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意,我是做我的生意,怎麼能說是跟你幹?”
“你這話說的可不對。”李大少瞪大了眼睛,“這事兒最開始可是我負責的,還有誰比我更清楚的?你怎麼就不是跟我幹了呢?”
許雲晉無奈的搖搖頭,不去管李大少和劉三少在那邊犟嘴,對著坐在自己身邊的蘇少問道:“我問你的那件事有結果了嗎?”
蘇少直接從懷中拿出兩張紙來遞給許雲晉:“今年京城地區所有參加鄉試並且成功中舉的人員名單我都看了個遍,除去已經成親和有婚約在身的、家世太過顯赫的、年紀超過弱冠的、為人風評不好的等等後,可以選擇的人也沒剩太多,你別說,那個項毅還真是合適的人選,只可惜你看不上他。”蘇少聳聳肩,“最後只剩下了不到十人,都在這張紙上了,你瞧瞧吧。”
不等蘇少說完,許雲晉就已經開啟紙細細的看了一遍,見許雲晉正在看第一個人的資訊,蘇少又補充了一句:“我先挑選了一遍,第一個是我最看重的。”
許雲晉顯然也看中了第一個人,沉吟片刻:“更詳細的資訊有嗎?”
蘇少點點頭:“這人名為於昭明,這次鄉試的第二名,才學不錯的很,聽說就連評卷的大臣都對他的文章讚不絕口。今年16歲,不曾娶妻,身側也不曾有過女子或是男子,很潔身自好。樣貌也沒的說,自然是不錯的。家世倒是一般,不過我想你也不在意這個,他們家在距離京城六七十里地的一處村鎮,在當地是個富戶,他父親是個舉人,考過一次科舉沒中後就沒再參加科舉,直接回了家鄉當了私塾先生,在當地很有聲望。最重要的是,於家夫婦兩人在當地是有名的恩愛夫妻,上數幾代也都是如此,內院簡單得很,於昭明也是於家夫婦唯一的兒子。”
越聽許雲晉便越滿意這個名字叫做於昭明的人,蘇少說的沒錯,他確實是不太注重對方的家世方面,雖說嫁女高嫁,但是他們許家已經足夠顯赫了,不再需要透過許雲沁給自家增添什麼砝碼,再說了就算對方清貧的很,一來許雲沁的嫁妝總不至於寒酸,二來他挑選的人少說也會是個當官的,再有他們許家的扶持,也不怕日後沒什麼成就。
蘇少又有些尷尬的補充道:“我已經找人事先了解過於昭明這個人了,也讓人接觸過他,你放心,於昭明的性子絕對跟項毅不同。”
“我倒是也聽過於昭明這個人。”李大少突然說,“聽說在這一屆的鄉試裡很得人心,我想能在那些舉人裡混得不錯的人,不會是迂腐之人,應當是圓滑的很。”
許雲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中還是存了先會一會這個人再做決定的念頭,左右不能再輕易的做選擇了。
許雲晉又道:“項毅那邊如何?”
蘇少冷笑一聲:“不出你的所料,果然是個不老實的。”
當初項毅口口聲聲在許府說要將楚家族人當街打死人的事情告上衙門,日後不久許雲晉便讓人注意項毅的動作,如今那被打死之人的家人都被上面的人帶走了,也不曾見過項毅跟他們有過任何接觸,項毅不但不曾跟他的父親提過這件事情,就連跟他所謂的也中舉了的要同他一起將楚家告上衙門的朋友們,也不過是聚在一起談論了一番,之後沒有絲毫舉措。許雲晉疑惑下讓人細細查了那些人的底細,卻是查到了一些齷齪,原來這些人不過是些虛張聲勢、嘴裡說的跟做的完全是兩回事的虛偽之人。
許雲晉想起蘇少跟自己說過項毅的名聲不錯,便又讓人查了一番,也不過是在外人面前裝作正直不阿的偽君子罷了,比起項毅這般的人,許雲晉倒是更喜歡那些真正的君子。說起來倒是跟四公子他們很像,披著一張君子的皮暗地裡做著小人的事兒,許雲晉就是瞧不起這樣的人,既然都做了,又有什麼必要掩飾呢?虛偽的很。
許雲晉覺得項毅這樣的人多多少少都得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如今項毅已經成了舉人,憑著他的能力只要在明年的會試上正常發揮,中進士是輕而易舉的,也就是說如今的項毅已經有時間也有精力去做些他之前想做卻一直沒有機會做的事情了,因此許雲晉便讓蘇少一直派人跟著項毅,若真的能抓到什麼把柄,許雲晉也好處理項毅跟許雲沁的事情。
不出許雲晉的意料,蘇少那邊果然抓到了項毅的把柄。
“項毅是個好色之人,這點放在別人家不算什麼,不過一直以來項家也都是跟你們家一樣,男子只娶一位正妻,不管妾侍還是通房都是沒有的,因此項毅性喜漁色便是大錯,前幾日他偷偷地跟他身邊伺候的一個丫鬟發生了關係,唯恐他父親發現這件事,便將那丫鬟打發出