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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裡走了起來,可能是前世就喜歡南方的花草樹木和亭臺樓宇,對這裡有種天然的熟悉,漫無目的的溜達著。

走了一會,來到一處亭子旁,仔細一瞧竟然是風月亭,心說怎麼又回到這裡來了既來之則安之,於是信步走上臺階,依靠著柱子望著水池發呆。

“噠噠,噠噠,”

忽然,一陣輕細小的腳步聲傳入我耳中。循聲望去,一個女影在小徑上飛的走著,由遠及近向亭子這邊靠過來,我趕緊躲到柱子後面。所幸女影沒有邁進亭子,而是沿著旁邊的小路向別墅那邊步走去。待腳步聲稍遠,我探出頭望去,發現是位長相高挑,留著披肩發的女子,從修長的羽絨服和腳上的馬靴來看應該很年輕。尼瑪半夜三更你一個女人在院子裡做什麼我心裡一下子警覺起來,悄悄的跟在了她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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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什麼情況?

女人敲了幾下後,門吱呀一聲開了,從裡面探出一個腦袋,由於被女人的身子遮擋,所以看不見是誰。那人瞅見女人似乎很熟悉,閃身開門讓她進了去,然後迅速的將門掩了上。我剛想過去,抬眼發現門上亮著一圈紅光裝了監控器。為了保險,我找了個梧桐樹,蹲在了後面,不信她不出來。

很讓我意外,女人進去沒有十分鐘就出來了,同樣是行色匆匆,沿著原路步的走來。我趕緊躲好,待女人從梧桐樹邊過去後,站起身來繼續跟蹤著她。繞過風月亭後,女人向竹林那邊走去。

“難道是要幽會情郎”我暗想道。

一分神的空,再抬眼就發現女人不見了,十有是進了竹林,我踮起腳尖邁著碎步走過去。冬夜的風很冷,一陣一陣的,將竹林吹得搖搖欲倒,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黑漆漆的林中似乎隱藏著什麼東西,讓人心裡不寒而慄。

我猶豫了一下,貓著身子扒開竹子向裡面擠去。竹子栽植的很密集,連腳都很難輕鬆的落下,我只能艱難小心的向前鑽著。走了十來米,在竹林的深處竟然冒出一塊空地,上面栽滿了月季,不過早就花落葉飛,只剩乾枯的細枝隨風嗚嗚的叫著,就像孤魂野鬼在鳴叫著自己的冤屈。

許多柱茂盛的月季叢緊緊相簇圍成了個圈,像是個天然的圍牆。我四下瞅了瞅,蹲下身子向前慢慢地挪了過去,到了跟前手剛伸,就被刺了一下,疼得我差點叫出聲來,心想自己真是大意,月季枝條可是有倒刺的。

我啜了口指尖上的血,然後小心的抓住枝條下面光滑的藤莖,向兩側使勁一掰,將頭向前伸去。一雙高筒的馬靴突然出現在我眼前,驚得我向後一閃,雙手一鬆,結果悲催了:滿是倒刺的月季枝條呼啦呼啦全甩到臉上。感覺至少被劃破了十來個口子,趕緊用手去捂臉,誰知更悲催,手又被知啦劃傷。

這時候一雙手伸了過來,靈巧的將我兩側的枝條撥開,然後一張臉俯了下來。還好不是恐怖的面孔,而是戴廳長的老婆。此時她略帶關心的望著我,嘴唇一抿:“先出去吧,這裡枝條太密集了。”

我苦笑了下,向後退去,然後緩緩的站起身子。戴夫人也從月季叢中鑽了出來,站到我面前。披肩的長髮,修長的羽絨,皮質的馬靴,這裝扮很明顯就是剛才我一直跟蹤的女人。

我頓時有點懊惱起來,恨自己沒有想清楚,能在夜裡自由出入戴廳長別墅的也只有她了,自己幹嘛跟蹤她,但是隨即又心生懷疑,不對啊記得跟蹤的那個女人身形高挑,而面前的戴夫人體型中等,雖然也穿著修長的羽絨,但是明顯有些緊湊,緊繃繃的像是勒在她的身上。

剛才的女人肯定不是她

“喂,喂,你還好吧”戴夫人見我發呆,著急的問道。

我忙尷尬笑笑:“我沒事沒事對了戴夫人,你這是”

“哦,是這樣,老戴突然離世,我心裡很不得勁,在院子裡走走,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這裡,竹林是我和他親手栽種的,禁不住走了進去”戴夫人說著眼眶溼潤起來。

雖然我心裡很鄙視她的虛偽和假意,但還是裝出關懷的樣子,掏出紙巾遞給她:“人死不能復生,戴廳長怎麼說也是古稀老人了,這就已經很有福了。”

“謝謝你小兄弟,我知道你是老戴的朋友,昨天來拜訪他的,不知你剛才是”戴夫人開始向我試探起來。

我心說既然你試探,那我就實話實說,讓你解下警惕,道:“戴廳長去世,我也是睡不著,在院子裡走走,剛才聽到腳步聲,以為是壞人就跟了過來,發現那人進了竹林,於是也擠了進來,結果發現是您,看來是個誤會。”

“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