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男把程峰的安排轉達給安長埔。
“好,那你等著,我去跟田蜜說一聲!”安長埔點點頭,站起身,看了秦若男幾秒鐘。然後露出微笑,轉身去找田蜜了。
秦若男因為他那一看一笑又是一陣心跳加快,她覺得打從昨天晚上開始,安長埔似乎哪裡不太對勁兒,可是偏偏又說不出來。
安長埔把工作安排上的變動告訴田蜜,田蜜對此當然是沒有任何意見,秦若男回來上班,並且還可以繼續參與到這個案子的調查當中來,田蜜也很替她感到開心,加上好多天沒見。免不了拉著秦若男問長問短,當然,關於秦若男現在寄宿在安長埔家的事。自然也逃不出田蜜的旁敲側擊,秦若男差一點無法招架,好在被安長埔以抓緊時間出發為由把那個話題中斷了。
“怪我之前說走了嘴,這以後我最好避著田蜜點兒,等過段日子她把這件事給忘了之後就好了。”坐上車。秦若男還沒從田蜜連珠炮一樣的發問中緩過來。
“你太小看田蜜對八卦緋聞的熱情程度了,”安長埔搖搖頭,表示對田蜜的戰鬥力很有信心,“不過說起來這事兒也不怪你,我事先也忘了提醒你,反正已經被她發現了。估計田陽也已經聽說過這件事,愛說什麼就讓他們說去吧,咱們也不會掉塊皮少塊肉的。沒什麼可在意。”
說著,他發動汽車調轉車頭,將車開出公安局的院門。
“對了,你說的那個可疑人物是怎麼回事?”在去找鄭宏的路上,安長埔想起關於她口中那個神秘男人的事情。
“是這樣。這段時間有時候是我自己,有時候是鍾翰和我一起。經常到‘liquid’酒吧去摸底,留意到有一個男人很可疑,那個人我們私底下跟酒吧裡的服務員打聽過,也不是什麼熟客,最近一段時間才頻繁的到那家酒吧去光顧,我和鍾翰過去每次都是找比較靠邊的位置,他每次都是坐在吧檯旁邊,總是獨自一個人,不和誰說話,但是很留意到吧檯附近和酒保說話的人有什麼舉動,然後大概停留兩個小時左右就離開。”秦若男說。
“還有什麼其他的麼?”
“有,有一次我和鍾翰去的比較晚,那裡人比較多,所以沒有找到適合的地方坐,我們倆就站在距離吧檯不遠的地方,恰好遇到有人過去打聽邵慧豔最近為什麼都沒有來,聽到邵慧豔這個名字,我比較敏感的立刻把注意力轉移到酒保和顧客那邊,這時候發現那個男人似乎也對邵慧豔的名字很敏感,我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偷偷的在一旁留意酒保給對方的答覆,表情比較專注,後來他好像是發現我在看他,就換了個位置,沒一會兒就走了。從那以後我都是距離稍微遠一點的觀察他。”
“他注意到你之後,你們又在那個酒吧遇到過他幾次?”
“第二天沒有,第三天他就又去了,昨天鍾翰要走,所以我離開的早,走的時候那個人還沒有出現。”秦若男說出自己的觀點,“在確定這個人之前並不是這家酒吧的熟客之後,加上他對邵慧豔的名字和別人打聽邵慧豔這種行為的敏感度,我覺得很可疑,就算他和邵慧豔的死關聯不大,至少也是與邵慧豔熟識的人,可是他留意有關邵慧豔那些事情的時候,又表現的很隱蔽,似乎不想讓別人發現,這就更讓我覺得奇怪了,這件事如果我不彙報,靠自己是沒有辦法查清楚的,所以只能交代清楚之後,爭取光明正大的去查絕品邪少。”
“我明白了,咱們處理完鄭宏他們這邊的事情之後就著手調查你說的那個人。”安長埔把秦若男的描述在腦子裡轉了一圈,覺得她的懷疑不無道理。
鄭宏和趙林生兩個人和邵慧豔的年紀相差不多,兩個人都是c市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戶籍還和父母的落在一起,現在安長埔和秦若男趕過去找鄭宏的地址,就是鄭宏父母家的住址,因為是大白天,安長埔和秦若男他們也不能確定是不是能夠順利的找到人,只希望哪怕找不到鄭宏本人,能打聽到關於他這個人的一些情況也好。
找到了鄭宏的家,沒花多長時間就敲開了鄭宏的家門,給他們開門的是一個瘦瘦小小的老太太,滿頭的頭髮全都白了,稀稀疏疏的用小卡子卡在耳後,看樣子沒有九十歲,也不會差的太遠了。
詢問過才知道,這個老人是鄭宏的奶奶,老太太比較好說話,沒有太強的防範心理,尤其是得知來訪的兩個陌生人是警察之後,更是格外信任,安長埔和秦若男沒費多大的勁就從她嘴裡打聽到了一些基本的資訊。
鄭宏的父母都不在本地,這個家裡平時就只有老人和鄭宏這祖孫二人,鄭宏的父母因為工作的原因常年在外地,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