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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下要與前輩比試棋藝。”

那白麵男子卻是點點頭,隨後一揮手,他面前濃霧轟然散去,竟是出現了一套棋具。這棋具是木盤玉子,顯的極為名貴。

眾人對這白麵男子的手段已經是頗為折服,而那個精通棋藝的內門弟子便端坐一邊,雙方各執棋子,開始對局。

卦山弟子中許多人都通棋理,就是刑天也是頗通此道。而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兩人對弈之下,眾人卻是看出了那內門弟子的棋藝果然精湛。

一出手便是行雲流水,黑白雙間,攻殺有序,一開始眾人還是心中擔憂,但是時間長了卻都不自覺的沉浸在這一局棋中。

就連夜蓉真也是站在一旁,時而雙目含笑,時而秀眉輕蹙,配合她那女兒姿色,苗條身段,更是惹人注目。只可惜在場之人注意都關注到那盤棋局上,這般美景卻是無人欣賞。

說到棋道,在卦山派內門也是許多人研修的技藝。

刑天如今也是內門九先生,也經常可以得到聽雨先生關於武道的講解。這武者修煉一途,並不是一成不變,通竅境以下,皆是研修武學,淬鍊肉身,鞏固真氣,煉氣調息,這是萬古不變的真理。

而一旦踏入通竅境,要提升武學境界,便不能只依靠武學了。須知通竅境武者以氣通七竅,增五感,所修的乃是神法。這神法也是一種武學,卻是和普通武學極為不同。有的人可以從音律上修煉神法,就如同二師兄李莫邪,他的‘空山鳴澗曲’一旦吹起,那簡直如同千百把利刃掃過,可殺人於無形。又如同四師兄袁碧空,修神畫師道,筆墨同起,神符噬天。而大師兄杜禹所修的就是棋道,刑天就聽大師兄說過,一個人便是一場局,萬古無同局,黑白輪流日月新,棋中蘊含天地運轉之理,悟了棋道,武學境界自然也會突飛猛進。

所以,內門弟子裡研究琴棋書畫者極多。

而在內門裡,棋道第一者或許便是杜禹先生當仁不讓,而此刻正在持子拼殺的內門弟子,怕便能排到杜禹先生之後。

時間飛逝,半日過去,這一場棋才過半局,不過那卦山內門弟子卻是額頭見汗,不單是他,其他卦山弟子,包括夜蓉真都是面色越來越難看,卻是這棋面對於他們一方是越來越不利。

又過了片刻,觀棋的刑天心中一嘆,連他都看出來,自己這一方輸了。

果然,那內門弟子掙扎許久,才輕輕放下手中棋子,躬身道:“晚輩輸了!”

誰也想不到,那白麵男子的棋藝竟然如此的高,簡直可以用出神入化來形容。只是既然輸了,卦山派眾人只能想法子在第二種比試上捲土重來。

但是他們一時間也是籌措不已,這白麵男子棋藝如此厲害,想必其他技藝也不會差。

一眾內門弟子都是搖頭不語,顯然是沒有信心,這個時候夜蓉真咬了咬牙,卻是向前走出,道:“前輩,第二局,我來和你比,咱們比音律!”

“好!”白麵男子也不廢話,依舊是大袖一揮,面前便多了一個古琴。這個時候眾人才看到,對方身上所穿的衣服可不是凡品。可能是‘乾坤袖’。若是如此,這件衣服也是一件靈器,袖中可儲物,自然是極為珍貴,即便是卦山弟子也只是從典籍中讀過,卻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乾坤袖’。

“這是焦木古琴,丫頭,你說一個比法吧?”白麵男子悠然道。

夜蓉真的確是精通音律,但是此刻也不禁有些信心不足,只是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是硬著頭皮比試。

想了想,卻是道:“前輩,咱們分別撫曲一首,聽完各自重奏,且看有無差錯,自然是差錯者多的算輸!”

“恩,這樣也好,那你先來吧!”白麵男子道。

夜蓉真也知道她先來是要佔一些便宜的,卻是並不矯情,而是上前坐在琴前,伸出如蔥般的指頭按在琴絃之上,微微沉思片刻,便撥動琴絃,頓時妙音橫生,曲轉千回。即便是不通音律的人,都覺得夜蓉真的曲子十分悅耳,好聽。

刑天看著正在撫琴的夜蓉真,聽著繞樑妙音,卻是不自覺的想起了一個倩影。

玲瓏!

當年在瓦金村,她也是這般為自己撫琴,而自己也是玲瓏的知音。刑天知道,自己或許不怎麼精通音律,但至少作為一個聆聽者,他還是能聽得出琴者心境。

慢慢的,刑天陷入了回憶當中,腦中只有瓦金村那種滿蔓藤的小院,玲瓏和悅耳的琴音。而玲瓏的身影也慢慢的和眼前的夜蓉真重合在一起,刑天一時間目光呆滯,竟然是看得痴了。

他這般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