祜祿秀瑤幾乎將她至於死地,她不是也挺過來了。
還有什麼是受不住的。
“你家小姐可沒有那麼軟弱。”
“可是小姐!”寶燕的聲音高了一分,“這回咱們真的大禍臨頭了呀!”
“小姐自那日回來吩咐輕易不要出宮門;今日我想著去御膳房取些食材,卻不曾想;外面全都在說小姐!”
“我剛一出西偏殿;便瞧見蘭貴人在到處編排小姐;說什麼遜嬪娘娘的病,就是在小姐入了延禧宮之後才病逝越來越沉重的。”
“更可氣的是,我到啟祥宮附近,又看見秀常在的奴婢們處處議論小姐;說皇上遇刺那一晚明明是小姐你跑去主動哀求秀常在;想要搏一次才冒名頂替;秀常在是見自家妹妹自小孤苦,所以才心軟同意,沒想到事後自己被降位,小姐卻隻字不提,實在讓人心寒。”
“等到內務府,就聽見裡面流出謠言說,當晚在神武門的值房內,小姐根本是左右逢源,還有奴才親眼見過房內地上的半截龍袍,上面還有字跡,便是小姐慫恿陳德偽造聖旨,意圖謀朝篡位,只不過後來為了遮掩皇室醜聞,被皇上秘密下旨銷燬了!”
“這還沒完呢!景仁宮已經到宮外陳德家裡那個唯一還活著的老婆子處搜到了信件,那封信偽造小姐的筆跡,直指小姐是指使陳德行刺聖上的背後主謀,樁樁件件都是小姐的精心策劃,為了得到皇恩,當夜小姐才親自前往,做成救駕的假象,眼見著事情敗露,小姐還曾意欲用藥毒殺陳德滅口。”
“小姐呀!眼下皇后娘娘已傳了當夜給皇上診治的太醫去問話,皇上體內確實殘留了微量小姐那晚用的迷藥,那老婆子也親口承認,說小姐曾私下派人賄給她銀兩,還揪出了出宮的太監親自指證,小姐,如今咱們百口莫辯了,快想想辦法呀!”
“銀兩……”繡玥支支吾吾地看著寶燕的臉色,心虛道:“確實是我讓木槿偷著找出宮的太監送去的……”
“什麼?”
寶燕聽到這話,如遭雷擊一般,她愣了愣,“……那為何我不知道?”
還能為何,繡玥心虛地耷拉下腦袋,怕你不同意被,所以揹著送的銀兩。
寶燕一時竟被她氣得啞口無言,好半晌,她長長撥出一口氣,整個人的情緒消沉了下來,到繡玥對面的羅漢床上坐了下去。
“罷了,”她無奈地道一聲,轉而看向繡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