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你讓我爹出兵,那漳州勢必不保。”
在劉彩蝶的潛意識裡,她還是想要保住漳州為主,沒有什麼能比得上她家人的『性』命,能比得上他爹的『性』命更重要,還有整個漳州的存亡。
她咬著牙根,看著斐兒在她面前,那脆弱的生命痕跡漸漸消失的樣子痛苦萬分。
“你難道就非要這麼狠心嗎?她只不過是我的一個丫鬟,任何決定都是我做下的,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繼續打。”洛靈冷冷的吐出這三個字來,毫無情面可講。
“娘娘,娘娘…”
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向劉彩蝶伸出手去求救,斐兒淚眼婆娑,狼狽不堪的將最後的希望建立在劉彩蝶身上,但是見到劉彩蝶冷冷的眸子時,她便已經絕望了!
斐兒隨後痛苦的低『吟』一聲。
劉彩蝶狠心不再去看地上的斐兒,她臉偏向一邊眼眸狠心的望著牆面。
幾秒之後,那棍子,打在斐兒身上發出的沉悶聲音漸漸停止下來。
其中一名黑衣人收起木棒向洛靈彙報道,“姑娘,她已經斷氣了。”
洛靈冷冷的瞥了劉彩蝶一眼,對著黑衣人說道,“拖下去,扔『亂』葬崗。”
話剛落音,斐兒慘不忍睹的屍體被兩名黑衣人拖走。就像是拖著一隻阿貓阿狗那麼簡單,在地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讓人看了不禁觸目驚心。
劉彩蝶的臉上悲痛萬分,心裡的恨意只差爆發上湧,卻又無可奈何的壓住了怒火,她斜眼盯著洛靈那張臉。
她恨,她真的好恨自己沒有與夏侯洛靈抗衡的本事。
“不要用這種憎恨的眼神看著我,是你出手在先,就不要怪我出手狠辣。”
說完這句,洛靈已經帶著羞花等人轉身離去。
林妙欣回丞相府是第二天,多日不見,劉彩蝶似乎也沒有再去宮裡請安。
也許是劉彩蝶自己懶得出九王府,所以說這麼久她才一直沒有見到她。
林妙欣這次回來並沒有很大的儀仗,而是隻帶了幾名宮女,乘著馬車很簡單的就出了宮門。
剛入丞相府裡,林妙心便問丞相。
“爹,怎麼回事?那些官員為何要彈劾你?”
丞相被她這句話搞得一頭霧水,“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本相怎麼不知道!”
“還說呢,爹,你快看,這就是那些大臣彈劾你的奏章。”說完這句,林妙欣將懷中的那份奏摺拿給丞相看。
丞相一臉嚴肅,接過奏摺來,等他看完那個奏摺之後,臉『色』變得煞白,
“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爹,就連你也說是有人在背後搞鬼,那麼這個人你覺得會是誰呢?”
林妙欣提醒道,儘量讓丞相想起來如今朝堂之上,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丞相沉默了一片刻。微微搖頭。“不對,這個人本就是我以前的門生,他是不會背叛我的。”
“可是這白紙黑字,上面寫的清清楚楚。定是此人親手寫的奏章。”林妙欣一開始也不相信,可是現在她不得不相信。
丞相又是一陣沉默,“若說這一切是夏侯焱在幕後『操』縱。可是他如今遠在洛城之地,千里之外,手不可能會伸這麼長?再說,他應該也沒那個精力,不可能是他!”
“那就奇怪了,莫非朝中還有咱們不知道的對頭?”林妙欣就算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到底是誰?
“算了,還是由本相親自來查吧,本相就不相信,查不出它個水落石出來。”林震天憤憤道。
“貴妃娘娘,大小姐在閒雲居,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你。讓你務必前去?”跑來傳話的是一名小廝。
林妙欣有些疑『惑』,微微皺眉,“大姐平時不都在丞相府嗎?怎麼這會兒倒要讓本宮去見她?”
小廝一臉實誠的彙報道,“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只聽大小姐說,好像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關係到娘娘您的前途。”
“本宮知道了,真是麻煩,這就去!”林妙欣不耐煩的應了一聲,最終還是跟丞相告完別,帶著幾名宮女,去了閒雲居。
剛走進去,今日的閒雲居一個人都沒有,掌櫃一見林妙欣便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貴妃娘娘光臨小店,實在是小店的榮幸,林大小姐已經將這裡整個都包下了,她在樓上等著您,您快上去吧。”
掌櫃的客氣一番,立馬將林妙欣迎了上去。
“嗯”林妙欣懶懶的應了一聲。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