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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心裡默默唸道:希望你不要再出現了,讓一切都過去吧

隨後的幾天,小蘭爸爸失蹤的事情傳播開了,很多人都議論紛紛,有人說是被搶劫的殺了拋屍野外,有說是和城裡哪個小妖精一起私奔了,

總之各種傳言都有,小蘭的媽媽明顯垮了下來,工廠的班也不能上了,每天除了出去尋找小蘭的爸爸就是去公安局聽訊息。我父母可憐小蘭,讓她在我家吃飯睡覺,慢慢的我發現小蘭已經變了,變得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經常一個人望著遠方靜靜的發呆。

我安慰了她好幾次都沒有用,似乎小蘭已經將我從她的心裡趕了出去,永遠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了。不過還有一點是讓我意外的,小蘭的成績不但沒有下降反而出奇的好了起來,到了後來一直是班上的第一名。

這樣的成績多多少少的減少些她媽媽對丈夫的盼望,讓這個可憐的女人難得有點寬慰。

可是我一直疑惑卻不敢說出的秘密就是,小蘭白天明明沒有聽講,晚上卻可以將作業飛地完成,而且一定準確無誤,我一直和她朝夕相處卻找不到她用功的時間。

一年後,小蘭跟隨著她的媽媽走了,說是去外婆那裡住,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小蘭,本以為小蘭爸爸身上的謎團永遠不會解開,但是還是那句話,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後來警察重新來搜尋駝背老頭的物件,將住戶瓜分的所有東西全部沒收了上去,包括爸爸為我搶的那臺錄音機,說是調查駝背,懷疑他當年在杭州的時候做下一個案子:和一個紅衛兵的小首領將一個文藝團的女人強暴了,之後將女人沉入了西湖。

女人的屍體最近被清理垃圾的船隻打撈了上來,讓所有人很意外的是,這個沉入湖底二十多年的女人,屍體雖然被泡的發漲但卻沒有腐爛,而且身子筆直的立在湖底的淤泥裡。經過調查,駝背雖然死了,但是那個紅衛兵小首領卻始終查不到。

依稀中我記得小蘭說過,她爸爸曾經在南方當過兵,而且還認識駝背。

本以為這就是事情的結局,可是有一天,當我半夜肚子疼,人生第一次來例假的時候,下了床卻發現屋裡只有我和母親兩個人,床頭的鬧鐘在那時恰好指著凌晨一點。”

眼鏡妹突然住了口停止了講述,站起身來。

“之後的事情是什麼,你聽到歌聲了嗎你父親去哪裡了是不是也和小蘭的爸爸一樣”阿三意猶未盡的著急道。

眼鏡妹沒有回答阿三,而是輕輕的指了指腕上的一塊做工精細的女式機械手錶。

我們一看手機頓時明白過來,九點半了,該出發了,趕緊各自回房間,準備帶些必備的物品。聽孫教授說我們今晚的主要目的就是探探周圍群山的脈象,所以我並沒有帶什麼食品飲料,只拿了手電和一些消炎的藥膏,多穿了件衣服。

都準備好後,我們來到農家院的大門口一看,獨眼老頭已經立在昏黃的燈光下了,孤立的身影就像是一根棍子筆直而又瘦削,我們趕緊急急忙忙的步走了過去。

來到獨眼老頭面前後,孫教授客氣的詢問道:“大家都準好了,現在可以走了嗎。”

“現在還不能走,缺一個人。”獨眼老頭砸了砸嘴角的旱菸鬥道。

我們不禁回頭瞅了瞅,所有人都在,沒落下誰啊

阿三忍不住開口責問道:“我說沙馬二叔啊,您老是不是這僅剩的眼睛也不好使了,我們十個人可是都到了啊,你再數數”

米姐和眼鏡妹受不了阿三的不禮貌,用眼睛狠狠的瞪了他幾眼,讓他少說話。

獨眼老頭好像沒有與阿三計較的意思,吐了吐嘴裡的煙道:“我說的不是你們,是另一個人。”

“哎你這屬於拉私活啊,太黑了吧,按規矩我們應該扣錢”阿三又忍不住指責起獨眼老頭。

孫教授也有點意外,臉色有點難堪的問道:“沙馬嚮導,除了我們還有誰要上山”

“她。”獨眼老頭說完,用手向前方一指。

略顯安靜的街道上,一輛轎車打著小燈向我們駛了過來,車在我們身邊停下,一個女人開門揹包走了出來。

“是你”我和阿三不約而同的喊了起來。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下午在武侯祠門口差點撞著我和紫嫣的那個低素質富婆。

女人見到我們似乎並不吃驚,笑著自我介紹起來:“很有緣分,我也是探險愛好者,今晚也找了沙馬二叔做嚮導,所以一路上還請多多關照,以後叫我安娜就可以了,不知幾位怎麼稱呼”這態度語氣與下午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