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雙方父母不同意。”
兩個年紀稍大的民警看的一頭霧水,顧曉曉好心解釋:“警察同志。您有所不知,我這倆校友,兩情相悅難捨難分怕家中棒打鴛鴦,所以跑到了這應縣來,他們兩邊兒的家人可急死了。您千萬先聯絡了他們家長,報個平安,再把二人送回去。”
路兆硬撐著笑。同樣裝作急切的模樣勸說:“對啊,父母跟兒女哪兒有隔夜仇,你們兩人服個軟回家吧。”
時安安急的眼淚冒出了淚。跺著腳說:“我沒有,俞渚清你怎麼能汙衊我呢!”
這時候思想還沒那麼開放,跟著私奔可不是什麼好名聲,即使物件是青梅竹馬的男朋友。
顧曉曉心裡樂呵。面上比時安安還要著急的說:“你跟聞人也算金童玉女到底怕什麼。何苦揹著家人來這裡,吃穿用度都沒錢,你們家人該有多憂心。”
聞人思齊和時安安只顧著解釋,但他們出入親暱,儼然一對小情侶,顧曉曉的話絕不是空穴來風,警察越看越覺得這兩個大學生浪漫的搞私奔了。
兩邊兒吵吵嚷嚷的,警方本著認真負責態度。嚴肅的要了聞人思齊和時安安家裡電話號碼,然後分別進行聯絡。這一聯絡不要緊。兩家得知孩子沒留在學校,跑到了小縣城裡沒錢住賓館被趕了出來,臉上火辣辣的立馬將電話轉給孩子,下了死命令讓對方收到錢就滾回來。
聞人思齊和時安安還想抗爭下,電話裡已經嚎起來了,家長還特地跟警察通了電話,關照一定要盯著兩人上車。
兩家人快馬加鞭往卡了打了錢,民警這邊生怕再出岔子,護送著兩人坐了最近一班車,徑直送到了f市的火車站將兩人託付給乘警。
這些顧曉曉自是看不到,她和路兆從公安局出來後,樂呵的像是提前過了大年。
路兆揚眉吐氣,撿著討喜的話兒說了兩句,眼瞧著心上的人兒神采奕奕,快活的讓他跟著笑。
送走了兩尊瘟神,顧曉曉盤算著頂著私奔的名兒,這兩人以後真想修成正果,免不了要受些磋磨。好端端的人家,誰想丟那個臉子。
俞平山記掛著女兒,這些日子愁眉苦臉的又要瞞著妻子,人見天兒就瘦了。顧曉曉心下喟嘆,又兼有路找畫的符咒安神,精神氣兒恢復一些就好言好語的寬慰著俞父。
時間轉的飛快,顧曉曉和俞平山談了多次,不管是二十年前還是四十年前或者更久以前發生的事,俞平山把知道的陳穀子爛芝麻全掏出來了。
路兆也沒荒了出來做調查報告的名頭,他在練習在他看來奇奇怪怪的道法之餘,在應縣縣城還有底下鎮子抽樣做著校園欺凌的調查。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兩人都沒想到校園欺凌現象竟如此嚴重,比起他們所遭受過的還要觸目驚心。小孩子做起惡來沒輕沒重讓人恨得牙癢癢,偏偏欺負人的家長總是一味推卸責任,還覺得孩子硬氣些可以免遭欺負。
那些被欺負的孩子就更可憐了,被欺負要麼性子軟弱要麼家裡弱,有的告到家裡家長還要教育孩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路兆和顧曉曉一路調查下來感觸頗深,堅定了成了反校園欺凌的協會。他們腳踏實地,結合著調研出的實情,開始制定起協會的章程。
只因兩人此時還在校沒有充裕的資金,也無時間和人手,所以只能處在紙上談兵階段。
應縣靠北經濟不算發達,過年保留著許多傳統風俗,那是極熱鬧的。路兆父親奪命連環電話也沒能將兒子給催回家,路兆在母親去世多年後,頭一次體會到過年的溫暖。
路兆畫的符咒功力日見增長,再加上新年時陽火最旺,顧曉曉這個年過的無憂無慮,身體好了許多。
一個寒假的思想工作做下去,俞父終於停下先前又累收入不高還要四處跑腿的工作,無他,只因顧曉曉以俞母辛苦說事。俞父體貼妻子。所以接受了女兒建議,滿懷愧疚的用女兒的錢盤下了一個不大的小鋪子。
顧曉曉如今會賺錢了,俞父俞母沒有用錢壓力。守著個小鋪子來來往往都是人,也少了幾分無聊。
又是一路火車奔波,到了h市,顧曉曉下了車踩到那地面,車水馬龍人氣兒十足,鬥志一下子燃了起來。
管它人來鬼來,凡是惹到她的。她總要翻了個倍還回去,那口惡氣才能出去。
比之顧曉曉,路兆又是番光景。在小縣城和俞家人待久了,他身上那股子羈傲不遜的勁兒磨去了不少。但是骨子裡,路兆卻是更強硬了,俞渚清攬上了麻煩。他要頂天立地為她遮風擋雨。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