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壓了上去,兩隻手捂住她胸前的白兔,輕柔地捏起來,嘴巴避開她的舌頭,繞到她的側臉,輕輕問了下遷徙的絨毛後,一口含住她的耳垂,並且用牙齒輕輕咬動著。
她靈巧的耳朵瞬間緋紅,並且人也不由控制地痙攣了下,隨即將臉轉動避開我的嘴,撒嬌道:“你太壞了,人家受不了”但是雙手解開了我上衣的扣子,在胸膛上來回撫揉,用不時地用指尖勾一下那兩粒紅豆。
麻麻的感覺一陣陣傳到下身,更加劇了那啥的躁動,此時已經猶如金剛鐵棍,極度渴望對肥沃土地的深入鑽探。
麗兒的手此時滑到了我的腹下,手指輕巧地捏住了拉鍊,知啦一聲將它拽到下面,隨後,小手就像是歡快的魚兒,遊離著伸了進去,握住了它
我喉嚨一干,下腹傳來一陣收縮,整個人都有點恍然若夢的感覺,不自覺地閉上了雙眼,不能自己
麗兒野性十足,趁我愣神的空當,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之後趴下頭,用巧舌在胸膛上蜻蜓點水般地細吻,手上同時不停地搓揉起來,越來越快
突然,內心的最深處,靜如湖水的世界裡,一顆水滴落下,激起一圈圈漣漪,慢慢地朝周圍擴散,讓我整個人也冷靜下來,不由得暗暗責罵自己:阿飛呀阿飛,你這個混賬,究竟在幹什麼啊對得起葉子還有紫嫣嗎
深吸口氣,張開雙眼,手伸向下面一把攥住了麗兒的手腕,用堅定的眼神瞅著她:“如果這一刻是舒爽的,那接下來的一生都會尷尬我們不能因為一時的痛快,就做出出格的事。”
“我願意”麗兒眼神裡有我不忍直視的渴望,一臉認真的樣子,“不會黏住你的,更不會傷害到你和葉子姐的感情,只是不願意讓自己後悔,希望能在最好的年紀裡,把自己最好的一切交給喜歡的人,我們這些人員,說不定哪天就突然殞命,你在夜市下水道發現的那具無頭女屍,其實就是我們的一個同事好姐妹。”麗兒說著眼中流露出無限的惆悵。
聽後我一愣,求證道:“那具無頭女屍是你的同事”
她停下手裡的所有動作,癱坐在我腿上,低沉地點點頭:“是呀現在你也是國安局的人員了,告訴你也無妨,她是我的一個好姐妹,同樣是丹城的情報人員,失蹤一個多月了,發現屍體後,為了防止身份和資訊暴露,我們也不好去認領,只能讓警察去處理。”
我若有所悟地點點頭:“怪不得你那天聽到陰沉男子要對砍下晨雪腦袋,會對他那麼咬牙切齒”
麗兒從我腿上翻了下來,平靜的臉上露出些許羞澀:“對不起阿飛哥,我剛才,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隨便、沒教養”說時低著頭不敢看我。
“不會,你只是有點調皮罷了,再說我也有錯,太沖動了”我用手拍了下她的肩膀,說完跳下床江拉鍊拉上,釦子扣上後,忙去洗澡間將她的衣物拿過來,“趕緊穿上吧,以免著涼。”
“叨叨叨,叨叨叨”
與麗兒兩人剛收拾好自己,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不消問,應該是李師傅等不及了。
我忙過去將門開啟,對她回應道:“正要去喊你呢,你就來了。”
李師傅瞅了瞅我,還有後面的臉色緋紅的麗兒,臉上神情有些複雜,不過沒有多問,只是催促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走吧”
退房出了酒店後,我和李師傅一點頭緒沒有,上海這麼大,又被稱之為魔都,去哪裡尋找林科長他們的蹤跡呢
麗兒對愁眉不展的我和李師傅笑道:“你們別擔心,我先聯絡下以前的一個好哥們,雖然上海這邊的情報不是由他負責,但他已在上海呆了十年,可以說熟的不能再熟,並且人脈眾多,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或許他能提供訊息,或者幫助我們搜尋。”
我們找了家快餐店,要了些豆漿和漢堡,麗兒撥打了前同事的電話,並且約好一會見面,時間匆忙,我們只是簡單地吃了點,就乘坐地鐵趕往那裡。
也許是趕上了早高峰,地鐵站點的人已經熙熙攘攘,排了十幾分鍾隊,總算擠了上去,但幾乎連呼吸也不能,不過也有好處,就是不用攙扶任何東西,站的穩穩的,一個減速整個車廂的人都前後搖晃。
更要命的是接下來的幾站人更多,連續不斷有上班大軍湧進來,連一些想要下車的人都被重新擠了回來,估計只能到下一站再去對面坐回來了。幸虧我牢牢抓住麗兒的手,要不然,不曉得她又要被衝散到哪裡去
李師傅可能不喜歡被擁擠,尤其是現在,四周滿是白領麗人,他臉上流露出為難的神色,眼睛不知道放哪裡瞅,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