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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說,這艮和坤之間的線是不是會連起來,就要看你們明天打探洪崖洞的結果了。他放下胡宗仁的衣服,對我們說,明天你們去的時候,記得把鐵松子師傅給你們的符咒帶上,萬一遇上點什麼事,能擋住一些算一些。
餘下的時間裡,我們就開始享用這美好的一餐。席間鐵松子師傅和付韻妮之間對各自手上佩戴的宗教飾品產生了熱烈的討論,鐵松子師傅拉著付韻妮的手,就好像一個老媽子似的噓寒問暖,於是很快他們倆就成了閨蜜。我和胡宗仁與司徒之間常常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胡宗仁大口吃飯,臉上卻滿是焦慮。我明白他的想法,因為他現在已經開始把每一頓飯都當成是最後一餐了。司徒說很久沒見到我們倆了,這一頓他來請客。我們自然也不跟他客氣,要知道,這在座的所有人當中,司徒可是最有錢的一個。
飯後我讓胡宗仁先把那個骨灰盒給放回車裡去,鐵松子師傅還挽著付韻妮的臂彎滔滔不絕地聊著,我則把司徒扶著下樓梯,路上我問他,當時開啟棺材蓋的時候,你那個一閃而過的表情,到底是什麼意思?司徒笑著跟我說,你眼睛可真尖不去當賊實在是太可惜了。我說你別跟我瞎扯,快告訴我你當時為什麼會這樣。司徒站定腳步,然後看著我嘆氣說,胡宗仁這回的麻煩遠遠比他自己預想的要嚴重多了,你知道那個洋娃娃為什麼在棺材裡嗎?這說明會死人,如果胡宗仁不好好處理,死的可能就是他。
我對司徒憤憤的說,為什麼那些一個個自己標榜為老前輩的人,卻都心胸這麼狹窄,幾句口舌之爭,就要弄死別人。因為我深知,如果玄學上的人使出陰損招數,按照常理的話是沒辦法要求法律給個公斷的,如果胡宗仁這次邁不過這個坎,死掉了只會掀起一場尋仇而已,沒人能主持公道。
司徒說,這就是為什麼陰陽路不是人人都能走的理由。在咱們看來,那些使陰招下爛藥的傢伙都是人渣敗類,但是別忘了,咱們在他們眼裡看來,也是一樣的。我不再說話了,心想司徒說的確實是這麼回事。司徒接著說,明天你們去洪崖洞的時候,悄悄留意一下附近有沒有什麼看上去比較惹人注意的人,在暗中打量你們。當賊就怕輸了那一眼,如果真有人暗中在盯著你們,在你們辦完正事之後,能抓來問問,也是個不錯的法子。
在我們幾個人當中,我無疑是膽子最小的一個,我甚至還不如付韻妮膽子大。很多情況下,我也只是硬著頭皮頂上去,這跟我歷來的個性有關,我一直信奉的就是遇到危險就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但跟司徒和胡宗仁混久了,我也很欽佩他們的衝勁和勇氣,尤其是老當益壯的司徒。當然,抓人來拷問,這並不是什麼值得表揚的勇敢。
送了司徒和鐵松子回家之後,我又送了付韻妮和胡宗仁回去。等到我回到家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我簡單把這一天的遭遇儘量挑不可怕的告訴了彩姐,她看我好像沒事也就放心很多。
第二天我和胡宗仁還有付韻妮約好,三個人去打探下那個傳聞中的“洞”。我們先是開車到了朝天門,然後反方向沿著濱江路慢慢朝著洪崖洞的方向開,因為開得慢的關係,我遭遇了很多超車司機的鄙視。當我們把車緩緩開到高架橋上的時候,順著我的位置10點鐘方向,就是洪崖洞,這個時候,付韻妮對我喊道,你把車停下來,我好像看到崖壁上有個大豁口。於是我把車開啟雙閃,靠邊停下,然後從付韻妮手上接過我們在朝天門購買的售價高達人民幣20元的望遠鏡看去。在山崖崖壁上,在靠近房子目測距離不到20米,有些藤蔓垂下遮住了的地方,果真有一個洞口。
我想,那才是真正的“洪崖洞”。
第五十一章。驚人的巧合(加更,謝謝@邪惡七喜 的皇冠)
找到了大致的方位之後,我就變換到最左邊的車道,然後轉到了洪崖洞的車庫裡。洪崖洞的車庫是直接延伸到臨江的懸崖邊上的,也就是說,我們停車的頭頂上,就是那懸在河道邊的高架橋和公路。停好車以後,我們就從電梯上了四樓,因為四樓靠近朝天門方向有一個比較大的露臺,如果運氣好加上沒有計算錯誤的話,我們是應該能在那個露臺的位置看到懸崖壁上的洞口的。
按照以往我的習慣,下電梯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各大美食區而去,烤得油花花的大肉串,撒上辣椒油和孜然粉,光是想著都會分泌口水。以及各種各樣的燒鍋菜,手工酸辣粉,甜辣雞翅和日本料理更是令我讚不絕口,尤其是那種裡邊有三文魚片和蟹籽醬外邊包著海苔淋了芝士的手卷壽司,是我每次去那兒除了要現場吃兩個還得打包兩個帶走的必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