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的劍雖利,撞上週圍的假山石頭之類,卻損不壞它們,好像有無形的力量保護著它們。
看到這般,魯成江與胡為農也覺得玄妙,魯玉軒的白虹劍之利他們是知道的,卻不曾想,竟連石頭也奈何不得了。
這陣法中的石頭不是一般的石頭了,寶劍奈何不得,掌力更是不成,換了自己上去,也拿它們沒辦法的。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看魯玉軒要發狂了,魯成江忙握住玉符,玉符閃了閃,魯玉軒只覺眼前閃了閃,景色變幻,竟然站在了練武場前。
她瞪大眼睛左右顧盼,唯恐還是幻覺,眼前的一切太不真實,剛才的一幕讓她不由自主的懷疑眼前一切。
魯成江呵呵笑道:“丫頭,還不過來!”
魯玉軒飄身掠至眾人眼前,帶來淡淡幽香,哼道:“爹——?”
魯成江得意的笑道:“怎麼樣丫頭,領教了吧?”
“哼,還不錯!”魯玉軒斜睨一眼李慕禪。
李慕禪微笑不言,此陣的威力確實不算大,是因為殺傷力不足,用來困人已經足夠了。
魯成江道:“你可服氣了?”
魯玉軒哼道:“還好吧,爹,你能運功了?”
“咦?”魯成江一怔,低頭看看玉符,又望向李慕禪。
李慕禪笑道:“堂主能運功,不過丹田受損太厲害,不能積蓄內力。”
他如今的丹田就像漏了的水杯,一旦裝水,很快就會洩露,不過短時間還是能裝盛。
他這幾日運神龍經,雖不能馬上治癒,卻有療效。
……
李慕禪正坐在小院的亭子裡,靜靜看著小亭外一對小夥子。
這對小夥子魁梧壯實,容貌相肖,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顯然是同胞兄弟,雖算不上英俊,也算眉清目秀。
此時他們正在拆解武功招數,拳來腳往打得不亦樂乎,李慕禪摸著下頜,若有所思的望著兩人。
當初一共挑了八個人,李慕禪篩選之後,只留下了這兄弟兩個,他們是同胞兄弟,心意相通,殊為難得,正是李慕禪想要的人。
其餘六個雖都靈性過人,但不符合李慕禪要求。
這幾天李慕禪一直在指點兩人練功,傳了兩人一套心法,然後是一套武功,讓他們一直對練,而不讓他們自己修煉。
即使修煉內功心法,也要他們兩個雙掌相抵,一塊兒修煉,平時除了上廁所,做什麼都要一起。
開始他們不習慣,但有李慕禪的強令,他們只能依從,而且聽了李慕禪的設想,是想讓兩人修煉一套合擊之術,練成之後威力無窮,當可揚名天下,給了他們向上的希望。
兄弟兩個一個叫李喜,一個叫李樂,都很機靈,而且從小到大一塊長大,又一起進入太華堂,心意相通,李慕禪再訓練起來事半功倍。
太陽在正空高懸,明媚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天空明澈高遠,是難得的好天氣,適宜出外遊玩。
李慕禪卻沒有遊玩的心思,現在的太華堂可不太妙,只有自己一人支撐,還好魯玉軒傷勢大好,白雲宗的靈藥不凡,胡為農服了她的靈藥,傷勢也大有進展,已經十之七八,再等兩天就痊癒。
兩人痊癒之後李慕禪的壓力就會減去了,魯成江的傷勢在緩慢進展,雖然神龍經的效果沒那麼神,但一直在向好的發展,雖不知要多久,但總能治好的,所以魯成江也不焦躁,整天笑眯眯的在練武場上看眾弟子們練功。
有他在,眾弟子們精神百倍,士氣高昂。
李慕禪則躲在小院裡指點李喜李樂兩兄弟,很少朝面,給眾弟子們的印象是有幾分神秘。
魯玉軒也躲在自己的小院裡療傷,很少出來。
李慕禪叫停了兩兄弟,指點了幾句,他們接著又練,李慕禪信步走到院門口拉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方臉青年,訝然道:“李堂主?”
“怎麼了?”李慕禪問。
方臉青年恭敬的道:“白雲宗一位少俠過來了,堂主說請你過去見一見。”
李慕禪點頭:“嗯,我這便過去。”
……
李慕禪來到大廳時,廳內談笑風生,除了魯成江,胡為農,魯玉軒,還有一個英俊青年,雖坐在椅子中,仍難掩挺拔之姿,透出傲然之意。
李慕禪打量一眼這青年,身形挺拔修長,冠玉般的臉上劍眉星目,鼻若懸肝,不過嘴唇略薄了些,卻是個英俊青年,難掩眉宇間的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