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出什麼資訊,可是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安長埔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副嚴肅而平靜的模樣,姚昌實在是無從判斷,最後只得陰沉著臉說:“我前幾天把一個人給打了,打得有點重,她剛才跑來找我,我以為是那家人報警了,就想脫身,誰知道她那麼玩兒命的追我,我當時覺得要是不把她撂倒,我今天沒個跑!”
說到這裡,他可能是忽然想到自己雖然動手想要撂倒面前坐著的這名女警,可惜還是失敗了,同樣沒能夠逃脫,這件事實在是讓他感到恥辱,於是臉色難看的忽然之間閉上了嘴巴,沒有再說下去。
“你把人家打的不輕吧?不然犯的著那麼玩兒命的反抗麼?是不是和對付魯民一樣,把人家的家都給抄了?”安長埔用雲淡風輕進一步詢問,順便不著痕跡的提到了魯民的名字。
姚昌彷彿想不到安長埔會忽然提到魯民這個名字,一時間愣住了,看著他不知道該做什麼樣的反應才更安全。
沉默了一會兒,他才用試探的口氣問:“你們今天這麼興師動眾的把我弄公安局來,是因為魯民?”
說完這句話,他想要笑,嘴角一扯,又疼的吸了一口冷氣,面頰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眼神裡倒是多了幾分輕蔑。
“看來你還沒把魯民給忘了!”安長埔注視著姚昌,發現他的臉上有好幾條深淺不一的疤痕,看起來多少帶著些兇相,估計應該也是以往打架鬥毆留下的“紀念品”。
姚昌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