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 洛靈緊緊抓著他,“燁兒,真的不可以,求你了,你這樣子會把你自己給害死的。”
楚燁咬咬牙,不忍心看著她這般對自己低三下四,他反手便將她摟住,
“姐姐,你讓我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洛靈鼻子有些發酸,靠在他的肩上,“有些仇,並不是我不想報,而是時候未到!如果你現在貿然去替我討回公道,那麼付出的代價將會是更重的。”
楚燁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姐姐,我此次回來,都是為了保護你。如今,我已經有了自己的親兵軍隊,就有了外祖父的支援。相信我,可以好好保護你。我已經不是當初冷宮裡面那個任人欺凌的皇子。”
洛靈心裡是欣慰的,她雖然替楚燁高興,可是始終也沒有忘記,這危機四伏的梁宮裡面究竟有多麼的險惡。
“就算如此,不到逼不得已的時候。也斷不可與皇上撕破臉皮。否則,就會落下一個欺君罔上的罪名。”
他認真說道,“父皇與我,早就恩斷義絕。欺君罔上又如何?我楚燁只認母妃和姐姐,只要你一句話,就算是赴湯蹈火,萬死不辭我也願意!”
御書房內,夕月公主果然向褚裕帝告狀,
“父皇,你看那個楚燁,剛回來就到月兒手中搶走夏侯洛靈。這事兒你可得為兒臣做主啊!”
她哭哭啼啼的向褚裕帝告狀。
褚裕帝聽完她說的話後,沉默了片刻。
“他果真搶走了洛靈?”
“父皇若是不信,現在就可以去長乾宮,夏侯洛靈就在他宮裡。”
夕月心想,連徐賢妃都不敢輕易帶回宮的人,楚燁一個毛頭小子,竟如此大膽?
褚裕帝頷首,“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父皇?”
夕月還想說什麼,褚裕帝只微微揮了揮手,示意她下去。
夕月剁了下腳,不甘心的退下。
她本以為褚裕帝會大發雷霆,沒想到就這麼不了了之?實在令人驚訝。
褚裕帝見夕月退下,才對一旁的小允子說道,
“傳朕旨意,立即派諜者召司馬薏柔回宮,朕有要事商議!”
小允子不敢抬頭,“是,皇上!”
褚裕帝不到緊要關頭,斷然不會召回諜者,而且,還是血諜樓的樓主!
他知道,楚燁平定北疆絕非偶然。威昌侯暗中借兵給楚燁他不是不知?只是威昌侯名望甚高,又有實權在握。這個時候動楚燁他半點好處都討不到。
可是夏侯洛靈是兩國禍起戰亂的關鍵人物,他必須利用。可轉念一想,楚燁護著洛靈,若是真惹得楚燁與他反目成仇,一旦兩國開戰,內憂外患,這可不是件好事?
他須得再琢磨一番才是,本想著楚燁回來還可以幫他一起對付夏侯焱,誰知他與洛靈的關係好到如此地步?
褚裕帝失算了。
漳州之亂,夏侯焱派出林笑和東方錦平叛亂,本以為小小漳州三五日便可拿下,誰知?竟然快半個月了還在僵持中。
漳州地勢險要,加之劉太守,可是以林笑的謀略。不會這麼久拿不下一個小小的漳州?
夏侯焱深感事情不妙,一想到洛靈如今的處境,他還是選擇再去梁國一趟。
這一次去梁國,夏侯焱仍是正大光明的前去,名義上是探望夕月公主。
褚裕帝依舊在正殿接待了他,並未要宮中皇子陪同,只是找了些老臣將表面功夫做的十足。
“九王一直忙於平叛內亂,月兒聯姻的事倒也不急,倒是漳州,九王可得多費心思。”
褚裕帝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夏侯焱端著手中的酒杯,輕輕晃了下,
“兩國聯姻才是大事,漳州不過是小事一樁,還不值得本王費心。上次漳州叛亂滋擾鳳陽城一事,本王已經將鳳陽城完好送給梁國,皇上切勿因此等小事而耽誤兩國的大事才對。”
褚裕帝賠笑道,“大勳國的誠意朕怎麼又看不到呢?只是之前十三皇子一事有了些許眉目,此案最大的嫌疑人正巧是大勳國的夏侯洛靈。若是朕不將此事查個一清二楚,豈不是放縱了真兇?”
夏侯焱眸色寒氣更重,他乾笑道。
“哦?本王倒想聽聽,靈兒是如何成了殺害皇子的嫌疑人?”
“這件事情朕親眼看到鄭妃就死在洛靈旁邊,當時除了她,並無旁人。而且,玄寒冰針腕帶是從洛靈身上搜出來的。”
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