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附和那位有著隱約印象目擊者的描述——前兩位是字母,後三位是數字。末位數字是“2”。
一聽這個發現,安長埔原本還想和匡滿盤問的事情也就被暫時先壓了下來,他結束通話電話,對匡滿點點頭:“既然證件都找到了,那就好。如果還有什麼其他困難,隨時和我們取得聯絡。”
匡滿忙不迭的跟著點頭,一臉近乎於討好的笑容,和他那粗獷的外形組合在一起,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怪異。
秦若男不知道安長埔接的那一通電話到底是說了些什麼,但從他的神情。以及立刻打算離開的態度可以判斷的出來,電話裡傳達的一定是比較重要的內容,於是她也和匡滿打了聲招呼。兩個人驅車離開那個小區。
“郊區發現了一輛被遺棄的黑色轎車,咱們現在就過去看看情況。”上了車,安長埔把剛剛得知的情況告訴秦若男。
“怪不得你之後什麼都沒問匡滿,就打算離開了。”秦若男對安長埔急於離開的緣由沒有非議,卻對匡滿的表現沒有很高的評價。“我對匡滿的信任度很低,如果不是我們找上門。他根本不會承認當天晚上和邵慧豔衝突的事情,現在雖然承認了,也說得輕描淡寫,而且,即便王谷蘭能夠證明匡滿當天晚上確實很快就回家去陪她看電視節目,我也還是保留自己的觀點。”
“我和你的想法差不多,夫妻之間的相互作證,可信度的確有待考量,我打算回頭讓別人幫咱們摸摸匡滿的底,反正現在咱們也沒有足夠證明他說了謊的證據,還是先做到知己知彼的好。”安長埔也並沒有打算就此放下匡滿這條線索,雖然他和秦若男經過分析,對邵慧豔的金錢來源、身上皮外傷的造成原因都存疑,甚至懷疑她省錢是否從事過皮肉生意這種非法勾當,但能夠擺在眼前的事實畢竟是邵慧豔進入匡滿家行竊,匡滿夫婦二人與她發生過直接的肢體衝突,這種嫌疑是不能輕易被抹除的。
發現被遺棄黑色轎車的地點,距離發現女屍的棄屍現場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那輛黑色轎車也在女屍被丟棄那口枯井的同一座山上,只不過是在不同的另外一側山坡下面,兩者之間的直線距離很近,只不過走起來的話,需要翻過一座山頭。
這也正是這輛車能夠引起重視,與安長埔和秦若男正在處理的案子聯想到一起的關鍵點之一。
與棄屍現場那邊不同,發現黑色轎車的這一側山坡比較平緩,半山腰的位置有一條一輛車寬度的小路,蜿蜿蜒蜒的直通山下,小路兩旁的樹木比起另外一側山坡明顯要稀疏很多,而山腳下是一段廢棄的江堤,幾乎沒有任何的護欄,冬雪融化之後,江水的水位明顯有了上漲的趨勢,湍急的從山腳下流過。
那輛黑色轎車,就在接近江堤的位置上。
正常來講,那條蜿蜒的小路是足夠把一輛車開上去的,但是下車看過路況之後,安長埔發現如果開車上去,呆會兒下山的時候恐怕會比較難找到合適的位置調轉車頭,於是他和秦若男就把車停在了山下,兩個人順著小路繞過去。
果然,繞倒臨近江堤的那一側山坡,一輛黑色轎車歪歪斜斜的停在坡下面,車旁邊站著兩個交警,一個在打量著車子的情況,一個則左顧右盼的等著人來。
由於安長埔和秦若男沒有穿著制服,對方乍看到他們朝車邊走過來的時候,眼神還有些疑惑,待到安長埔開口說明身份,才知道是重案組派的人到了。
“你們看看吧,是不是之前你們一直想找的那輛黑色轎車,反正車牌照倒是和你們之前讓我們留意的很相似。”交警對安長埔說,“我們也是今天下午才接到報警,說一對兒談戀愛的小情侶跑到這附近來談情說愛,結果發現有輛車停在山坡上,還沒有人,車子也沒鎖,覺得挺奇怪的,就打電話報了警。”
秦若男一眼就看到這輛黑色轎車的車頭有明顯的凹陷,車子的前保險槓兩邊都翹了起來,不禁有些疑惑:“這是一臺報廢車麼?為什麼車頭變形的這麼嚴重?”
另外一個一直在觀察車子情況的交警聽她這麼問,立刻很專業的替她解釋起來:“不是報廢車,我剛才看了一下週邊的情況,還有車頭損壞的狀況,這輛車應該是從山坡上滑下來,車頭撞到了這裡,導致車輪變向,車身扭了過來。”
他示意秦若男繞倒車頭的另一側,指著地上一個高約三十幾厘米,直徑目測超過二十五公分的樹樁子,告訴她這就是讓車頭髮生變形的始作俑者:“如果不是撞擊讓車身改變了方向,估計這輛車現在就泡在江水裡了。”
“車子是好的?”秦若男透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