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束腳,抵擋不住對手,慢慢被他們殺出去。
衝在最前頭的東楚騎士刀法極高,砍倒一個驍騎營騎士,藍眸頓時閃亮,大喜過望,眼見著便衝出生天。
驍騎營另三股騎士已到百米外,堪堪追上來,但東楚騎士若能衝出去,憑他們的馬力,足以逃之夭夭。
“嗤!”“嗤!”“嗤!”“嗤!”“嗤!”
輕嘯聲驀地響起,驍騎營眾騎兵頓時一安,舒了一口氣。
“砰砰砰……”東楚騎士們如坐上火箭,紛紛飛離馬鞍,飛到了數丈外,墜到路另一旁,生死不知。
李慕禪的箭奇快絕倫,聲音乍響,來不及反應,箭已經到了身上,東楚騎士們無一倖免。
縱使有的直覺靈敏,感覺到危險,欲閃不及,只能不甘的飛出去。
東楚騎士們大叫,越發瘋狂,彎刀如電,更加危險。
李慕禪臉色平靜,右手形成一影子,一支支長箭射出,形成漫天的箭雨,宛如數十人同時射出。
“砰砰砰砰……”悶響聲連綿不絕,東楚騎士們紛紛飛起來,墜到數丈外的道旁,毫無抵抗之力。
有的東楚騎士轉身,摘下弓箭,想要射李慕禪,他們本身佩有弓箭,只是當初遇伏,來不及射。
剛摘下弓箭,想要搭弦,長箭已至,將不甘心的他們帶飛。
……
轉眼功夫,四十幾支箭射出,兩個箭壺已空,驍騎營身前只剩下五十幾匹駿馬,輕輕嘶鳴,馬鞍上空蕩蕩,沒了人。
這些駿馬與大衍的駿馬不同,與西趙的駿馬也不同,個頭有些矮,四腳卻粗許多,蹄子也大了許多,看起來不協調,沒大衍西趙的駿馬好看。
這些馬卻僅遜於大汗的寶馬,耐力足,速度快,奮蹄跑起來,西趙與大衍的馬遠遠不及。
“奶奶的!”宋士奇喝了一聲,惡狠狠瞪著眾人。
三十幾個驍騎營騎士低下頭,滿臉羞愧。
“真是丟老子的人!”宋士奇哼一聲,縱馬來到李慕禪跟前,抱拳道:“明空,多謝你了!”
李慕禪搖頭笑笑,飄身下馬,腳下如御風,倏到了一騎士跟前,低頭點了數指,隨後到另一人跟前,又點數指,五指捏成鶴嘴狀。
他一口氣點了十幾個騎士,臉色變得蒼白,溫潤的臉龐黯淡無光,這十幾個人性命垂危,東楚騎士不愧精銳,下手狠辣,刀刀致命。
控鶴添油術施展十幾次,他極度疲倦,非是內力消耗,而是骨子裡的疲憊,好像先天元神消耗。
李慕禪嘴角泛出苦笑,隱隱明白,果然什麼都是有代價的,為何控鶴添油術如此神奇,原來是消耗元神。
他若能練至最後,練氣化神,還能彌補,若不能練到最後,這些消耗的元神,將會縮短他壽命。
不過,一點兒元神與一條性命相比,孰輕孰重,他分得清,況且他對自己深具信心,有觀天人神照經,他無異有了捷徑。
他搖搖欲墜,臉色蒼白如紙,趙勝利他們幾個忙上前,七嘴八舌叫道:“和尚!和尚!”
李慕禪擺擺手,示意眾人不必大驚小怪,直接坐到旁邊一塊兒草地上,盤膝打坐,顧不得周圍的喧鬧。
一百五十幾人匆匆而來,最前頭的胡都尉臉色鐵青。
這一次歸根到底是他指揮失誤,沒想到這東楚騎士如此厲害,若沒李慕禪出手,差點兒逃了出去。
兩百對付五十,人還逃了,那他們還真沒臉見人,也甭去神光營支援,直接打道回府算啦。
他縱身下馬,到了李慕禪跟前,打量他幾量,隨後到了宋士奇跟前,狠狠瞪他一眼。
宋士奇白皙的臉龐漲紅,低下頭。
“看看傷員!”胡都尉惡狠狠道。
“是。”宋士奇忙答應,陪著胡都尉來到傷員近前。
……
正有幾個軍醫正忙著救治傷員,多是原地救治,差不多了才移動位置,胡都尉他們過來,他們不理會,仍各忙各的。
胡都尉沉聲問:“折了多少兄弟?”
一箇中年軍醫上前,臉帶迷惑,搖頭道:“稟都尉,只有傷,沒有亡。”
“一個沒折?”胡都尉精神一振。
中年軍醫點點頭:“古怪得很,明明受了致命傷,卻都有一口氣吊著,生機旺盛,我估計都能挺過來。”
“哦——?”胡都尉露出笑容:“怎麼回事?”
宋士奇道:“是不是明空做的?……我看他剛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