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 “該死!”
他暗罵一聲,倒不是罵洛靈,是罵自己這麼沒定『性』,要是驚動了下面的侍衛,麻煩就大了!
就在這時,夏侯焱一手將洛靈緊緊護在懷中,順著屋簷滾落下去,慶幸的是這裡的屋簷不是很高,他又有內力護體,兩人雙雙砸在花壇中。
三尺厚的雪砸出一個深坑來,樹上堆積如山的雪簌簌落下,將深坑瞬間掩埋起來。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這裡面埋了兩個人。
一聲悶響,驚動了四周巡邏的侍衛。
“是誰?誰在那兒?”
聽到外面凌『亂』的腳步聲,雪堆中的夏侯焱和洛靈不敢吭聲。
本想開個玩笑,沒想到這會玩笑竟開大了。
那些在周圍侍衛尋了一圈也沒見到什麼?這種天氣又是在冬夜,雪堆裡的人不敢動,聽見侍衛的腳步聲依舊在周圍。
夏侯焱依舊嚴嚴實實的將她裹在披風裡,自己則躺在下面給她當肉墊,有他保護,洛靈是半點都沒傷到,雪堆裡確實很冷,但有他將她裹著,再冷也不覺得冷了。
“站住!”
外面不知是哪個侍衛厲喝一聲。
“瞎了你們的狗眼,連我,你們也敢攔?”
罵人的是一名女子,語氣中頗有怒『色』,能在皇宮裡如此罵侍衛的多半是皇上的妃子。
可是這妃子的語氣,似乎也囂張了些。
正這麼想的洛靈接下來聽到的話倒是叫她疑『惑』不已,男子討好的聲音響起。
“桑椿姑娘莫見怪,小人們剛剛也是聽到動靜,這才過來看看!”
“沒事了,都下去吧!”
不知是哪個侍衛多嘴拍了句馬屁,“桑椿姑娘真是辛苦,這寒冬臘月的大半夜還有任務在身,真是辛苦!”
一道利劍出鞘的兵器聲傳入洛靈的耳朵,緊接著便聽見一道悶哼抑鬱的痛苦。利劍入鞘,沉悶的聲響夾雜著眾人的驚慌失措。
“姑娘何必動怒,小四罪不至死啊!”
女聲毫不留情的斥責,
“你們在皇上身邊做事,就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倘若有人再提及血諜樓的隻字片語,死的...可就不止一個了!還不快滾!”
其中一侍衛連忙解釋道,“卑職巡邏只是例行公事,不曾想驚擾了姑娘,小人這就告退!這就告退!”
聽著眾多侍衛的腳步聲離去,雪堆中的洛靈才意識到,好半晌,她都不敢動一動。
血諜樓這大半夜的派人見褚裕帝一定是有要事,血諜樓隨隨便便的一名諜者,都能隨便在這宮裡殺人?難怪,沒人敢明著提她們的事。
夏侯焱在她身下給她當肉墊,感受到那人已經離開,他輕聲開口提醒道,
“你還打算壓著為夫多久?”
“他們...都走了?”
洛靈耳朵雖然靈敏,可是要是對方真的諜者,武功又高強,她還真不好斷定那諜者是不是真的離開。
“不信為夫?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兒,以免被人發現!”
洛靈點點頭,從他身上起來,她將身上厚重的雪抖落。下一秒,夏侯焱起身將她迅速抱了起來。男人速度極快,只是一道殘影,便帶著懷中的小丫頭飛上屋簷。
他不敢大意停留,尤其還是在帶著她的情況下去探聽對方虛實。
洛靈往下一看,剛剛她們落到了勤政殿附近的花壇裡,在雪白的雪地裡,還有一灘鮮豔顯眼的血跡,剛才,實在是太兇險了!
他們差點就被侍衛和諜者發現,不過那諜者似乎深夜去見褚裕帝有什麼重要事情,否則也不會被人一問起就做起了殺雞儆猴的事情來。
明顯她的用意是讓看到她的人閉嘴。
桑椿?洛靈暗自記下。
不多時,兩人一身風雪的回到了菊苑,又『摸』著黑悄然進屋。
在黑暗中視物久了,自然不用蠟燭也能看清一些東西。夏侯焱關好門窗,迅速將她身上溼掉的衣物扒了下來。
“你幹什麼?”
不等他回答,洛靈外面的外衣已經被他脫下,隨後整個人被他打橫抱起往床邊走去。
男人將她放在床上,塞進被窩裡。
下一秒,他將自己的外衣也脫掉,一起擠進她的被子裡,有內力護體。他的身子並沒有洛靈想象中的那麼冰寒。
他將她摟在懷裡,在她耳邊聲說道“今夜的事情你不許『插』手,皇上召見諜者,想必是有大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