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沒有回頭。
“我可以證明這件事屬實。”麗薩朗聲說,“陳紅拂要殺死金,原因牽涉到糖王陳氏家族的內鬥,與前段時間糖王之子陳豐紳之死有關……”
陳紅拂一直在等我們兩邊火拼,現在卻突然扒起了她的劣跡。
她打斷麗薩大吼:“我陳家的事輪不著你一個外人說三道四!”
麗薩一點沒慣著陳紅拂,“我現在是以一個降頭師的身份,向被矇蔽的降頭師協會陳述事實!”
吉妮這時也站了出來。
“我以瓦古大師大弟子的身份,為這件事作證,在倉庫酒店,同樣發生過一次暗殺,當時有三名降頭師出手暗殺陳家孫輩的大小姐陳綺思,暗殺者被我和師弟誅殺,同樣是陳紅拂指使的。”
吉妮朝布陀微微躬身,“請布陀會長查清緣由,不要被壞人矇蔽。”
吉妮和麗薩的話在那群降頭師中引起了喧囂。
布陀抬手製止了降頭師們的討論,他回頭質問陳紅拂,事實是不是如此。
陳紅拂勃然大怒指著布陀罵道:“你發什麼瘋?說這些幹嘛?我讓你殺誰,你就給我殺掉誰,你難道想讓降頭師協會從此失去陳氏企業的資助嗎?”
“你把我們降頭師協會當什麼了?”布陀正義凌然怒斥陳紅拂,“我們降頭師協會不會為了資助,成為別人濫殺無辜的陰謀幫兇!”
他朝陳紅拂抬手一揮,陳紅拂突然
大張著嘴發不出聲音了。
布陀大步走向刀蘭,從她手裡奪下了錄影的手機。
我與布陀相視而笑。
布陀大步走到我跟前,“萬幸有金大師在,才幫我們降頭師協會查明瞭真相,解除了這場誤會。”
我對布陀笑道:“主要是布陀會長深明大義,各位降頭師也不是能被宵小隨意愚弄的人。”
布陀挑起嘴角,“那這場約鬥?”
我說:“肯定是平局!咱們是不打不相識啊!”
我衝著聚到布陀身後的降頭師招手。
一群人都是滿面堆笑回應。
布陀湊我身邊小聲說:“今後降頭師協會可就仰仗金顧問了。”
我對布陀說:“我們華國有句俗語說的好,練就文武藝貨賣帝王家,咱們練手藝的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只要資助到位,給的錢夠,管他陳家誰死誰活,誰當家呢。”
“說的好!”布陀一把抱住了我,“兄弟,以後咱們就是鐵打的兄弟了!”
布陀把我的後背拍的“哐哐響”,
我也錘的他直吐氣。
“對,以後咱們攜手合作,一起坑那幫有錢的混蛋,讓他們知道誰才也是爺!”
我跟布陀還有降頭師協會一幫人一個個握手告別。
大廳裡頃刻間就只剩下了我、麗薩、吉妮、刀蘭和只張嘴發不出聲音的陳紅拂!
四個女人都被這一幕搞的大腦宕機了。
其實這事也不復雜。
從我把布陀放走,讓他引出陳紅拂開始,就是我和布陀一起演的一場戲。
這是我給布陀出的主意。
打,他們是沒膽量跟我打的。
布陀想要的不過是兩點。
降頭師協會的面子,來自陳家的資助。
刀蘭那邊錄了影片。
按照我的劇本設定。
頭一局鬥法我贏,第二局心心相惜,第三局解除誤會。
再加上陳紅拂自以為是的囂張揚言。
這事
就成了降頭師協會被陳紅拂慫恿、矇蔽,真相大白,我和降頭師協會英雄惜英雄,最終化敵為友。
而陳家的資助,沒有陳紅拂還有陳綺思。
我全權代表陳鶴年的顧問身份,在這個時候就發揮了作用。
由我替陳綺思做出擔保,舊人倒臺新人上位,跟降頭師協會的一切照舊不變。
有這兩點,布陀就完全可以跟分會的降頭師,還有降頭師總會有所交代。
與其仗著拳頭硬,費心費力把人家斬盡殺絕,真不如勾肩搭背交個朋友。
陳綺思想接陳鶴年的班,鎮住陳家這麼大的一份家業。
只靠一個陳氏企業ceo的虛名可是遠遠不夠的。
陳鶴年會玩兒翻手為雲。
咱的手段也不差,給他來個覆手為雨。
咱把陳紅拂最後的依仗,拉攏成了陳綺思的左膀右臂,這就使陳綺思有了真正拿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