而覺得湧上一種莫名的悲傷。誰曾經沒對自己所愛的人立下過約定呢,能實現的卻著實少得可憐。
方取出一支菸欲抽,手機卻適時地響起,斷絕了我的念頭。
並不熟悉的號碼。
他遲疑要不要按下通話鍵。平日裡拔通這個號碼的不外乎保險公司或中介公司,這類電話接來實在叫人心煩,又不好胡亂的丟下些髒字。但倘若是認識的人碰巧用這個號碼請求自己的幫助,也不能排除這樣的可能性。
鈴響了十三聲,接通。
“喂。”
他等待著來電者的聲音。
“或許你永遠不會認識我……”
她開始說,一個寂寞惆悵的女子的聲音。李翊豪還不知道這個可愛女人將是今後和他共患難及相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