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 另一名太醫說道,“姑娘這病本來就是十分危險的,主要是在腦內,只要腫塊不化,隨時可能威脅到性命。這病情突然惡化,會不會是姑娘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比如,有凝固作用的藥物?”
“這個情況也是有可能的?”另一名太醫也接話。
太后揉了揉太陽穴。
“來人,去查查近日來的用藥情況和靈丫頭的飲食,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他會覺得事情有貓膩,很有可能別人趁洛靈受傷,想害她性命。
黃昏時,徐賢妃帶到菊苑,近來洛靈受傷之後,她便來的勤了些。
屏退了左右,屋內只剩下洛靈和徐賢妃兩人。
徐賢妃將她從床上扶起,“這樣太危險了,萬一你腦袋裡的腫塊兒再大一些,這真的要出人命了。”
說著她從懷中倒出了一枚藥丸。給洛靈服了下去。
洛靈嚥下了她的藥,依舊有些虛弱的說道。
“夕月公主身後的人不是林默雨就是琳盈郡主,如果只是林默雨和琳盈郡主,我倒也不無所謂。可是如今那人的真正底細,我還是沒有摸清楚,不得大意。”
“聽你這麼一說,這件事情確實是夠棘手的。其實這一次你炸死也好,要是這個時候,你捲入這場漩渦。又是在梁國,只怕那人不會放過你。”
徐賢妃有些緊張,她主子臨走之前交代過。讓她一定要保住洛靈,不能讓她受傷,可是如今…
聽到徐賢妃的嘆氣聲,洛靈說道,
“不會有事的,我需要的只是時間而已,你也不必太為我擔心,我自己的命我還是很愛惜的。”
聽到洛靈這麼說,徐賢妃放心多了。
這個女孩,不會真有輕生的念頭。剛開始她還以為,她洛靈看不見了,會想不開。如今看來,她從未放棄為自己籌謀一切。
宣陽城驛站內,夏侯焱自從那晚與洛靈分別。就悄悄地回了大勳國,如今的驛站,除了夏侯焱不在,夜營的其他人依舊如常守護著驛站。
夜鷹像往常一樣,時不時的拿出那袋子中的東西拿出來看,就算是看不出來什麼?也可以趁這個空閒時間懷念羞花。
突然,他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色。
那本只是一塊玉鐲小小的碎片,他卻反覆的打量了好幾次。
怎麼回事?這不是他之前的那塊碎玉。
發現這個問題之後,他將手中的碎玉塞入袋子裡,隨後大步的去了後院。
因為這個小袋子,曾經碰它的人只有一個。
念奴!
去後院找了一圈,也沒有看見念奴的身影。
後院的乳母告訴他,念奴一大早就去了城西的街道買些用品。
夜鷹二話不說的就追了出去,一直追到西街街頭,才在街上看到了念奴。
念奴正好在攤邊挑選繡花樣子,她全神貫注的看著手中的花樣,卻沒察覺到,夜鷹正朝她走去。
手腕突然被人抓住,力氣大的她連手中的繡樣子都掉在地上。
“跟我走!”
男人不由分說,語氣中帶著一股濃濃的殺意。
念奴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手腕被人捏的生疼。見夜鷹這麼急,還以為是有什麼急事?
她不敢多問,一路上強忍著。
直到拖到了巷子中,夜鷹才將她肩膀摁在牆面上。
他袖口的暗器,已經抵著她的喉嚨。
“夜將軍,你這是做什麼?”
念奴本能的有過一絲的慌亂,夜鷹為何會突然這麼對她?
“哼,做什麼?羞花到底是怎麼死的?你是知道的對不對?你從一開始就知道的對嗎?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問了你那麼多次,你為什麼一直都不告訴我?”
他眼裡全是憤怒,怒目圓睜的怒氣灼燒在她臉上。念奴隨即反應過來,原來他在說羞花的事。
念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才是,她有些委屈的看著夜鷹。
“夜將軍,羞花的死因我一開始並不知道,是後來…是後來看到了夜將軍你手裡的證據,才有了些許眉目。”
夜鷹將手裡的小袋子拿了出來,他將袋子開啟,手指尖捏著一小塊碎玉。
“這根本就不是我的那塊碎玉,而這個袋子只有你碰過,要說不是你,那又是誰?我仔細的看過,你放進去的這塊玉,跟我之前的那塊玉一模一樣。就連材質,質地,顏色都毫無差別。你還敢說這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