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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倆想的一樣,不過我還有另外一個懷疑,這個需要去過你說的這兩個地方之後才能確認,所以現在我先賣個關子!”安長埔笑著說,然後朝門外一揮手,“那咱們就抓緊時間出發吧!”
依照計劃,他們先去了宋成梁家所在的小區,在小區裡請報案和還沒有下班的物業工作人員,甚至宋成梁的鄰居來幫忙確認並且回憶是否見過湯苗、蔣雲舒和倪少敏三人,分別是在大概什麼時間。
這個取證工作花費了很長時間,等他們帶著調查結果離開宋成梁家所在小區,趕往纖體中心的時候,已經晚上快九點,安長埔儘量抄近路趕過去,到了那邊的時候,纖體中心早就沒有任何顧客在,只剩下值班的員工在打掃衛生。
不過這倒也稱了安長埔和秦若男的意,如果有太多不相干的人在場,想要調查也不是很方便。
他們沒有再去找什麼值班經理,直接找到在前臺收拾東西準備的工作人員,出示證件之後。工作人員立刻就露出了一副瞭然的表情,對他們說:“哦,我知道,我們經理交代過,如果你們需要我們做什麼,交代我們就可以了。”
這個經理,恐怕就是之前和他們打過交道的那位徐經理,別看當天她表現的十分程式化,沒想到私底下竟然考慮的這麼周全,配合度很高。這倒是讓安長埔他們感到有些意外的驚喜。
既然徐經理已經打過招呼,那麼下面的工作就比較容易開展了,尤其是在從宋成梁家的小區離開之後。安長埔的心裡也已經有了進一步的判斷,到纖體中心這邊來的目的十分明確。
“我想麻煩你們幫我查一下,你們這裡有個叫蔣雲舒的會員,最近到這裡來活動的時間。”安長埔邊說,邊拿出蔣雲舒的戶籍照片和畫像。一起遞給前臺的工作人員。
前臺的幾個工作人員湊在一起看了看照片,還真有人認出了蔣雲舒,說這個女孩子應該是很久沒有來過了,而且之前來的時候,也大多獨往獨來,不太與其他人說話打交道。
口說無憑。關於蔣雲舒到纖體中心來的記錄還要以他們電腦裡的底子為準,幾個人看過照片之後,陸陸續續的散開了。只留下一個坐在電腦前面替安長埔他們調取記錄的人。
秦若男起初對安長埔不問另外兩人,唯獨詢問有關蔣雲舒的事情感到有些不解,礙於有旁人在場,她不方便立刻把自己的疑問說出來,只好自己站在一旁。藉著工作人員調取記錄的時間,一個人默默的揣摩。細細的回想有關蔣雲舒的細節,以及今天早些時候他們與蔣雲舒見面時候的事情,很快,她的心裡突然之間豁然開朗,明白了安長埔的想法。
電腦系統裡的記錄很快就被調取出來,工作人員列印出來一份交給安長埔,安長埔細細的看了一遍,蔣雲舒最後一段時間來這裡的頻率和時間,果然印證了他心裡原本還不夠確定的懷疑。
他向工作人員道過謝,叫上秦若男一起離開了纖體中心。
“你看看這個記錄,蔣雲舒最後一次來這家纖體中心的時間是什麼時候。”出了纖體中心坐上車,安長埔沒有急著開車離開,而是把手中的那份記錄交到秦若男手裡,自己摸出手機來給墨竇打了一通電話。
秦若男接過記錄一看,蔣雲舒最後一次出現在纖體中心的時間是距離宋成梁遇害的日子一個多月以前,從那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去過纖體中心。
看到這個記錄,秦若男心裡的懷疑也更加篤定了。
“嗯,對,這件事就只能拜託你和田陽幫忙了,她見過我和若男,如果由我們出馬,這件事恐怕不太好辦,不管怎麼樣,在證據確鑿之前,咱們不能打草驚蛇。”安長埔和墨竇通著電話,兩個人商量了幾句,過了一會兒才結束通話。
“你讓田陽和墨竇幫咱們查蔣雲舒的底?”秦若男問。
安長埔搖搖頭:“你說對了一半,我是讓他們倆一個人幫咱們去查蔣雲舒,一個人去幫咱們留意著倪少敏,雖然說我個人更傾向於蔣雲舒具有重大嫌疑,但是倪少敏那種極端又偏執的性格,也不能不加以重視,畢竟現在我們只是找到了一些破綻,還沒有直截了當的證據能夠證明蔣雲舒就是殺人真兇,萬一被倪少敏鑽了空子,那可就鑄成大錯了。”
說完,他又笑了:“開口就提蔣雲舒,看樣子咱們倆想到一起去了!”
秦若男點點頭:“其實原本我沒有想到,不過到了這裡,聽你問蔣雲舒的事情,我才逆推回去,重新回憶和她接觸期間她所說過的事情和表現,這才發現她其實是留有破綻的。”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