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傳出,“都不是外人,過來陪老頭子搓幾圈,牌桌見人品,擺開了好聊正事……”
我做好了迎刀山、過火海的準備來鬥老boss,這邊竟然給我擺的方塊陣?
我已經無話可說,只有挺身進耳房,迎著主座正位上的老比爾斯對臉坐下來,才能忍住不胡思亂想,不傻笑出聲。
老比爾斯長的人高馬大,梳著倒背頭,臉型五官與麗薩像足八分,套了身月白色綢緞練功服,抬眼與我對視的眼神中,顯出的是久居高位、運
籌帷幄的氣勢。
他叫了師爺紅中與丫頭白板陪坐東西座,抬手就開始碼牌。
“來這邊之前我是當兵的,搞外交是趕鴨子上架半路出家,說話辦事還是喜歡直來直去。”老比爾斯耷拉著眼皮,打出張一筒。
“碰!”我收了老比爾斯的一筒,“論經歷您是前輩我是後進,論地頭您先到為主,我是後來為賓……”
牌圈過了紅中,老比爾斯又打出一張九萬。
“碰!”我再收老比爾斯的九萬,笑道,“我來獅城很多事情已經承蒙比爾斯家族關照,論請論理,您老有吩咐,能辦的我都辦。”
“四條!”老比爾斯在指間搓著牌緩聲說,“你知道承麗薩的情,就是承比爾斯家族的情,說明你小子不糊塗,那些糊塗的事就不要再做下去了,陳家的事你不要插手,想要什麼只管說話,在陳家能得到的,我一樣能給你!”
白板剛要伸手拿牌,我這邊已經推倒了三張四條,“再碰。”
“前輩見諒,其他的事小子無有不從,唯獨這件事實在有苦衷,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看著師爺紅中打出的“發”叩下了手裡的四張牌。
“你的苦衷我來解決,陳家還是要讓出來。”老比爾打出一張三筒。
我亮出手中兩張三筒,連著老比爾斯那張一起推到一邊,“有隻鬼禍害了我家幾代人,還要禍害我的身邊人,眼下我對付不了他,不得已才背井離鄉、改名換姓,為的都是有朝一日還能回家。”
“這隻鬼手很長,我躲到這裡,還是被他盯著
,所以我靠誰就是連累誰,能靠的只有自己,陳家是我的墊腳石,我要用它來開啟局面、積攢實力,尋找對付強敵的契機。”
老比爾斯目光灼灼的看著我,“你的能耐我知道,你都對付不了的,我們這些俗人也難招架,但是你有你的苦衷,我也有我的,陳家必須歸我。”
“如果我說不呢?”我也定定的看著老比爾斯說,“你準備怎麼辦?”
老比爾斯衝我的桌角聳了聳下巴。
我低頭看過去。
那裡拍著我碰牌的一筒、九萬、四條、三筒。
一、九、四、三。
九、四、一、三,九死一生!
我心中暗罵老比爾斯不要臉,見面先給自己樹個直性子的人設,出手玩的還是套路。
“啪!”
我愣神的功夫,老比爾斯打出了他猶豫許久的牌,發財。
我也揭開了叩在桌上的兩張牌,同樣是發財!
“不好意思。”我對老比爾斯說,“前輩神通廣大,洞察深遠,可是小子運氣好,最後還是贏了。”
紅中驚聲問,“你剛才為什麼不胡我那張發財。”
我說,“你是主,我是客,這是該讓的。”
老比爾斯揮手推倒了自己的牌,“該贏的時候,你小子也沒客氣!”
我搖頭笑道,“不能讓的,就只能贏。”
“不按我說的來,那就是沒得談嘍?”老比爾斯深吸了一口氣。
“砰——!”
丫頭白板踢翻自己的凳子站起身,抄出兩把匕首紮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談不攏就打!”
我拔出剝皮刀插在兩把匕首中間,“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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