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平衡已經維持不下去了。
鬨鬧的喊聲,讓我沒法完整聽到麗薩的聲音。
我只能隱約猜到她的意思是,再不救恐怕就來不及了。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這些瘋狂的賭徒被騙了幾次之後,已經醒悟並進化。
他們不只要血,還想要錢!
這些人暴躁起來,可能真會像狗一樣把莊家撕成碎片。
莊家為了避免這個結果,一定會滿足這些人的意願。
籠子裡的白毛和黑頭,至少會死一個。
能開起來這麼大斗狗場的人,一定有這樣的狠辣手段。
如
果莊家再毒一點,還可能安排兩隻狗同歸於盡!
這樣賭局的結果還是平局。
莊家的盤口依舊有的賺,同時還堵住了賭徒們的嘴!
“看,是咱們在亂石壩遇到的花襯衣!”麗薩提醒我往對面的看去。
花襯衣在十幾個小弟簇擁下,也跳上了石臺。
他拿著擴音器大喊:“想看點刺激的嗎?”
賭徒們以咆哮回應花襯衣。
花襯衣一揮手,手下的小弟點起長杆的火把。
他們對著黑頭和白頭捅起來。
兩隻狗鬆開了互相撕咬的牙口,它們在籠子裡慘叫,奔逃。
這一幕讓賭徒們得到了暫時的滿足。
“還有更刺激的!”花襯衣話音落下,他的小弟開始往籠子裡撒油。
花襯衣喊:“今天哪怕不分輸贏,我也活烤了它們,讓大家看個新鮮的!”
興奮的嚎叫幾乎掀翻了洞頂。
花襯衣卻還有手段。
我看到有人開啟了籠門,往裡面扔了一個“圓咕隆咚”的東西。
“曹尼x!”我忍不住爆了粗口。
別管是巫術還是道術,大部分的術法都對施術者的虔誠有要求。
就算我靈根在身、天賦異稟,不用沐浴薰香更衣,不造口孽也是最基本的要求。
我的最大限度也就是在心裡過過癮,從不敢罵出聲。
可我此刻忍不住了。
在籠子裡滾的,是鐵背的腦袋。
是那隻曾經把我一招制服,壓在地上的黑背狼犬的腦袋!
我踏馬全明白了!
這群混蛋是用同伴的命,來威脅
狗子們自相殘殺。
鐵背的腦袋上少了一邊的耳朵,連嘴唇都缺了一大塊。
它也跟白毛、黑頭一樣進過籠子!
有能耐跟狗閻王的狗廝殺的,只能是狗閻王的另一隻狗。
把鐵背傷成這個樣子……
那隻黑鼻頭、耷拉著耳朵,滿身黃毛的位元犬,大黃!
鐵背死了,它的腦袋是花襯衣給白毛和黑頭的威懾。
大黃還沒死,它是花襯衣捏在手裡的肉票!
這個挨千刀的混蛋!
“咱們這怎麼辦?”麗薩急切的問我,“再不做點什麼,它們都要死了!”
我沒出聲,不是我沒辦法,而是我在人群裡看見了趙軍。
他被抓了!
我看著花襯衣把趙軍帶進我們來時走過的鐵門。
槽!
兵分兩路,趙軍這支暗處的奇兵現在成了明的,我和麗薩這支明的反而成了暗的!
鐵籠裡,白毛和黑頭開始了又一輪廝殺……
這是一場肯定要絕出輸贏,也註定要死的搏鬥。
鐵背已經死了,我不可能坐視不理,看著它們全都死掉。
賭徒們再次興奮、暴躁起來。
我自己的耳朵已經被吵的“嗡嗡”作響,只能貼在麗薩耳邊大吼出我的計劃。
麗薩訝然的問我:“會不會太冒險了?”
“三條狗,還有趙軍都在他們手裡。”我冷靜的向麗薩陳述出對我們最不利的客觀事實。
“現在只能趁那些傢伙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來個鋌而走險,亂中取勝。”
這是最好的辦法,也是唯一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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