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的事兒。有時候天上還真的是會掉餡餅,真砸你頭上了,你就美滋滋的留著,不用想太多。”
說完,她還不忘現身說法的指指自己:“倒退幾年你要是跟我說,我將來會找個陸向東那樣的老公,我也肯定以為你是逗我開心呢,我們倆從在一起到現在,照樣有單戀陸向東的人說我配不上他,可是這有什麼好在乎的,感情的事情,配與不配那都是當事人自己說了算,別人的話都和蒼蠅哼蚊子叫一樣,根本不需要當回事兒。”
“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我們不是你以為的那樣……”秦若男搖搖頭,田蜜的話她明白,只不過心裡面知道自己和安長埔還沒有到達田蜜說的那種地步。
“反正你們倆可別再那麼彆彆扭扭的了,一杯感冒藥也得找個‘信使’,”田蜜看秦若男有點不大好意思,不得不把笑意忍回去,“我剛才也問安長埔來著,為什麼不大大方方的直接把藥給你端過去,他一開始撒謊說還有事,沒工夫,後來被我問得掰不下去了,說你給他提過要求,說不許他同情你,所以他不希望好心好意的給你買包感冒藥,還要讓你對他有意見。”
秦若男聽了這話,臉徹底紅了,她下意識的擺弄著手邊的杯子,有些尷尬的問:“旁觀者清,你會不會覺得我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倒是不至於,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你不是那種任性胡來的人,雖然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