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下子在周圍的百姓眼裡可是炸了鍋了,都是普通的百姓,自然是看不出來什麼功夫身手的,哪怕是先頭抱著一分期待,希望能夠出現厲害的人物能夠收拾了這些個惡霸的,如今也都是大吃一驚,哪裡能夠想到真的就實現了,而且還是以這麼讓大家吃驚的方式。
“這可真是痛快,你看那摔得四腳朝天的李四沒有?俺家那個豆腐攤就被他砸過,砸完了不賠也就算了,還天天上俺家去白拿豆腐,俺又不敢不給,給他吃了還不如餵了狗肚子了。”有人很小聲地跟身邊之人抱怨著。
憑著對面一眾人等那草包的樣子,自然是聽不到的,可卻是一字不漏地傳入了戀竹等人的耳朵。
所謂的作惡多端,不只是說的大事,自然這當家調戲良家婦女甚至還打算用藥迷昏了的事自然是罪大惡極的,可那些個小偷小摸強拿旁人東西的事,也是品行極其低下的表現。
老百姓的一針一線都是來之不易的,能顧欺負一個豆腐攤的老闆,砸了人家的攤子,還天天都要白吃人家的豆腐,都不用說旁的,就知道這樣的事做的肯定是不止一件了。
“還說呢,你那豆腐好歹也不能吃太多不是,俺家那菜,你說這春天的菜多金貴,而上來的時候也都花了不少銀子,那是說來拿一把就來拿一把,要不是這幾天的生意還算湊合,俺都有些覺得幹不下去了。”另一個顯然是菜販子的也跟著抱怨道。
這話戀竹聽來絲毫不覺得誇張,什麼都是,物以稀為貴,春天正是冬日過去,人們都想吃些個新鮮菜的時候,可這時候到底還是天暖和了沒有幾日,因而正是少有一些個用了心的菜剛出來的時候,可以想見會有多貴了。
這些個惡霸去白拿人家的菜,那菜定然都是不便宜的,要真是叫他們這麼吃下去。那菜販子小本生意,不敢賣了也是正常的。
“哎,你們那好歹還是菜,我那可是肉啊,你們也知道,我這一天的殺個豬有多不容易,可你瞧瞧,昨兒個把新殺的豬的豬頭整個就給拿走了,你說那豬頭得多少銀子,我自己家老婆孩子都沒捨得吃,這就這麼讓人給拿走了,偏生咱們還一句話都不敢說。”一個長得膘肥體壯很是像個殺豬的的大漢也氣憤道。
“咱們這都還是少的,小本生意,他們也知道刮不到什麼,也就平時還拿些個吃的,可這也都夠咱們受的了,你們不知道那城裡的幾個大戶,那都是每年按著時候給進東西的,什麼綾羅綢緞金銀財寶的,那是一樣都不能少,聽人說凡是能在咱們這縣城裡開上三個鋪子的,那都是進了不少東西的,可真是有銀子啊。”
“你當他們樂意啊,誰賺了銀子不想自個兒留著,可要是不給銀子,這鋪子還開得了嗎,生意還做得成嗎?”有人撇撇嘴道,卻是一語中的。
那旁邊幾個老者,顯然也是都跟他們認識的,聽得這麼說,便是有人嘆了口氣:“哎,破家縣令滅門府尹啊,咱們這縣令,還想要個好名聲,還什麼都不想落下,咱這縣城的百姓苦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
“噓,咱們可小聲些,這些話要是被那幾個公子哥給聽到了,可真是沒有咱們什麼好果子吃的。”
“可不是,那幾個公子哥可都是沾親帶故的,都跟縣老爺有親戚關係,要不怎麼那些個鋪子只要他們開了,咱們這縣城裡就沒別人呢敢開了,誰敢跟他們對著幹啊,那是得罪了一家就得罪了一堆人的。”有人繼續說著自個兒知道的訊息。
“哎,也不知道這些個外來的公子小姐是什麼來頭,可別是沒什麼家世的,這要是後頭沒個人,逞了一時的痛快,回頭要走出去咱們這縣城可也難了。”
“你這一說我可是想起來了,這去年好像也有一夥兒路過的,聽說好像還是什麼富商家的,可不就是得罪了咱們縣太爺的公子,那當時也是打起來了,結果怎麼樣,還不是被咱們縣太爺給派人抓進去了,聽說那富商家裡很有些家底,當時縣太爺可是狠狠地撈了一筆的。”
“真的?我說怎麼覺得這縣太爺公子派頭是越來越大了,原來是家裡越來越有銀子了,不過也是,你說就這麼撈,這縣城裡都被撈得一個不落下不說,那過路的都沒有放過,能沒有音質嗎?”
“所以呀,咱們就盼著這些個公子小姐可千萬別像去年那樣,真要是那樣,到最後說不得也討不到什麼好處,還不就是白白便宜了縣太爺,雁過拔毛,不給刮乾淨了是別想走了。”
“那你們瞧,這些個公子小姐瞧著怎麼樣?”
“我看像是有本事的,沒看一出手那麼多人就都給打倒了嗎?這要是沒幾下子哪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