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的也是,魂器嘛,當然沒辦法給外人用了,我其實想知道的是小哥什麼時候會出手,我也好助你一臂之力,畢竟現在大家是一條船上,恐怕你也不想進這怪蛇的肚子吧?這傢伙一直說的好聽,但以你的智商難道還看不出其中的貓膩?”王沐芸話說一半嘴就不再張開,司徒再聽見她的話聲響起,竟然是腦子裡。
“……我伸出食指之時。”
“呵呵。”
司徒可不會王沐芸這種可以直接把聲音傳到腦子裡的把戲,但他做個口型讓王沐芸看出來還是不難的,王沐芸果然也像司徒像的一樣精明,一眼就看懂了他的意思。
要是換了平時,司徒也許不會這麼容易接受這女人的幫助,但眼下他確實沒有太多的選擇,張洪飛先不說實力怎麼樣,短時間內肯定也沒辦法知道司徒的意圖,就算本來能幫上忙,現在也肯定幫不上,時間不等人。
那一冰一火兩條龍打的雖然熱鬧,但司徒知道這種情況不會維持太久,他現在其實也沒把注意過多的放在那邊,他需要的是屏氣凝神,以求一擊必勝。
這些人,包括那怪蛇都覺得有司徒這冰蛟有些不對勁,不只是沒有反擊的意思,反而像是完全落在了下風似的,幾乎一點翻盤的跡象都看不出來,正覺得有問題的功夫,司徒這邊才總算是動了。
司徒手臂一抬的功夫,一指指向了那火虯,說來也怪,本來生龍活虎的火虯受這一指,整個身軀竟然都完全停了下來,除了眼中冒出的洶洶火焰,就連大嘴也鬆開了冰蛟的身上,細看才能看出這火虯身上居然不知何時纏上無數幾近透明的寒氣,把這傢伙給綁了個結實。
冰蛟一經脫身也不見反擊,整個身體居然開始慢慢縮小,最終化成了一道白光溶入了阿緣手中那把長刀中,阿緣眼中精光一閃,自火虯頭的正前方就是一刀切入,把一顆好大的龍頭一切兩半,餘勢不減,整個人也合身衝進了火虯的身體,隨著他這刀氣,火虯竟被活活的一分為二,有如利刃切豆腐一般,連一絲停頓也未曾有。
眼見司徒下手,王沐芸身形一閃就也來到了火虯的身邊,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息,她的實力雖然還未完全恢復,但不知服了什麼藥劑,手上的傷已經比之早前要好上了許多,看她的樣子分明就是還想給這火虯來上先前那麼一掌。
“不好!”
還不等下面這些人反應過來,上面那怪蛇就忍不住了,嘴中一道虹光有如匹鏈,自上而下飛卷而來,那速度根本就不是在場任何能夠擋得住的,只一個沖刷,比較倒黴,正巧站在這虹光去路上的王容就被一穿而過,這胖子眼睛瞪的老大,直直的掉進了岩漿裡,看他的模樣分明是到死,也沒能相信自己會死的事實,那連一絲水飄都沒能打起的王容就這麼不聲不響的掛了,在場的這些人卻沒功夫去管。
尤其是離這虹光稍近的王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整個人一下就蹦到了一邊,那身形快的連司徒都歎為觀止,原來這傢伙之前竟一直沒盡全力,此時他使盡全力躲避,速度雖然一流,但也未能完全躲過虹光一擊,待他身形停下,眾人才發現這傢伙不只是手中的劍竟不翼而飛了,就連半邊右掌也化為了汙有,看傷口處的切面,居然整齊無比,連一絲血色也未曾露出,此時上面正蓋著一層厚厚的生命能量,看樣子那虹光的威力好像並不是那麼容易抵擋得住的。
“呵呵。”
“靠,這個女瘋子!”
在場這些人雖然看直眼了,但司徒可沒功夫去管太多,他只看到那虹光竟是直直的刷向了王沐芸的背後,而她居然連頭也未回,更別說是躲避了,聽她的笑聲司徒就知道這瘋女人恐怕早就感應到了身後的變化,如果說她不是瘋子,司徒保證第一個就不相信。
以司徒的推斷雖然不大相信那怪蛇會直接出手,但他可不敢輕易去賭,旁的那些人可都在遠處,誰知道他們能不能活著靠過來,眼下能幫上忙的也只有這個王沐芸,要是她真的掛了,司徒可不認為憑著自己的力量,可以正面與一個S級上階的火虯相抵衡,剛才要不是他準備充足,也沒辦法一擊得手,要是這次的攻擊不能成的話,下次什麼時候再有同樣的機會,司徒可就說不好了。
司徒雖然老大的不樂意,但還是放開克里斯蒂娜,朝王沐芸的身後擋了上去,司徒的速度比較起王徹先前的全力要稍差上些,但他離王沐芸畢竟極近,靠著風捲雲的身法倒也不慢,到底還是比那虹光搶先了一步,讓司徒也是一陣鬱悶,他本來想的也是能救就救,不能救就算,可沒想到的還真的被自己趕上了。
王沐芸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