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膠帶只有十來張,我讓米姐只給我四處傷得比較重的地方貼上,剩下的全留給她,等到她幫我搞定之後,我接過藥水在她身上塗抹起來。
望著米姐上半身白皙的肌膚滿目瘡痍,心裡有些唏噓,男人還好,女人身上這麼傷口以後肯定會留下疤痕,豐腴的後背算是不會再有了,不知道強哥會不會失望。
“那個”我猶豫了下,不知道要不要問問米姐下半身是否有傷。
“有什麼事情就說,幹嘛吞吞吐吐的”她不解地問道。
“你下身有沒有被咬傷要是有的話我幫你消毒貼上吧”我低頭回道。
不知道米姐是怕我和先前一樣不好意思,還是真的沒有受傷,搖搖頭:“讓你失望了,下面沒什麼傷。”
我笑笑,將藥水交給她,擦了下臉上的汗珠,隨口說了句:“真渴啊”
米姐偶拿出一瓶水,喝了一半後遞給我,提醒道:“我們必須趕緊想辦法出去,我擔心時間久了金錢豹會多疑,誤以為我們倆逃跑了,做出傷害紫嫣他們幾個的事情來,他這個人平時看上去很平和,但是殺起人來從來不眨眼。”我喝完水後點點頭,站起身子將米姐也拉起來:“這地方很開闊,說不定是和上面的場地是雙層結構,既然那麼大個的白蟒都能下來,說明肯定有出口上去,我們四下找找吧”照著手電和米姐步履蹣跚地朝前白蟒出現的方向走去,走一會覺得下身被鼠群撕咬的破爛不堪的褲子穿著也是個累贅,於是索性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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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農夫與蛇(一)
我撓了下頭,不好意思地笑笑:“都是些小傷,不值得一提。”
“要知道老鼠的牙齒上有很多種病菌,極容易引起感染的”米姐說完不容我分辯,飛快地伸過手來,一把扯下了我的毛褲。
我雖然有些不自在,但一想她說的也對,弄不好得個鼠疫就麻煩了,不僅我遭殃,還會傳染其他人,於是也顧不上什麼害羞不害羞了,渾身上下只著一件內褲,緩緩地分開雙腿,任由她用藥水清洗擦拭傷口。
米姐塗抹的很仔細認真,連我屁股上的兩處小傷也沒有放過,抹完之後貼上了幾張止血膠帶,長出口氣:“這樣的話雖然能防止感染,並且清洗掉大部分的病菌,但出去後我們還必須趕緊注射狂犬病和破傷風疫苗。”
傷口被處理完之後,我匆忙地穿上毛褲,為了不讓米姐看到我臉上羞澀的表情,沒敢拿正眼看她,催促道:“我們快點趕路吧。”
底下的空地與上面十分相似,範圍寬廣,腳下的巨型石板也都被打磨得十分光滑,如果真是上下兩層的結構,想必應該也有通道貫穿其中,這樣想之後,加快腳步朝前走去,希望能早點發現出路。
走了沒一會,手電燈光下,突然看到前方出現了聳立的岩層,快步上前後發現岩層將空地圍得嚴絲合縫,並且與上面的石板契合得很死,想透過它爬出去是不可能了,我和米姐頗有些失望地溜達起來。
“那一片岩層似乎與其他地方的不一樣”正沮喪著,米姐突然指著前方對我說了句。
將燈光照過去後,發現確實如米姐所說,其他地方的花崗岩都比較平整,顏色是黑白相雜的,但唯獨那片卻凹凸不平,色彩暗淡。
和米姐一起帶著好奇走了過去,來到跟前才發現原來是一條甬道的洞口,但是已經被人用很多碎石堵了上,石塊縫隙之間也塞著很多腐爛的布條。想必是掉落下來的人,為了逃避鼠群鑽進去後所壘上的,不知道石堆另一側的甬道能不能通到上面去。
猶豫了幾秒鐘,我抬起腳蹬在石堆上,緩緩用力。
“嘩啦,嘩啦”石堆向裡倒塌,甬道露了出來,一米寬兩米高的樣子,四周是用大塊的紅磚壘砌而成。
一股陳腐的氣息伴隨著灰塵撲面而來,我們趕緊掩鼻後退,待到塵埃落
定,氣味彌散,用手電向裡面照去,黑幽幽得看不到盡頭,在洞口踟躕了幾十秒,見沒有什麼危險出現後,倆人小心地邁著步子越過倒坍的石堆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緊窄的甬道地上,橫七豎八地堆積著很多屍體,身上套著鎧甲,手裡還拿著刀劍之類的武器,看樣子應該是衛士或者士兵,從腦袋後面一條條幹枯的大辮子很容易就辨別出來,這是清朝時期計程車兵。
這些士兵位置靠近甬道口,想必是把身軀靠在了石堆上,防止它被鼠群撞倒,不過雖然沒有被鼠群吃了,但也活活地困死在了裡面,這樣看來甬道似乎並不樂觀,沒有什麼出口。
米姐也看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