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關?”
見念奴一時語塞,夜鷹冷哼一聲繼續說道,
“那次你找羞花幫你找人,說不準就是你故意合謀別人殺了羞花。你在我面前裝模作樣那麼久?我竟不知我的殺妻仇人一直就在眼前!我好傻…”
夜鷹查了那麼久的線索,都了無頭緒。如今活生生的嫌疑人站在他面前。怎能叫他不激動?
可是這種激動,似乎還夾雜著別的某種情緒。之前念奴的對他的好,對人善良誠懇的模樣一直浮現在眼前。她是那麼好的一個女孩,夜鷹怎麼也無法將她與殺人兇手聯絡到一起?
念奴看著他如此痛苦的模樣,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就那麼斷定是我殺了人?我知道,羞花姐姐的事,讓你一直不能釋懷。我承認我之前是有…隱瞞於你。可是在我沒有確定那件事情之前,我不能告訴你!”
她垂下了頭,像是待宰的羔羊。
“那就是說…你知道兇手是誰了?告訴我!我要你告訴我!”
他手腕上的暗器又逼近了些,尖銳的利器緊貼著她細膩的脖子。只要稍稍用力,便可刺穿她的喉嚨。
念奴嚥了咽口水,輕嘆一聲。
“如果我現在告訴你她是誰?你也會像對我這般…殺了她嗎?”
她語氣明顯有些顫抖,莫曉月對她有救命之恩。如果羞花人真的是莫曉月殺的,她願意以命償命。
“當然,殺妻之仇不共戴天!”夜鷹咬牙切齒的說道。
念奴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閉上了眼睛,
“那你就殺了我吧!我替羞花償命!”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如果你是殺害羞花的兇手,我會將你千刀萬剮。如果你不是,那麼,你現在就告訴我到底是誰做的?”
對於念奴,他已經有了足夠的耐心問她。
念奴咬了咬牙,再次睜開眼睛看著他說。
“我不會說的,夜將軍,如果殺了我能讓你解氣的話,那你就動手吧!”
夜鷹咬牙切齒,“你當我不敢是不是?好,你既然不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就這麼讓你死了反而太便宜你了。我給過你機會,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念奴眼裡染上了一層漣漪,或許是感受到了她的冷意。又或許是她從未見到過這樣的夜鷹。心裡有些本能的懼怕。
她抿唇不語,等待著他的發落。
夜鷹眼裡釋放著嗜血的冷笑,像是一頭隨時會殺人的野獸,她能感受到自己如今極其的危險。
下一秒,他將她毫不憐惜的重重扛在肩上。像是對待一件物品一般,男人的強壯和堅硬的肩頭,膈應著她肚子一陣疼痛,痛的她只想掉眼淚。
夜鷹身子一輕,帶著她,腳下踏著輕功飛往附近的萬花樓。
萬花樓內歌舞昇平,全是妓女嫖客們的嬉笑嚷嚷聲。夜鷹的出現倒是與這裡格格不入,他肩上扛著一個女子,男人一身黑色盔甲,腰間配著黑色玄劍,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出現在萬花樓的花廳內,老鴇有些不敢上前,可這伸手不打笑臉人。來者是客,上門的都是生意。
老鴇揮揮手裡的圓扇子,“呦,這位爺好面生啊?”
夜鷹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我是賣人的,你看看她值多少錢?”
如此光明正大的販賣女子?
人家一般販賣女子都是從後堂進入,可是這個男人,扛著個美貌如花的女子就直接在花廳問價,老鴇還是第一次見。
為了不壞了這一行的規矩,也為了不給自己惹上麻煩,老鴇只好笑著臉說道,
“爺,你這是要跟媽媽我做交易呀?不如…咱們還是到後院去說吧?”
老鴇一挑眉,給他使了個眼色,相信任何一個人都會懂。這種生意本來就是見不得光的。
哪知夜鷹根本不理會那一套?
他大聲說道,“不用私下談,這個女人不是我販賣來的,而是我府上的家奴,我想賣就賣!”
“原來如此啊!”
老鴇圍著念奴打量了一圈,眼睛一亮,這女子相貌端正,貌美如花。若不是販買來的,她運氣還真不錯,這下算是撿了一個大便宜。
“那爺,你打算要賣多少銀子呢?”
夜鷹冷笑一聲,“那你看我這手裡的人價值多少呢?”
他故意羞辱念奴,其實在他心裡,還依然給念奴一絲機會,希望他能說出那兇手來。
他找了兇手那麼久,是斷然不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