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去年9月波蘭戰役結束後一直到今年3月,裝甲邁爾和他的手下都在接受嚴格訓練。這是在戰場上經歷過生死搏殺後的加強訓練,而且每一個官兵都知道當他們的訓練結束後,很有可能會同強大的英法軍隊進行一場血腥而漫長的鬥爭。
如果他們可以贏得勝利,那麼德意志第三帝國將會成為歐洲乃至世界的領袖,並且長存千年!
如果他們不幸失敗,那麼他們所熱愛的國家和民族將會迎來末日!
“我們一定會勝利的,”裝甲邁爾猛吸了口煙,“因為我們有領袖,沒有人能夠戰勝我們!”
……
“他們是誰?”
一個站在馬斯河大橋旁的哨所門外的荷蘭軍官大聲問。他身邊還有幾個揹著步槍的荷蘭士兵,都是今晚值夜班計程車兵。
“少尉,是幾個誤入荷蘭的德**人,被我們繳了械。”威廉。沃爾瑟中尉緊緊握著一支上了膛的曼利夏m1895步槍,這是荷蘭邊防警察的制式武器。
“知道是誤入的還繳什麼械?”那名荷蘭軍官說,“趕走不就行了?”
“繳都繳了,總不能再還給他們吧?”威廉。沃爾瑟一邊說話,一邊假模假樣押著6個“手無寸鐵”的德國兵靠近。“上面說抓到誤入的外**人,都要交給你們。”
“交給我們?”那名荷蘭軍官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一道命令“好吧,把他們押過來吧。”然後他又用德語對那幾個衝他走來德**人說:“兄弟們,不要擔心,我們荷蘭人沒有敵意。只是出於《中立條約》不得不把你們監護起來,不過這對你們沒有壞處,至少你們不會被法國人的炮彈打死了……咦,你們不是被繳械了嗎?為什麼還拿著槍?為什麼把槍口對準我,這是不允許的……”
這位倒黴的荷蘭軍官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支德國的毛瑟手槍已經頂在了他的腦門上面。和他站在一起的幾個荷蘭士兵也全都被
“你們,你們是德國人?”他彷彿明白了什麼,驚恐地看著威廉。沃爾瑟,用幾乎要哭出來的聲音問,“你們德國要入侵荷蘭?”
“不,我們不會入侵的,我們和荷蘭是朋友。”威廉。沃爾瑟一邊說話一邊揮手,讓幾個勃蘭登堡隊員衝進哨所去控制炸彈起爆裝置。
“不是入侵?”荷蘭少尉問,“那現在發生的是什麼?”
“上尉,我們切斷電線(引爆裝置)了。”哨所裡面傳來了一名勃蘭登堡隊員的聲音。
威廉。沃爾瑟吐了口氣,對幾個荷蘭官兵說:“什麼都沒有發生!對荷蘭來說,最好的情況就是現在什麼都沒有發生!”
說著話,他摸出了一支訊號槍,衝著夜空打出了一枚紅色的訊號彈。
……
“喂,魯道夫,聽人說你爸爸是部長?”
在靠近盧森堡邊境的一條公路上,這個時候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車輛,一眼望不到邊。在其中一臺屬於黨衛軍“大德意志”旗隊的歐寶牌卡車上,曾經給裝甲邁爾當過炮手的古斯塔夫。施瓦辛格正在和一個名叫魯道夫的相當英俊的年輕人說話。這個魯道夫當然不姓海因斯貝格…赫斯曼,而是姓裡賓特洛甫。
“是的,我父親是外交部長。”魯道夫。馮。裡賓特洛甫低聲回答。他的父親是部長,但他現在只是一個普通士兵——他不是利希特費爾德軍校這樣的軍官學校畢業的職業軍人,而是在世界大戰開始前被徵召入伍的補充兵。現在剛剛完成新兵訓練,補充到“大德意志”旗隊的第11連。
古斯塔夫。施瓦辛格在波蘭戰役結束後則回到了布倫瑞克市的黨衛軍軍官學校(他在戰爭爆發前就進了這所軍校,中途又下了部隊),完成了作為排長所要接受的訓練,現在成了“大德意志”旗隊的第11連2排的少尉排長(ss三級突擊隊中隊長)。
“你真是裡賓特洛甫部長的兒子啊。”古斯塔夫。施瓦辛格稍稍有些驚訝——也僅僅是“稍稍”。
在如今的德國,大人物的兒子和普通人一樣參加戰爭是天經地義的。連皇帝的長孫威廉。弗里德里希。弗朗茨。約瑟夫。克里斯蒂安。奧拉夫(他因為和平民通婚失去了繼承權)現在也上了前線。更不用說那些元帥、大將、部長、議員的子孫了。
“害怕嗎?”古斯塔夫。施瓦辛格將一支點著的香菸遞給了外交部長的兒子。“說不定再過幾個小時就會有一場血戰了。”
“再過幾個小時不會有血戰的,”魯道夫。裡賓特洛甫接過煙,吸了一口,“幾個小時後我們只會在這輛歐寶卡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