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十破話音一出,另一名黑衣人急道:“尊貴的雷大老闆,您說過的,只要我們回王庭報告魯亞斯戰敗的訊息,您便會賜給我們斷腸腐肌丸的解藥,您不能說話不算。”
你看看,你看看,簡簡單單一句話,便讓談判對手著急起來,難道他不知道,談判時要時刻保持冷靜,這樣才能為自己獲取最大的利益麼。
敖電擦了擦頭上的汗,暗出一口長氣,剛才可真是好險,幸虧沒有多嘴提醒,否則豈不是要擾亂雷大老闆的通盤計劃,聽聽雷大老闆說什麼,還能說出什麼讓自己歎為觀止的話來,敖電充滿希望的等待。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雷十破仰天一陣長笑,正不明白什麼意思,聽得雷十破說道:“呵呵,是你倆,我想起來了,請原諒我的健忘,最近的事情太多了,不過,請你們放心,我並沒有下什麼毒,只是餵了你們兩顆巧克力豆而已。”
聽到這裡,敖電也開心起來,原來真是雷大老闆把這倆人忘了,還以為有多深刻的含義呢,不過簡簡單單巧克力豆便使兩名魔黨高手如此緊張,雷大老闆實在是那個太高明瞭,那麼,這麼快就揭開底牌,到底有什麼用意,看看兩名黑衣人有什麼反應。
黑衣人聞言一怔,一人急道:“不,這不可能,您絕對給我們下了毒,不然,我倆怎麼會疼的非常厲害,我記得當時,剛剛離開地面便疼得從天上掉下來,吃了巧克力豆怎麼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映,不是下了毒還會是什麼。”
說著說著,他居然聲嘶力竭起來,敖電心道:“這位已經完全喪失理智,看來雷大老闆已經勝券在握了。”想到這裡,不由對雷十破多加了幾分敬佩。
雷十破不滿的說道:“我說沒毒,便真沒有下毒,我是什麼人,怎會跟你倆開玩笑,至於吃了巧克力豆之後的反映,不過是以靈……哼哼,魔力玩出的小把戲而已。”
“您真沒有下毒。”一名黑衣人沉聲問道,
“沒有。”
“這麼說,僅憑兩粒巧克力豆,便使我倆背叛了偉大的魯亞斯副大領主。”
“沒錯。”
“那,那我們成什麼人了,貪生怕死的小人,抑或是蠢笨如牛的笨蛋。”
“這和我有關係麼,不過當時你們若不答應,我真會殺死你倆的。”
“是麼,可是,我倆的卻是因為巧克力豆背叛魯亞斯副大領主的,巧克力豆,沒錯,真的是巧克力豆,我還在納悶,為什麼三天已過,我們卻沒有任何反應,我還在想,也許我們聽了您的話,您採取了什麼預防措施呢。”
以上對話,一句接著一句,敖電根本來不及有所反映。
“呵呵,根本不需要採取什麼預防措施,因為那只是巧克力豆而已。”
黑衣人沉默下去,稍候一人問道:“那麼,請告訴我,你們把魯亞斯副大領主怎麼了。”
“怎麼了,自然是殺死了,正是由於你們的幫助,王庭調動兵馬幫助魯亞斯,而我方則乘虛而入,現在已經佔領王庭,奪得了全面的勝利。”
“死了,魯亞斯副大領主真的,死了,而且你們已經奪取王廷。”黑衣人艱澀的問道,
“這有什麼問題,”雷十破輕鬆地說道:“不但魯亞斯死了,而且他所帶領的軍團,也已全軍覆沒,所以,你倆在這場戰爭中功不可沒,我們是不會忘記的。”
兩位黑衣人聽了這話,互相對視一眼,各自面色慘白,等候片刻,方才傷感的說道:“是,是這樣,我想,我想,我倆應該走了。”
說著話兒,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雷十破問道:“你們要去哪裡。”
兩名黑衣人哀怨的看了看他,一人答道:“去哪裡,能去哪裡,我倆曾經是高貴的血族,可現在卻因為巧克力豆背叛魯亞斯副大領主,我,我,我倆還能去哪裡,我們還能在血族立足麼,不過,我倆的確是貪生怕死的小人,可是,你為什麼不用真正的毒藥,為什麼不給我倆服下所謂的斷腸腐肌丸,巧克力豆,僅僅是巧克力豆,也許,我們連貪生怕死的小人都算不上,我倆算什麼人了,您是在愚弄我們,是的,是在愚弄我們。您侮辱了我們的智慧,我們的尊嚴,現在,我們什麼都不是了。”
說著話兒,這兩名血族居然都捂著臉哭了起來,羞愧抑或是懊悔,現在也說不清了。
見他倆哭得可憐,雷十破心軟了下來,嘆口氣說道:“對不起,也許我真應該用點什麼毒藥,可我沒有,您讓我上哪兒找去。”
“哼哼,“另一名血族哭訴道:“您不用向我們道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