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了頭去,不再言語,估計是不願意看到昔日共事兩三年的同事,被我折磨致死
估計馬勇聽到麗兒與我的對話,覺得她有仁心,於是抓住這根救命稻草求救起來:“麗兒,麗兒你告訴阿飛兄弟,我說的是實話,真不知道林科長究竟在哪裡,再這樣下去,我就沒命了你真地願意看到我死在面前嗎我們以前可是最好的搭檔”
還好麗兒只是回頭瞅了他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勸阻我的話語,沒有讓我為難。
我鬆開握住釘子的手,從旁邊抽出兩張紙巾,將馬勇臉上的血漬擦去一些,微笑道:“不好意思,麗兒是不會救你的,唯一能救你命的就是你自己了,只要告訴我林科長的位置,或者聯絡方法,我今天就放你一馬”
“我我已經說實話了,你你怎麼就不信呢”馬勇臉上流下淚水,與新淌下的血混合在一起,顯得悲催可憐極了。
“阿飛”李師傅叫了我一聲,用徵詢的眼神瞅向我,裡面包含的意思是,馬勇可能真不知道林科長身在何處,再砸下去的話,鋼釘真會刺死他,要不算了吧
我猶豫了兩秒,先是對李師傅堅定地搖搖頭,示意他還不到火候,隨即蹲下身子,面對著馬勇邪笑:“既然你不肯說,那隻能說是自己尋思了知道嗎剛才那下,釘子已經刺穿你的頭蓋骨了,從你的哭嚎看,一定很疼痛吧但是接下來才是更痛苦的時刻,只要再一下,鋼釘就會沿著孔洞下刺,扎進你的腦漿中,相信神經中樞損壞的同時,你會先有種頭疼欲裂的感受,這種折磨會持續一段時間,之後你就會暴斃
哦對了,你一定覺得自己還有生得希望,放心吧,如果還沒有死,我會將釘子勾出來,之後再嵌進你的小腦裡,它可是控制著軀體平衡和肌肉張力,一旦損壞,至少也會癱瘓的,那你就是個廢人了,那時候我可能會發發善心饒了你,讓你在床上過一輩子,不知道林科長願不願意,去關照一個對他沒用的癱子嗎”
馬勇的停止了哭嚎,臉上的神色凝重,估計是在心裡掙扎考慮著。
我知道,此時必須給他一點催化劑,於是又揚起了手裡的錘子,用挑逗的語氣問道:“馬大哥,不知道你準備好了嗎,我就要敲了接下來,你會聽到跐溜一聲,同時鋼釘會貫穿你的整個大腦,一,二”
“停停停”
我的三還沒有說出來,馬勇就大聲地打斷,臉上的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心裡一陣得意,暗道你這傢伙的防線終於潰退了,但仍舊用調侃的語氣詢問:“馬大哥,幹嘛讓我停下來呀你現在的臉色有點難看,不會是尿褲子了吧”說著裝模作樣朝他身下瞅去。
“沒沒沒我只是想問你一句話,只要告訴了林科長的聯絡方法,你當真放過我”
我用手示意了下李師傅,讓他將馬勇鬆開寫,隨即回應:“當然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那好,我說我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林科長的藏身之處,但是知道他那個女秘書的暫住點,是在一家垃圾回收廠,那裡還有一個女的跟她一起。”
“具體位置”我追問。
“眼前剛才你們穿過的公路一直朝西,大約五十公里,有一個叫小涇的村落,垃圾回收廠就裡面。”馬勇詳述道。
我用手晃了晃他頭上的鋼釘:“如果我發現你說的是真的,到時候就不是一根了,我會讓你的腦袋變成刺蝟,痛不欲生”
馬勇使勁點點頭:“行行行反正我知道的只有這些了,既然透露出來,也希望你能將她們倆還林科長一窩端,要不然他們也會想法設法除掉我的”
李師傅鬆開了馬勇,將他推倒在沙發上,隨後對我和麗兒催促道:“事不宜遲,趕緊走吧,興許紫嫣和孫強也被困在那個垃圾回收廠呢”
我衝癱坐在沙發上的馬勇索取道:“車鑰匙在哪裡,我們借用一下”
他倒是很爽快,將鑰匙扔給我們:“院子裡那輛黑色寶馬就是,只此一輛,你們一看便知。”
“多謝了,你自己打電話給醫院吧,相信不會有性命危險,我可是手下留情了。”說完後我拿著車鑰匙與麗兒還有李師傅,下樓後朝院子裡奔去。
五十公里的距離不是很遠,我們開著車一個小時就到了,那個馬勇沒有說謊,路邊確實有一個小村子,栽種了很多楊樹和香樟,古舊的小瓦房若隱若現。
為免打草驚蛇,我們將車停在了村頭的幾棵樹下平地處,隨即匆忙朝裡走去。
村子整體為南北走向,被我們預想的要大,估摸著也有四五千居住吧,不過有些落後,房屋基本是紅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