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那麼咱們也算兄弟,就不隱瞞了,我這次到出雲城,身負重要任務,恐怕這裡還要呆上個三年五年的,所以身份不能讓外人知道,看你也算好人,咱們還是兄弟相稱吧。”
“這,這,不大方便吧。”宋恩居然頗感為難,
石頭佯怒道:“什麼不方便,我說是就是,記住,我還是你的兄弟,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小子,至於我的真實身份,誰都不許洩漏。”
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小子,這句話必須說在前面,省得以後出醜時沒人遮掩。
宋恩也不知聽懂沒聽懂,又笑了起來,說道,“呵呵,既然如此,那哥哥我就老實不客氣地把你當兄弟了。”
這傢伙果然見過大世面,突然見到所謂的玄士,居然還是那麼不卑不亢。
“這就對了。”石頭握住宋恩的手,仰天笑道:“兄弟很少到民間行走,好多事還不知道,以後鬧出笑話,哥哥可不許放在心上。”
“沒問題。”宋恩拍著匈部保證道:“以後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放心問,哥哥我走南闖北十幾年,說到見識,出雲城裡我稱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好,哥哥果然痛快。”石頭笑道:“那麼,勞駕哥哥幫我買幾套衣服,兄弟就這個樣子,還怎麼上街阿,這個錢哥哥先墊上,等兄弟處理了手頭的貨物,自然如數奉還。”
宋恩猛拍額頭,笑道:“呵呵,哥哥大意了,好,兄弟先去洗個澡,換套衣服,錢不錢的,千萬不要再提,哥哥我馬上吩咐下人,準備酒菜,今晚咱哥倆好好樂呵樂呵。”
說著話兒,拍了拍手,門外馬上進來一位僕人,吩咐他帶領石頭洗澡換衣,飛天蜓緊跟不放,
出門後,見四下裡暮色籠罩,伸手不見五指,僕人拍拍手,叫下來一隻流光螢,前方飛舞照明,石頭倒沒什麼,反正他不管怎麼都看得見,倒是飛天蜓似乎受到什麼刺激,展翅高飛,飛到半空後周身光芒大放,照耀得庭院內外亮如白晝。
突然由暗到亮,石頭覺得眼睛有些不適應,側著腦袋埋怨道:“飛天蜓,光太強了,稍弱一些罷。”
話音乍落,飛天蜓真聽懂了他的話語,嗡的一聲鳴叫,隨後白光徐徐暗下。
呵呵,這盞燈不錯,居然可以聲控,石頭感到十分好玩,抬頭喊道:“呵呵,飛天蜓,這點光就可以了,記住,不管你有多大本事,作人一定要謙虛,那麼,前方帶路,咱們洗澡換衣服去。”
飛天蜓聽懂了他的話,光芒又暗了幾分,甚至連院子裡的流光螢都比不上,空中盤旋一陣,直向一座小屋飛去,緊跟幾步,僕人伸手說道:“石公子,滌塵屋到了。”
不就個澡堂子,居然起了這麼典雅的名字,抬頭看去,宋恩果然很會享受,澡堂子緊靠一座冒著蒸騰熱氣的池塘,池塘當間一座假山,山上一架水車,水車下方有一根竹管制成的水槽和木屋房頂相連,水車轉上來的水流入竹管,又從竹管裡進到木屋,摸摸木屋,木頭居然是熱的,不由心下頗為好奇,推門進去,當中半截木柵將木屋分裡外兩間,外間鏡子、木凳、架子一應俱全,還有幾個傭人裸著半身,手搭毛巾躬身伺候,裡面有座老大的池子,池子裡一汪碧水,熱氣騰騰,和假山相連的竹管從屋頂露出頭來,管中熱水汩汩而下,徑直落在池子裡,池水低池子大約半米左右,始終不見外溢,想來裡面有很好的排水系統,故而池水沒有外溢。
對這些小問題,石頭也不願多問,由於知道自己很髒,不方便要人伺候,於是喝退傭人,歡快的除下身上獸皮,疾步進去,試試水溫,不涼不熱,剛剛合適,撲通一聲跳入池中,愉快的沖洗起來,飛天蜓倒也不賴,渾身放著祥和的白光繞著他飛舞不斷,
山林裡呆了許久,終於可以享受一把,石頭越洗越高興,居然哼哼唧唧地唱起歌來。
還是那首有關警察的歌曲,這首歌對他來講,印象極深,彷彿這輩子就會這一首,一張口就是它。
許久過後,方才起身離池,儘管挫下一身汙泥,可池子還是那麼碧綠澄徹,彷彿他根本沒有進去過,仔細看看,還是看不出就究竟,索性不再深究,推門出去,僕人早將換洗的衣服拿來了,是一套青緞長袍,內衣鞋襪一應俱全,剛出門就幫他換上,凌亂的頭髮梳成髮髻,鏡子裡一看,嘿,還真有幾分精神,到底也算個帥哥麼,心頭自然得意非凡,哼著小曲出門,隨傭人向客廳走去。
呵呵,宋恩也換了身衣服,正坐在滿桌豐盛的菜餚旁邊,樂呵呵的等著他。
閒言少敘,二人就這麼開始飲酒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