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但我不是特別懷疑他,除了沒有足夠的證據去證明之外,還有一點就是我覺得他的性格和我們手頭的這個案子,有些出入。盧吉這個人很貪婪,為了利益可以沒有立場沒有道德感,但是他很怕事,沒有擔當,殺死魯民他的麻煩好像比利益更大,更何況魯民死後被人分屍,除了為了拋屍方便這種可能之外,還有仇恨的成分,我實在是想不出,以盧吉的立場,在從岳父那裡連番獲得錢財之後,會因為什麼燃起那麼大的仇恨。”
聽完秦若男的話,安長埔慢悠悠的點了點頭:“我的想法和你差不多。”
“那你剛才為什麼還非要帶他走?我差一點和盧吉一樣,以為你是發現了什麼疑點,所以想把他帶回局裡去呢!”
“你想一想,他剛才風風火火的去找丁木蘭,隨口就能支使她去燒水泡茶,明擺著對這個岳母沒有一點孝敬的態度,說為了方便和咱們談就把丁木蘭騙出去,之後還自告奮勇說要留下來替岳母打掃衛生,你覺得可信麼?他想留下來,必然有他的理由,就像你說的,他那麼貪婪的一個人??想想看。”安長埔沒有直接說明理由,而是給出了一個提示。
秦若男回想了一下之前的情況,忽然只見就明白了盧吉的意圖:“他是想把丁木蘭支走,然後好拿走丁木蘭的戶口之類證件,想辦法賣掉丁木蘭的房子?”
“有這種可能性,不過這也是咱們倆的猜測,不能百分百肯定,但是無論怎麼說,防患於未然總還是沒有錯的,丁木蘭已經失去了丈夫,如果再失去房子和賴以生存的土地,那未免也太悲慘了。”安長埔的語氣裡滿是憐憫。
“沒想到你還是個這麼軟心腸的人。”秦若男有些悵然。
安長埔詫異的看了看她,這一次沒有忍著,而是選擇直接問了出來:“你好像話裡有話呀?我們以前是不是打過交道?我這個人記性不算壞,但是也不算太好,難免有些事情記不太清楚,如果咱們倆因為過去什麼事情打過交道,而且我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你可以告訴我,別管隔了多久,如果真是我有不對的地方,現在我補你一個賠禮道歉。”
安長埔的話說的真誠,一下子到讓秦若男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她瞠目結舌的看著他,一下子倒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好一會兒,安長埔沒有催促她,只是耐心的等著,秦若男自己終於搖了搖頭,開口說話了:“算了,我沒想到你會這麼說,看來你是真的不記得,既然從頭到尾都沒有放在心上的事情,就讓它徹底的過去吧,說出來,或許對你而言沒有什麼,反倒是羞辱了我自己。”
她這麼一說,倒讓安長埔更加好奇,他一把攔住準備發動汽車的秦若男:“你等等,看來咱倆還真有過結,這個過結看樣子還不算很小,可是我沒道理一點印象都沒有啊!你越是不說清楚,我倒心裡不踏實,想弄清楚了。”
秦若男聽了他的話,忽然之間笑了,她拉開安長埔拉著方向盤的手:“不踏實就不踏實吧,這就算是我對你的報復了,如果好奇,就自己去打聽清楚,就是別來問我。”
說罷,再不和安長埔談論這個話題,開車上路。
安長埔沒想到她是這樣的反映,想了想,倒也欣然的接受了:“行,那你就先‘懲罰’著我,我連刑事案件都破的了,這種事還真不信會沒轍!那咱們就走著瞧!”
“好,走著瞧。”秦若男點點頭,和安長埔做搭檔這麼多天以來,這是她第一次臉上的笑意這麼濃。
然而安長埔的下一句話卻又讓她的笑容沖淡了許多。
“不過這件事我得等有空的時候再去調查,你眼下倒是有一件比較需要抓緊找到答案的事情——趕緊弄清楚魯安梅藏哪裡去了!”他沉默了幾秒才對秦若男說。
秦若男抿著嘴,點點頭,她內心裡同情魯安梅的遭遇是一回事,現在魯民的案子還沒有偵破,在這麼敏感的時候,魯安梅忽然登出了手機號碼,辭掉了原本的工作,音訊全無,無論從案件的關聯性,還是她本人的生命安全出發,弄清楚她的行蹤,確定她現在身在何方,這都是有必要,並且十分重要的事情。
兩人回到公安局,安長埔似乎早就打定主意把調查魯安梅的事情交給秦若男去做,他自己一下車就從包裡拿出了兩個證物袋,急急忙忙的要送去化驗。
秦若男一眼看到其中的一個證物袋裡放著一個和之前從魯軍家裡索要來的一模一樣的鼠藥包裝袋,只不過包裝袋是空的,裡頭並沒有盛放任何鼠藥。而另外的一個證物袋裡,是一小撮黑乎乎的東西,安長埔動作快,一晃就攥在了手裡,秦若男沒有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