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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體上,那塊胎記被切掉了。雖然說肢解屍體的時候任何人都能夠發現魯民那裡有快胎記,可是能夠把那個胎記看作是他身份的重要證明,這個人一定是早就知道那塊胎記的存在,並且印象深刻。和魯民關係親密的人。如果說有什麼是給你帶來掩護的煙霧。那就是魯民複雜的人際關係了,起初我們也曾經懷疑過兇手可能是哪個和他關係匪淺的男人,所以才繞了一段彎路。”秦若男繼續說。

丁木蘭苦笑著搖搖頭:“你們還真是把魯民給想錯了!他不喜歡男人,想當女人就兩個意圖。一個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愛美,一個是可以有人給他花錢,所以他才專門去找年紀比較大的,還遲遲不願意徹底變成女人。那次他喝醉了說的,想要找個年紀大,有錢,能寵著他給他錢花,而且還沒有那方面想法兒的老頭兒,要是那樣,他就去做手術,下半輩子舒舒服服的過,找不到的話,還不如和我湊合算了。你們能想象到我當時的心情麼?他之前要去做手術,我說做手術之前先離婚,他甜言蜜語的哄我,說就是想過過癮,然後還回來和我好好過日子,弄了半天,我不過是個補丁!是他給自己留的後路!”

丁木蘭的話換來了一陣沉默,安長埔和秦若男看著面前這個比實際年齡更顯蒼老的女人,心裡面說不清楚到底是同情更多,還是無奈更多。

“明明可以早點放手的,為什麼非要一直苦撐著,鬧到最後魚死網破呢?”秦若男有些無法理解丁木蘭這麼多年以來的執著到底是為了什麼。

“人不都是傻的麼,女人就更傻!一開始是因為喜歡他,愛他,後來就成了不甘心。如果魯民只是對我不好,對我們娘仨都不好,那我也就沒有什麼好不平衡的,搞不好早早的就死心,帶著孩子離開他了。可是魯民他不是!”丁木蘭咬著牙說,“我們家裡面,我為他起早貪黑,忙裡忙外,伺候他每天吃香喝辣,賺錢供著他,可是他呢,看不上我,覺得我又醜又笨,有時候喝點酒能罵我半宿,對安梅也是一樣,那孩子越是要強,越是懂事,他反而越看不上她。安菊就正好相反,和她爸一個德行,成天家裡面的事情什麼也不管,就知道自己臭美打扮,唯一的優點就是嘴甜,偏偏還是勢利眼,知道家裡面她爸手裡拿著錢,就整天巴結她爸爸,後來找了個物件也是一樣,盧吉比她還勢力,滿腦子就只有錢。當初魯民要做手術,最反對的就是他們兩口子,說傳出去丟人,堅決不同意,結果沒過多久,忽然之間就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拿了錢了!”

“這和你的不甘心又有什麼關係呢?”

“魯民那人除了自私,也欺軟怕硬,我和安梅脾氣好,他就欺負我們,安菊嘴甜會哄他,盧吉脾氣大他怕,所以就對人家好。我就不甘心,為什麼我這麼多年付出的真心他根本不領情,反而卻對根本沒有真心實意對他好過的人去出手大方。所以我不甘心離開,覺得離開了,我這麼多年的心血就真的打了水漂!沒想到,耗到了最後,比打水漂還不如,我把自己也搭進去了。”丁木蘭說著,忽然站起身,衝到秦若男身邊。一把拉住她的手,“姑娘,你也是個女人,你一定要理解我!我坦白,我交代,所以你們一定要放了我女兒安梅啊!”

“魯安梅對魯民投毒這件事也是證據確鑿的,放人與否,要由法律做主。我們不能答應你。”秦若男愛莫能助的搖搖頭。

“可是她沒有毒死魯民啊!魯民是我殺的!她有什麼罪過,就都讓我替她承擔吧!我是她媽,我願意替她承擔!”丁木蘭聽了這話,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秦若男身前。

“魯安梅投毒目的明確,沒有毒死魯民並不代表她沒有實施過這樣的行為。而且法律面前,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承擔責任,即便是親人,也不能代為承擔。”秦若男把丁木蘭攙扶起來,理解她的心情卻不能給與她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

丁木蘭聽了這話,兩眼一翻,當即昏厥過去。

等她從昏厥中甦醒過來,秦若男和安長埔替她做了詳盡的筆錄,得知魯民的頭顱早就被丁木蘭偷偷的埋在了自家的田地裡面。與此同時。墨竇那邊,魯安梅投毒的筆錄也已經完成,在丁木蘭的配合下,他們驅車感到她在江口區的家。依照丁木蘭的描述,很快就找到了分屍工具,醃菜的那塊壓缸大石頭,在化學試劑的作用下,這兩樣東西很快就顯現出曾經沾染過血跡的狀態,在魯家廚房的地面上,也發現了被刷洗過的大量血液痕跡。

丁木蘭被收押,很快,土質的化驗對比也得出結論,與之前安長埔所懷疑的一模一樣,當初找到的小三輪車輪凹槽裡殘留的土壤中,有和魯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