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會出來活動活動,有時候會纏點東西玩耍一下,玩夠了之後會自動鬆開,所以剛才我看見阿三腳上被纏才讓他不要起來,你們上前一拽阿三更是刺激了它們,讓它們以為有了危險所以會拼命地收縮保護自己。”
“原來是這樣,那它們怎麼會被你水壺裡的水吸引”我追問道。
“那不是水,是陳年的美酒,它們聞到酒香歡的飲了起來。”獨眼沙馬糾正道。
“哇,那些藤條這麼刁,和人一樣也愛喝酒”阿三戲謔道。
“我說了它們是樹神的鬍鬚,請你尊敬點”獨眼沙馬好像對那些藤條很虔誠很敬畏。
阿三忘了剛才的害怕對獨眼沙馬調侃道:“既然你這麼崇敬它們,為何還被它們勒傷了。”
我拍了一下阿三的頭,教訓道:“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剛才要不是沙馬二叔救你,你早就被勒成餡子了,還不向二叔道歉。”
阿三這才明白過來,救他的不是我們是獨眼沙馬,不禁臉上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低頭向獨眼沙馬道歉:“對不起二叔,謝謝您救了我,我剛才混蛋了。”
獨眼沙馬淡淡的說了句沒事,然後轉向我們皺眉道:“怎麼都把手電開啟了,是不是想被當成盜墓賊抓進監獄去趕緊關了繼續趕路。”
我們聽從獨眼沙馬的安排將手電都關了,所有人都跟在他微弱的燈光後面繼續向山上爬去,不過有了阿三剛才的那一檔子意外,都走的提心吊膽,阿三更是不敢和安娜說笑,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越往上,感覺越難走,雜草已經沒膝,樹枝疊著樹枝,好不容易有光禿的岩石,上面還佈滿了光滑的綠苔,也要當心滑倒,這些岩石全是堅硬的玄武岩,要是磕在上面肯定比磕在水泥地上還要痛。
相互攙扶著又爬了個把小時,大家都累得呼呼直喘直不起腰。獨眼沙馬見我們累得夠嗆,再走下去就要趴下了,才開口:“原地休息一會吧。”
聽到休息我們都趕緊躺在草叢上,伸直了身子大口粗喘著。我正閉目養神,突然感覺有人拉了下我的手,睜眼一看是ads;。孫教授忙攔住小偉勸道:“千萬不要下去,潭底到底是什麼狀況還不清楚,我們又沒有帶潛水裝備,你這樣貿然下去會很危險的,不要為了阿三兄弟的一句玩笑話下去冒險”
“孫教授,我這不是玩笑。”阿三火上澆油道。我趕緊拽住他讓他住嘴。
“老師,你多心了,你忘了我可是學校的冬泳冠軍呢,再說這是山上,估計這潭不會太深,我不會有事的,到時候我還想聽別人叫我大爺呢”說完白了阿三一眼。
孫教授和小遠還想勸小偉,但是這胖子執拗的很,堅持要下去,誰也勸不動他,最後沒辦法只好看著他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脫光,最後只著一件內褲,然後原地跑了起來,做起了熱身運動,過了一會衝大家笑笑,走到泉邊一頭扎進了潭水裡,水花頓時將漂浮著的女屍掀翻過來,背部向上。
望著女屍的後背,大家都覺察到了不對,女屍的後背上正纏繞著一團黑色的東西,所有人都邁步向前用手電照向那團黑乎乎的東西。幾個手電筒的光亮疊加起來,那東西的面目呈現出來,竟然是一條黑色的水蟒,也許是被手電的亮光刺激,這條水蟒從女屍背上滑進了水裡,向水底飛的遊了去。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我們還沒從驚愕中反應過來,水蟒已經沒了蹤影。
“這麼大的一條蟒蛇小偉豈不是很危險”ads;。”孫教授說著眼淚就要下來。
“等一會再說吧,他不是說水性很好嗎,要是水蚺不攻擊他的話,應該很就會浮上來。”獨眼沙馬依舊比較淡定。
五分鐘過去後,我們都有點著急起來,按說這樣已經是人的極限了,所以都急切的望著獨眼沙馬,希望他能想點辦法,不過他並沒有理會我們的目光而是平靜的盯著水面。
“我下去看看。”強哥等不及了,脫掉外套就要下水。
獨眼沙馬突然一揚手裡的菸斗,擋住了強哥,然後兀自的跳到水邊,在一塊石頭上蹲了下來,用手掌輕輕的拍打起水面。
水面發出一連串的啪啪聲。
“這老頭,現在小偉哥命懸一線,他竟然有心思玩水”小遠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孫教授制止。大家都安靜下來,盯著獨眼沙馬。
慢慢地我們聽出水面上的啪啪聲是在有規律的響動,像是一首古老的樂曲,低沉而又壓抑,聽了一會我們都感覺心裡像壓了一塊石頭喘不開氣,不知道獨眼沙馬究竟敲打的是什麼節奏,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