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先去吃飯,等回來找舒雅要藥,她有。”
向遠不甘心又翻了會,還是沒找到,瞧著秦溫言邊走邊擦鼻涕有點好笑,難得見秦溫言生一次病,可又有點心疼,畢竟是自己男人!吃飯時,豆豆就拿校長的手機給向遠打電話,“爸爸爸爸,慧慧姐昨天回來了,今天我們一塊玩了。”
“那你把你的餅乾分給慧慧了嗎?”向遠一邊問豆豆,一邊把菜裡的生薑挑出來。
豆豆舉著手機在院子裡一蹦一蹦的,“分了,我喜歡巧克力味的,她喜歡草莓味的。”
“嗯,手和腳有沒有起凍瘡?”
“沒有,奶奶每天晚上給我檢查。”
“那就好。”向遠笑了下,“有沒有叫你校長爺爺叫你認字?”
“有!”一說到這,豆豆忽然興奮起來,“還有十天爸爸就要來接我了!”
“對啊。”向遠嘴角帶笑,筷子撥著盤子裡的飯,“要不要跟你溫言爸爸說話?”
“要!”
“豆豆。”秦溫言一拿電話就笑了,“想我了嗎?”
“想了,好想好想!”豆豆的聲音軟乎乎的,秦溫言眼裡的笑意就更大了,“乖,我也想你了。”
“溫言爸爸。”豆豆的聲音忽然戴上了疑惑,“你哭了嗎?”
“呃……”秦溫言一愣,“沒有。”
“可是我聽你說話就像是哭了一樣,爸爸欺負你了嗎?”豆豆坐到門檻上,拖著下巴,小眉頭擔憂地皺了起來。
秦溫言被豆豆逗得笑出聲,“沒有,是我感冒了。”
“溫言爸爸生病了?那要吃藥,要趕緊好起來。”前面的花母雞一晃一晃地走到豆豆麵前,豆豆伸手趕母雞,“還要多喝熱水。”
秦溫言一顆心被豆豆軟乎乎的聲音說的也軟乎乎的,“我知道了,謝謝豆豆。”
和豆豆又說了會,掛了電話,秦溫言就趕緊就拿紙巾擦鼻涕,向遠扒一口飯看秦溫言嘿嘿直笑,“要不我們去醫院打一針?好得很快的。”
秦溫言瞧著向遠幸災樂禍的神情,無奈,不就以前強迫他打了一針嘛,現在還記著呢,“不用,我喝點藥就好了。”
吃完飯,秦溫言回辦公室,向遠在回辦公室的半路上拐進了舒雅的辦公室,討感冒藥,舒雅翻抽屜找了藥出來,還跟向遠說哪樣藥吃幾顆,向遠用心記了,回辦公室後,因為吃過飯半小時內不宜吃藥,於是又等了好一會兒,向遠基本是看一眼檔案看一眼手錶,半小時一過,“蹭”地起來去給秦溫言倒熱水,把藥按數拿好遞到秦溫言面前。
秦溫言等水涼了些,一仰頭幾粒藥就進肚了,向遠已經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笑眯眯地看秦溫言,“秦總,苦不苦?要不要來一顆糖?”
秦溫言擦一下鼻涕,嗓子幹疼,索性就把一杯子的水都喝了,瞧見向遠手裡抓著個糖上下拋動,也笑,“行啊,你拆。”
秦溫言是開玩笑的,向遠卻是當了真一樣,真的動手拆糖紙,這是一顆大白兔奶糖,豆豆偏愛奶糖,所以秦溫言的辦公室裡真是到處都是奶糖,秦溫言瞧著向遠糖都拆了,拒絕的話就嚥了下去,雖然不喜歡吃,但向遠給的還是可以忍受的。
只是沒想到,等向遠拆好了糖,卻是在秦溫言面前晃了一下塞進自己的嘴裡了,還斜著帶笑的眼睛,嘴角微翹,“你還真當我拆糖是給你吃啊?”
秦溫言看著向遠的動作一愣,無奈搖頭笑,大白兔奶糖有些硬,還要化一會才能嚼,向遠一邊臉就含著個大白兔奶糖,聲音有些模糊,“知道你不喜歡甜食,逗你的。”
秦溫言瞧著向遠的臉頰鼓來鼓去,和吃糖時的豆豆是一模一樣的,就看了好一會兒,覺得很有趣,向遠覺著糖軟了,開始嚼,橫一眼眼裡含笑的秦溫言,“秦總,現在是上班時間,不能發呆。”
秦溫言嘴角帶笑,瞧著向遠把鍵盤敲得直響,笑了笑也開始工作。一個下午,秦溫言的動作就是看檔案、敲電腦、擦鼻涕,而向遠的動作就是看檔案、敲電腦、倒熱水,這也沒辦法,秦溫言一忙起來啥也不顧了,想著感冒就需多喝水,向遠就擔起了倒熱水的工作,見秦溫言杯子水一完,立馬添滿,於是這個下午,秦溫言往洗手間跑得次數也多了些。
向遠跟著下班的員工出了公司大門,天空很陰,也起了寒風,風還挺大,想著秦溫言感冒,向遠就想著去遠一點的街買點藥膳回來,於是從車庫裡開了車,路過一個十字路口時,向遠一瞥窗外,就瞧見兩個姑娘拎著大堆東西,抖抖索索地伸手攔出租,正巧,向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