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巧的孩子,出門的時候身邊的人也很固定。
明霜霜不喜歡看戲,也從來不去戲院,首先就可以排除她。記憶中,她們也的確不曾一起去過戲院,反倒是跟母親去過幾次。但她已經記不清,具體是什麼時候去的了。
顏寧抿了抿唇,也突然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她的記憶力,不該這麼差才對。還是先問問明霜霜吧,說不定她那天曾越過自己去別的地方呢。
陸宵灼很快就又去忙了,顏寧摸著喬喬的小耳朵,跟它商量道:“你說,我要不要把你的偵探技能給陸宵灼介紹一下?”
雖然還是不太喜歡小白臉,但是喬喬卻也認同,這人無比可靠了,而且,將事實告知於他,其實對於某些事情,還是有好處的,效率也會更高:“就怕他不信。”
顏寧點了點頭:“之前咱們也試探過了,陸宵灼也的確是當成笑談了。”
喬喬喵嗚了一聲:“你試試唄,我無所謂啊,只要多給點罐頭,我很好說話的。”
顏寧笑起來:“好好好,一定不會少了你的罐頭。”
喬喬扭頭又躥上了窗臺:“我去商會瞅瞅。”
顏寧將窗戶開啟,目送它遠去,這才又走了回來,繼續思考,兩年前她究竟什麼時候去過戲院了,又是跟誰去的。
想著想著,顏寧竟然睡著了。
陸宵灼拿到範文申被殺害的全部證據之後,這才第一次去見了譚並。
即使身陷囹圄,譚並也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好似對自己的處境十分安然,並沒有身為階下囚的憂愁苦悶。
見到陸宵灼的時候,譚並甚至還伸手向他要了一根菸,笑道:“這應該是符合規矩的吧?”
陸宵灼點了點頭,小六便遞過去一根菸,順帶還給他點上了。
等他一根菸吸完,陸宵灼才開口,眉目淡淡:“杜甲兄弟指證你是殺害範文申的兇手,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譚並笑了一聲:“不知道他們怎麼跟你交代的。我的原話是,務必要將東西帶回來,若是不能帶回,也不能落到其他人手裡。我可沒說要他死啊。”
陸宵灼懶得跟他玩文字遊戲,也早就料想他不會輕易承認,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