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解脫。”
隨即咣噹一聲,直接回身,大門砰的一聲關上,壓根不管誰在門口如何。
王家的人一看這個情形,倒是也不好繼續說什麼了。
王二爺就這麼被抬到了車上,其實他也不是真的昏了,只是眼前的情況實在是太過讓人尷尬。
家中之所以安排他來,正是因為他辯才過人,而齊尚書不在。齊老先生主事,倒是未必找不到什麼破綻,只是不曾想,現在出來的人不是齊老先生,反而是意料之外的譽王爺。
而譽王爺這個人不按常理出牌,說話更是字字戳心,不顧及別人臉面也不顧及自己臉面,如此倒好,鬧得這樣一個下場。想來今日之後,他們忠勇侯府倒是要成了旁人口中的笑柄。
想到此,他心中十分的憤慨。
這股子分開也不單單是對譽王爺,也是對自己家中。好端端的來尋什麼季成舒,平心而論,他自己也覺得,讓一個剛剛生產過,還是難產險些喪命的女人爬起來給自己看病有些不太妥帖,但是家中因為種種因素堅持,他倒是不好說其他。
現在好了,如此難堪。
王家二爺揉了揉太陽穴,覺得現在的事情真是一團亂麻,讓人十分不爽利。
而與此同時,容湛已經進了門,他看到齊老先生坐在堂屋裡等他。
容湛尋思一下,說道:“外公等我?”
齊老爺子點頭,說道:“正是。”
容湛笑了出來,問:“那老先生覺得,我這樣做是好還是不好?”
他索性坐在了另外一側,倒是也不放在心裡的樣子。
齊老先生幾乎不想,點頭說:“極好。”
容湛笑,但是笑意卻不達眼底:“往日裡總是聽說潑婦罵街,不曾看到是什麼樣子,今日看了自己,恍然懂了。原來是如此。不過也總算是瞭然為何有人喜歡這樣叫罵,如此想來,有些爽快。”
他這個樣子倒是讓齊老先生笑了起來,他緩緩道:“你這說法,十分不錯。”
容湛揚著嘴角,一副清高的樣子。彷彿剛才的事情一點都和他無關,全然不是他做的。
齊老先生道:“也許我說極好,你是有些不懂的。”
容湛確實不懂,這樣如同潑婦一般的叫罵怎麼就談得上極好,他認真道:“還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