嶼響起一片慘叫聲,驚的林子裡的小鳥小獸呼啦啦的四散逃跑。
看著小魚黑黑的尾巴,小狼焦糊糊的手掌毛,小三冒煙的尾巴,和山中瀧介顫抖的右手,我心裡那個得意,我喜滋滋的把尾巴上的美味送到自己口中,在三隻幽怨委屈的眼神中,慢慢的品嚐起來。
“毛還沒長齊就想跟我鬥!”我砸吧著嘴巴里的美味,繼續教訓,“愣著看什麼,面壁思過去,想好今天都錯在哪裡,晚上開個批評與自我批評檢討大會!”
三隻立馬蔫了!
看著山中瀧介漲紅的臉,抽搐的嘴角,我心裡就有氣,我教訓屬下這傢伙在旁邊直抽抽,存心的是吧。我一個凌厲的眼刀掃過去,這小白臉識趣的繼續他的燒烤大業。
餵飽我們四個絕對是件艱鉅的任務,接近三噸的鯨魚肉,連續五個多小時的燒烤工作,山中瀧介現在累的夠嗆,原本受傷的身體,現在也愈見疲憊。
小魚酒足飯飽跑海里找海藻美容保溼去了,小狼對島上樹林裡動物的身體構造很感興趣,小三依然刨個坑鑽裡面避暑療傷。
我趴在樹蔭底下,拿出戴在脖子上的黑色口袋裡的銀色珠子,炙熱的陽光下,珠子散發出絲絲的涼意,銀色的熒光像霧一樣慢慢的暈染開來,漸漸的在我的周圍凝結不散,很淡很淡的銀色讓人感覺有些許的朦朧。我總感覺這珠子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