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皇帝說的感慨萬千，但是不管是還跪在地上的雲歌還是站在一旁的孟栩苒，都沒有從皇帝的語氣裡聽到惋惜，反倒在說萬曉樓離開的時候，還帶著一絲高興。

“萬督主若是知曉皇上這麼想他，在天之靈，肯定會覺得安慰”孟栩苒忍不住接了一句。

可就是這一句話，頓時讓皇帝的臉色變得如同豬肝，雖然很想破口大罵，但看看站在這裡的眾多宮女太監，皇帝還是將話忍了下去。

“其實，這個李督主辦事能力還是不錯的，就是對家人管束不嚴。”

看到皇帝到現在還在為那個姓李的開脫，孟栩苒哪能不知道，皇帝這是想培養姓李的，專門來和自己作對，幸虧他知道皇帝的心思，早就算計好了。

“作為一屆督主，連自家人都約束不好，若是真讓李公公執掌西廠，恐怕。。。”

孟栩苒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皇帝的臉色卻陰沉了下來，孟栩苒說的沒錯，若是早前讓李公公當了西廠的督主，那還說的過去，但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繼續讓李公公留在西廠就不合適了。

“罷了，李公公年紀大了，就讓他回宮管理尚膳監吧，至於西廠，就。。。”皇帝突然之間。竟然也不知道西廠該怎麼辦了，李公公被調走，剩下的人要麼不和他心意，要麼就和孟栩苒狼狽為奸，他可不想在培養一個萬曉樓。

就在皇帝陷入兩難的時候，一聲甜膩的聲音響起：“皇上，其實西廠的萬貴也很不錯，就是年紀輕了點，不然能和孟督主一樣了。”

身邊的美人說話，頓時讓皇帝一愣。萬貴是誰。萬曉樓的義子啊，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