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雖然不說,她大概也可以猜出來,無非就是涉及到侯爺的繼承權以及家裡的產業,果然啊,權利與金錢面前,即使上演同室操戈的倫理悲劇也不稀奇了,只是她想知道,嶽為林這樣做的時候,心裡會不會有些猶豫有些遺憾,也許不會吧,如果他覺得地位銀子比親情更重要的話。
今天之所以完全不避著嶽為松,也是想要給他洗洗腦,她覺得最讓嶽為林頭疼的,與其說是得罪了她,不如說是一個改變了的嶽為松,她就是要讓嶽為松知道,事情也可以換個方式去做,有時候該爭取的還是要自己爭取,他大哥行事如此自私沒品,還想在他父親面前維持有能力有作為的正直形象,哪有這麼美的事,好事總不能讓他一人佔全了。
再瞟嶽為松一眼,越看他那身粉紅色的衣服越是礙眼,剛要準備打擊一下他,旁邊的洛月緊走兩步,這會兒才找到機會問出盤旋心中一上午的疑問:“小姐,你今天做的那個動作是什麼意思啊?”
“恩?哪個動作?”詫異,她今天做了不少動作好不?
“就是……就是這樣……”洛月頗糾結地回憶著戀竹的動作,照著比出樣子。
“噗。”忘了,以前習慣了的動作,哪裡記得這些人都看不懂的,戀竹看到他比出的有些彆扭的豎大拇指動作,笑著解釋道:“那個啊,意思是你很棒。這樣,你看……”說著再次做出豎起大拇指的動作。
吸引得眾人都跟著看過來,伸出手來學著豎起大拇指,覺得新奇得很。
看到嶽為松也跟著做,陽光一照,想起要打擊他這回事,脫口而出:“你不覺得彆扭?”
“恩?”嶽為松一愣,看看手裡比出的姿勢,“不彆扭啊,還挺有意思的,雖然以前沒見過。”
“我不是說這個,是問你的衣服?”要閃花她的眼了。
“衣服?”嶽為松覺得靜王妃還真是夠心思活絡,總是問些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讓人跟不上她的思路,可他低頭看了看,衣服沒有什麼不對呀,整整齊齊的,剛用飯也沒有弄髒。
“我能不能問一句,你很喜歡粉紅色?”雖然她自己喜歡素淨一些的,但如果是女子喜歡她也可以接受,可一個男子,通身粉紅、金光閃閃的,是要挑戰人的視覺極限嗎?
“這個,沒有,我就是……”就是覺得紈絝子弟該要穿這樣的吧?心裡這樣想,但他真是不好意思說出口,想著不由又往戀竹身邊湊了湊,聲音壓低了:“很怪嗎?”一邊偷眼去瞧明明都豎起耳朵聽還表面裝著不在意的洛月等人。
戀竹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也配合地壓低了聲音,但是估計其他人還是聽得到:“你多大了?不用猜都知道你這樣做的用意是什麼,想要得到父母的關愛還用這種小孩子邀寵的把戲,讓不讓人笑話啊,再說了,這樣不是更讓你大哥把你比沒了?”
“你能別這麼大聲嗎?小點聲小點聲!”嶽為松急了,眼看洛月側過頭去憋笑憋得雙肩直抖動,不用說,肯定一字不落都聽到了,無奈地看了戀竹一眼。
可仔細一想,她說的都在點子上,不由再次妥協了:“那我該怎麼辦?”嶽為松做賊一樣悄聲問,剛才面對大哥時的淡定全無,他發現自己在這靜王妃面前還真是沒什麼形象可言。
“怎麼辦?先把你那身衣服給換了,這麼惡俗的品位,誰培養你的?”上下看著他一身粉紅,戀竹就差沒在臉上寫著“真難看”三個大字了。
嶽為松被說得面紅耳赤,低頭看看自己一身衣衫,原本沒覺得有何不妥,被戀竹一說,越看越覺得礙眼,真想立刻扒了。
低頭靜默了半天,臉上的紅暈才漸漸消了,有些遲疑地開口:“衣服是可以改,可是,我可能現在名聲有點不怎麼好。”自己也有些底氣不足,想想又加了一句:“在京城。”
“你還知道自己名聲不怎麼好啊?哪裡只是不怎麼好啊,太謙虛了,你現在可是京城一霸啊。”其實她也不知道嶽為松到底是不是惡名遠揚,不過隨隨便便一個老伯都知道的話,也該是名聲大噪了,只不過不是什麼好名聲罷了。
嶽為松好不容易正常的臉色,被戀竹一說又是紅成一片,當下閉了嘴不說話了
不忍心再打擊他,戀竹裝模作樣地咳了一聲:“別洩氣,你還有救,不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嗎?”
“什麼?什麼是浪子回頭金不換?”
這都不知道,難不成以後隨便說個話都要再後面加個註釋?戀竹乾脆停了腳步,想了想把洛雲叫了過來,指著他身上的衣服:“看到沒?”
“看什麼?”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